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好好做准备吧。”萧逸说道。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再次将房门打开,来到了外面。
监控室里,两名男子昏昏欲睡,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早就到了要休息的时候,他们自然也想要偷偷懒。
那戴帽子的男子晃眼之间看了一眼监控,突然来了精神。
“那家伙在搞什么鬼,刚刚不是进去了吗?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抓的女人呢?”他微微皱眉,看着监控的画面,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碰了碰旁边的男子,对方已经呼呼大睡了。
“什么……什么,让我睡一会儿不行吗?”另外一名男子抱怨道,心里有心不爽。
“你看,那家伙又出来了,而且没有带一个女人出来,这有些不对劲,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戴帽子男子皱眉道。
另一名男子昏昏欲睡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不爽的说道:“里边那么多美女,他进去玩一玩又怎么了?反正又轮不到我们,睡吧睡吧。”
“不对,肯定有问题。”戴帽子男子总觉得有些古怪,可是又说不出来。
就在他盯着屏幕看的时候,那白衣男子突然抬起头来,望向摄像头,抬起手来,咧嘴一笑,打了一个招呼。
“我去,这家伙竟然给我打招呼,想死了不成?”戴帽子男子冷哼一声,心里有些不爽,对方玩完了女人,竟然还敢挑衅自己,简直就是找死啊。
他刚刚骂出声,那白衣男子竟然在摄像头的监视下,不见了。
“什么情况?”他心里一震,连忙将脸凑到屏幕上面,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可是任由他怎么看,都发现不了什么端详,刚刚那里确实有一个男子,而且确实也突然不见了,不是幻觉。
这未免太过诡异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连忙摇着旁边的男子喊道:“快醒醒,快醒醒,出事故了。”
那名男子不爽的抬起头来,“到底什么事情,给你说睡一下你不清楚吗?你这么努力守着,难道他会多给你一分工钱?”
“不要睡了,再睡我们两个人都得死,你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戴帽子男子喊道。
另外一名男子这才睡意朦胧的坐起来,“说吧,到底什么情况。”
戴帽子男子刚准备调动监控后退,却冷不丁点的在背后出现一个声音。
“你们在找我吗?”
两个人心里一震,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这么晚了,不应该会有人来到监控室才对,而且这个声音如此陌生,绝对不是他们记忆中的任何人。
难道这个人,是……
他们两个刚准备回头看,一把手术刀突然出现,抹过他们的脖子。
鲜血狂溅,两个人摸着脖子,想说什么却说出来,随后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机。
眼见着这两个人还没有死透,萧逸伸出手,将戴帽子男子的脸撕扯了下来。
“真是一件麻烦事。”萧逸微微皱眉。
白衣男子虽然知道监控室的位置,但是记忆中的讯息,也并不多。
他也是两点一线的工作,除了那个手术室,去过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那一群女人关着的房间。
因此,白衣男子并没有太多有用的讯息,唯一有用的,就是无意之中看到的监控室的位置。
监控室距离白衣男子的手术室并不远,所以萧逸才利用几个瞬移,瞬间来到了这里,将这两只“眼睛”给杀掉了。
这两个人,随时监视着一切,想来也做了许多作恶多端的事情,所以萧逸才没有留手,直接下了杀手,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过,他现在想要获得更多的讯息,那就必须获得监视这一切的人的记忆。
因为这两个家伙一直存在监视着整个工厂的一举一动,所以他们的记忆,是最重要的,萧逸虽然不想,却不得不使用他们的脸。
萧逸摇了摇头,实在没有办法,将戴帽子男子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无数的记忆涌向了他的脑海之中,他感觉脑海越加的胀痛。
一天时间,他突然吸收了三个人的记忆,脑袋有种要炸掉的感觉。
随着记忆积累的越来越多,在那一刹那之间,他都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自己。
毕竟对方的记忆,也变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如果不能够准备的分辨和剔除,整个人格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不过还好他慢慢反应了过来。
刚刚的体验非常难受,他不想再进行换脸了,今晚恐怕只能到此为止了,要是继续换下去,谁也不知道会遇到怎么样的情况。
根据这个男子的记忆,萧逸又获得了更多的讯息。
这个工厂已经有三年了,这三年时间,这个监控的男子一直在这里工作。
在监控里边,他回忆到了一些惨不忍睹的画面。一群人被关在黄金牢笼之中,被灌输绿色的气体,随后这一群人就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外面那些关在牢笼里边的人,都是实验的对象。
这果然是一个恐怖工厂,修建这个工厂的人,该死!
除了这些,他在记忆里还看到了一个特殊的符号,这个符号,正是血手印!证明了这个工厂,正是神秘组织修建的。
实在难以想象,神秘组织到底在做些什么,到底有着多大的阴谋。
他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个小组织,后来又发现这个组织竟然和安全局有关系,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个组织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这里边到底还有怎样的秘密,谁也不清楚。
不过在他脑海之中,依然不知道那所谓的厂长是谁。
整个工厂最为隐蔽的人,也是最让他忌惮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他想办法将那四五百名女人怎么送出去,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出口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之前进来的位置,至于其它出口,他记忆里并不知道,说不定只有那个厂长知道,这变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