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两位臭弟弟,罗克终于坐回自己的位置,拉开椅子座下,朝左右两侧的战国与鹤微微颔首。
而后瞥一眼桌面上的食物酒水,眉头微微蹙起,向一旁的战国叮嘱道:“战国元帅,铺张浪费的作风可要不得啊。
你看这一大桌子菜,又能吃掉多少,最后还不都是浪费了,我们是来谈事情的,不是来聚餐的。
我认为,规定一个会客时的就餐标准很有必要,这种穷奢极侈的作风,一定要及时遏制。”
元帅战国连连点头,是极是极,要不是为了海军的面子,一杯白开水他都不想给莫利亚、明哥这几条害虫。
略过这件事,进入正题。
罗克给自己倒上一杯香槟,手指捏住香槟杯的下端轻轻摇晃,视线不停在几位七武海之间徘徊,平静道:“今天喊大家来呢,其实并没有太过重要的事情。
首先,就是要告诉大家,海军接下来会严格按照《反黑法》来行动,并决心为整顿大海这一伟大目标付诸努力。
诸位加入七武海之前,无论犯下什么过错都已经被赦免,这是世界政府的明文规定,我也不想翻旧账。
但如果在《反黑法》推行之后,诸位仍旧从事一些非法行动,那我们海军也不会给诸位留情面。
任何涉黑组织,都是我们海军的敌人。任何涉黑行动,都是我们海军要阻止的。”
鹰眼耸耸肩一副无所谓模样,《反黑法》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呋呋呋呋呋~”
也是因为天生就看罗克不顺眼,多弗朗明哥再度发出狒狒叫,朝罗克挑衅道:“仅仅是因为这种小事,就把我们所有人喊道马林梵多,太小题大做了吧。”
明明是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
罗克凝视多弗朗明哥,突然问:“你养过狗吗?”
养狗不是简简单单给它食物就可以,最重要的是训狗,为了让狗能够听话,需要不厌其烦地用一件件小事去磨狗的性子。
训狗时,是一定要戴上项圈和狗绳的。每当宠物狗出现护食、爆冲等现象时,一定要猛拉一下狗绳及时制止。
一些训斥,也是很有必要的。训狗,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怕麻烦。
而训狗和训人的步骤,整体上大差不差。
多弗朗明哥笑容消失,脸色肃然转寒,杀机毕露凝望罗克,咬牙切齿:“你把我们王下七武海,当做什么了?”
“你以为呢?”罗克反问。
七武海在海贼中的风评很差,被称之为“世界政府的狗”。既然是狗,那没必要不将其驯的更听话一些。
“七武海存在的价值,就是填补海军兵力上的不足。但如果身为七武海的你们无法体现这种价值,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留给明哥一个后脑勺,罗克望向月光·莫利亚,警告道:“首先是你。
据传闻你在魔鬼三角地带经营势力,肆意掠夺过往之人的影子,还派遣你的手下去世界各地偷盗尸体。
一些过往的穷凶极恶之徒,他们的影子你夺去也就夺去了,身为七武海你有这样的权力。
但据我所知,过往十几年,在那片区域神秘消失的商船也不在少数,这就触及到了海军的底线。
十几年前凯多可以全灭你的海贼团,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一样可以做到。
不想死太早的话,就给我收敛一点。”
七武海里的歪瓜裂枣,罗克肯定是要收拾的,先后问题而已。但在收拾之前,罗克希望七武海能够稳定一下。
“嘻嘻嘻嘻~”
月光·莫利亚对罗克的威胁浑不在意,咧嘴嬉笑:“明白了,明白了。”
明白了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为了找凯多复仇,月光·莫利亚可谓是做了十几年的准备。
“明白了就好,勿谓言之不预也。”罗克呵呵冷笑,一看莫利亚就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到时候少不得要杀鸡儆猴,拿莫利亚开刀了。
“然后是你。”
罗克调转枪口,望向一直凝视着他的波雅·汉库克,直接甩过去一份文件:“九蛇海贼团,以后也给我收敛一点。
过往世界政府并不会过问你们的私掠行为,但如今不一样。
普通的海贼,你抢了之后我不会过问,相反你们还可以带着他们的尸体到最近的海军支部换取赏金。
但如果你敢对普通的海船出手,就不要怪海军不讲情面。”
九蛇岛的位置就在马林梵多周围,地理位置极佳,由不得罗克不重视。
博雅·汉库克刚要抬手撩头发,说一句“妾身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肆意妄为是我的特权”时,便又瞥到罗克那看死人的眼神。
当有一天你发现自己不再是特殊的那一个后,那就能够学会收敛。
博雅·汉库克撅起嘴一言不发,寻思着该怎么才能给罗克找一点麻烦。
略过女帝,罗克又把一份文件扔到海侠甚平面前,警告道:“最近鱼人一族和普通人类之间,种族对立的情绪闹的很严重。
海贼乃至海军绑架人鱼,当做奴隶贩卖的事情,我会管。同时,我也希望你能约束住你手下的鱼人。
当对立情绪产生时,我希望大家都能够冷静下来,反思自己。至少,你要约束住曾经太阳海贼船曾经的船员。”
海侠甚平拿起文件,其上记载着大海人较为出名,且作恶多端的鱼人海贼。
意思不言而喻,自己种族的事情,能内部解决最好。
暴君熊……这个不需要管,略过。
最后,罗克瞥向仍在纠结于羊排会不会感染上真菌的克洛克达尔,敲打道:“我听说阿拉巴斯坦王国,去年除了首都之外,其余地区没有下一滴雨。
这对阿拉巴斯坦的农业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收敛一点,一些美梦还是不要再做了。”
阿拉巴斯坦王国光士兵就有60万,据海军的记载,民众更是有接近三千万,一整年不下雨,影响太大。
克罗克达尔面不改色,无辜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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