“话说,凌风的影响力可不只是在绘画界,甚至还有影视圈。当年就连萧雅那样的大名人,在她的面前也不敢耍威风呢?据小道消息说,在萧雅大红大紫之前,曾经拜访过她,两个人曾经秘谈了一个下午。有一种说法,说是萧雅在得到凌风的指点之后,才确立了自己的风格,从此走上了一条大红大紫道路的。有了萧雅这样的典范,自然会有不少新人想要得到凌风的赏识,甚至还有人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凌风的下落。”林子继续滔滔不绝地八卦道,同时像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她继续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跟她捧红的人比起来,得罪的人可更多呢。想想看,就她那直脾气,从来都是靠自己的喜恶做判断,还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恩?”我愣了一下。虽然我听说过娱乐圈的争斗,但整个艺术圈在我看来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他们还是抓住了当今人们的审美主流。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林子瞪了我一眼,不过她很快点了下头道:“恩,怪不得呢,那个时候你去了外地,当时咱们这里可是闹得纷纷扬扬,据说有人向凌风发出了威胁信,让她停笔,否则的话就会要她好看。不仅如此,就在威胁信被曝光的同时,网上还有人掀起了人肉搜索,想要找到凌风的下落。虽然后来不太清楚,但听说凌风很快就搬了家。而且在搬家之前还在媒体上登出了那封威胁信。不少对她有偏见的人,还发生了一些改观。因为她在那封声明信的最后,说自己可以为了艺术做出任何的牺牲,但是绝对不会降低自己对艺术判断的价值标准。也正是因为这样,网站上掀起来那出人肉搜索的大戏也就不了了之,凌风的名气也就越来越大,轻易没有人敢得罪她,而且她的稿费已经像坐了火箭一样往上升呢。”
真的是我们看到的那位老太太吗?这还真让我有点儿奇怪。我打开自己的手包,想要确认一下时间。不过此时凑过脸来的林子略带几分兴奋地望着那张纸条道:“咦?你怎么会有她的住址?这不就是……静月湾,好像就是当初人肉出来的凌风的住址?真是错过了。当时我是觉得太无聊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参加,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点儿后悔,要是也参与进去,必要的时候阻止一下。或许就不会错过今天的好戏了。话说……朱家的人这么牛。怎么还想请把她请到这里来?这不是要跟大部分画家们结仇的节奏吗?”
凌风也住在静月湾?我好奇地望着林子。她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据说当时有人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确定了她的住处在静月湾,至于具体是哪栋楼却不清楚。
“照你的说法。凌风应该也不会对这样的中型画展感兴趣吧?再说了,既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朱猛更不可能请她来这里的。”我皱了下眉头回道。
“那还真是奇怪了,不过也说不一定,这位朱总虽然低调,但是的确是个学识还不错的人,他夫人之前还曾经是某所高校的讲师,所以艺术修养还是有的。”林子来之前显然已经做足了功课,所以当我提出问题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接话道。“凌风可是个很奇怪的老太太,让我感觉很像是一位民国时期红透一时的大作家张爱玲,她的性子很古怪,而且似乎对金钱也完全不在乎,从不与人接触。”
漫姨很快带来一个好消息,那不过是一起小小的纠纷,据说是一位白发老妇人和一个年轻男子发生了争执。事发之时幸亏有保安冲上去拦住了,否则两个人有可能会爆发激烈的冲突。在警察赶去的时候,那个年轻人不见了踪影,而那位老夫人也没有理会秦鸣的问号,自顾自地吩咐保安给自己拦了一辆出租车,匆忙离开了。
“是穿蓝色旗袍的老太太吗?”我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在这里我唯一见过白头发的老太太只有之前那位老太太,其余留在这里的人,就算是有了白发也会染色的,可那位老太太似乎完全不在意,还特意给自己的头发做了一下造型。
漫姨点了下头道:“对啊,怎么了?你见过她吗?我们看只有她一个人来这里,没有同行的人,还有点儿担心。”
“那没错了。她应该就是现在大家找的凌风,那位大评论家。”我皱了下眉头,实在没想到居然还上演了这么一出,我居然还有幸和那位老太太交谈过。
“什么?我居然错过了?天哪,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呢?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我跟她错过了?”林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叹息着摇了摇头道:“错过了,还真是错过了跟大神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早知道……”
“你说凌风吗?”一直沉默的漫姨皱了下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慢条斯理道:“在茶楼好像听什么人提起过,她好像是个全才,什么地方都会去,就连美食这方面也会插手。不过好在她好像对美食没有太多的研究,所以我们这一行业的人才算松了一口气。倒是在绘画这方面,她好像很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眼光的确也不错。可我猜,她绝对不会喜欢这里的。”
不过最为忐忑不安的反倒是负责这一次画展的人,虽然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平静,但朱家佑显然很是担心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问题。虽然他说得很含糊,但我们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大家会如此担心凌风的出现:一年之前,同样一个初入画坛的新人,创作了一幅题为《向日葵》的画作,却被凌风犀利地点评一下,遣辞非常毒辣,那个女孩子受不了那样的打击,在看到那篇文章之后不久就自杀了。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组织了这一次画展,如果因为凌风的原因而得罪了这些画家,将来他们必然没有第二次再和这些画家合作的机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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