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见事有转机
立马眼珠子一转,一把抓起还跪在地上的同伴,而后立正抬起手掌目不斜视,反手啪的一下狠扇在自己脸上
“啪”
“陌哥,我错了”
“啪”
他又是一巴掌扇在自己另一边的脸上:“陌哥我错了”
“啪”
“啪、啪啪”
旁边俩人也学着背心男的样子,玩命的往自己脸上扇着巴掌,并不停的开口求饶。
“艹这老板很硬啊”
“切这你都不知道”另一个食客端着酒杯炫耀的说道:“穿军大衣那个耿陌,最近在咱这片儿火着呢”
“诶诶,你快说说看。”同桌的另一名食客好奇放下筷子,目光饥渴的看向装b的朋友。
“来,我跟你们说啊”装b犯一招手,身边几桌的人全都凑过来,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数分钟后,耿陌一挥手:“行了”
仨人脸肿得跟猪嚼的一样,茫然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背心男更是把自己扇得眼睛都挤成一条缝。
耿陌转过身,缓缓的走回店子,并冷冷的道了声:“滚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背心男灰溜溜的留下一句话,带着同伴逃不赢的逃
君上歌潮二楼的办公室中。
那温和的灯光的房间里,尽是清雅的格调而李利琴则慵懒的躺在松软的沙发里。
“咚、咚咚”
“进来。”李利琴只轻声的应了声,声音却如空谷百灵
像是夺人心魄的荡人之音,让人没来由的深陷。
只见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高壮汉子,他走过来轻声的在利姐耳边说了几句。
但,如果眼尖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此人正是数日前,在北街府衙将耿陌保释出来的那人。
“嗯,”李利琴嘴边轻轻的一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中年人躬身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你把初雪给我叫进来。”
“是”
临到门口的中年再次顿住脚步并低声应了一句,随后带上了房门。
石头烧烤店。
胡飞直接将耿陌当成了至尊少爷,用来招蜂引蝶。
而后者也不傻,既然愿意再给他加一百两的薪水
有些事,便觉得无所谓了。
要知道,这个看似火爆的烧烤店,毕竟一个月也才只有三千两的流水,抛去成本,一个月能装进腰包的也才两千来两银子而已。
三百两的薪水,不算很多,但对于工薪阶层的耿陌来说,也绝对不少了。
而令耿陌死也想不到的是
自己在这打工这么久了还天天盯着为什么一直寻不到那个妖精的身影
然,结果是
在那个迷醉夜晚,擦肩而过的妖女,名震刀剑城的利姐还真td是故意在躲着他这个啥也不是的外乡人
而且,耿陌更想不到的是李利琴还顺手给他安排了一场狗血的剧情。
烧烤店一如既往的生意好,耿陌依然带着厚布手套,有些茫然的站在炉子前给人烤着串串。
对于李利琴,既然猛虎之心已经开始燃烧,那么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凡
夜,依然繁华。
现在这个点儿上来的客人,也不是能让掉眼珠子的吧妹佳丽之流,更多都是工薪阶层。
这其中,北山矿厂的工人也不在少数。
按说都到这个点了,正是君上最为火爆的时候,而烧烤店的这些人,也t不应该还赖在这儿透着寒风的棚子里,大口往嘴里灌酒
可真实的情况却是让人无语
只是简简单单的因为,君上的酒卖得t太贵了里面的啤酒足足要30两银子,才巴掌大的一小瓶。
而在这里喝,虽然没有暖气,可才仅仅只用花上3两银子,而且还是一大瓶。
等喝醉了再t去里面狂嗨把妹,那感觉仍是一样一样的。
“老板,结账。”
张眼一望,胡飞立马屁颠屁颠的笑着跑了过去,手上拿着早就算好了的账单:“卢哥,你们一起消费32两银子,给您抹个零,三十两您看行不”
“谢了昂”那名食客爽朗应到。
“您客气了”胡飞笑嘻嘻的回应着,掏出兜里的待客烟就扫了一圈。
“谁叫耿陌”
正在收钱的胡飞闻言回头望去,而店里的食客人也全都好奇的看了过去
这声音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初雪,
人长像名字一样清纯无论是身段,皮肤或是容颜
她不同于君上的那些逢场作戏花花草草,她可是真正有自傲的本钱
初雪出生在一个下边儿齐镇一个普通的工薪家庭,父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因为酒后帮工友打架重伤他人进去了,判了整整十年
而她的母亲却也是一个极为好强的人。
每天在厂里累死累活的上班挣孩子的口粮,却因为也是个美人胚子每天不知道要被多少工友、上级,时不时的贴到她的身上占便宜。
尽管她一直躲着洁身自好,却还是风言风语的传遍了小镇。
时间一长,面对街坊领居的指指点点,镇子里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要强的母亲就此锁了家门,只身带着年幼的小初雪来到这刀剑城混生活。
起初这位倔强的母亲什么都干过给人洗过碗,做过保姆,甚至去码头扛过包
可是因为她条子正,长得好看,走到哪里都逃不过那无尽的骚扰
初雪四岁半的时候,她带着孩子去监狱里看他男人的时候,面对男人的质疑个性要强的她当着他的面抓花了自己的脸
那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俏丽的脸颊之中,血肉翻滚而他男人在铁窗之内拿脑袋哐哐的砸着铁桌子,满脸血泪溃不成声。
慢慢的,初雪长大了。
仿佛是命运开了眼,小小的初雪已是亭亭玉立,不仅继承了父母全部的优点,学习也异常优异。
她十二岁的时候,父亲表现良好提前出狱了,可她却无法原谅他
终日对他冷眼相对
小初雪以全县第二名的优异成绩考进了柳正关的学府,而第一名却是跟她同班的黄凯,也是一名家境贫寒的学子,且深爱着她。
对此,年幼的初雪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