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下,端木雷突然又道,“皇叔,事不宜迟,你赶紧领兵去攻打肖国吧,朕希望你不日便有好消息传来。”
“皇上,微臣想请皇上给一点时间微臣,微臣想找一个人,和她说几句话。”
眸光闪了闪,端木雷笑眯眯的说,“你想找的,是入宫帮朕的那个算命之女?”
端木寒点头。
端木雷挑眉,温声道,“想找便去找吧,朕允你两刻钟的时间。”
“谢皇上。”丢下话端木寒就要走。
然,他步子才提起,殿外便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不用找,我已经来了。”
端木寒面上一喜,忙将视线投向声音发出之地,在瞧到龙月娇那纤瘦的身子时,他喉头一哽,步如利箭般行了过去。
待到她面前时,端木寒狠狠的将她抱住。
看他这样,龙月娇扯起唇角,回抱着他。
两人这么静抱了好一会,龙月娇慢慢将端木寒推攘开,道,“我和公主早就到朝殿了,只是一直在外边看热闹,没有进来,你想找我是要说什么?”说这话时,她看了眼身边的端木潇潇。
端木寒无视端木潇潇,低哑嗓音开口,“我……想看看你好不好,顺便,和你道别,你既然一直在看热闹,应该知道我要出征这事吧?”
龙月娇点头,笑眯眯的说,“知道,我也帮你算了一卦,这一征,你会很顺利,也很快就能结束。”
“真的么?”端木寒轻笑,说,“那我便不和你说道别的话,我也不在此多逗留了,现在我便去攻打肖国去,你,就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好。”
应声落下后,端木寒扭头跟端木雷告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朝殿。
他走后,端木雷瞅向龙月娇,说,“龙月,看来皇叔很喜欢你。”
龙月娇睨了睨他,道,“我叫龙月娇。”
端木雷:“……”
沉默了会,他说,“皇叔救国有功,朕已恢复了他的摄政王之位,如今他又劳心劳力帮朕攻打肖国,朕决定,赐给他一个王妃,龙月娇,朕问你,你可愿意做他的王妃?”
“我愿意,但……”她话里一个转折,幽幽道,“我希望是他自己跟我求婚,而不是由皇上你来赐婚。”
“为何你要他求婚?朕赐婚比他亲自求婚更加荣耀不是吗?”端木雷一脸不解之色。
“民女的心思,皇上是不会懂的,民女只是道出自己的想法,希望皇上能成全。”
看着她,端木雷犹豫了会,说,“好吧,既然你想要他求,那么朕就圆你此愿。”
“谢皇上。”龙月娇忙说。
此后一周,端木雷日夜几乎不眠,用尽全力解决着肖国莫国事件的后遗症。
在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整顿后,皇宫基本恢复正常,而此时,肖国那边也传来好消息,肖国不经大庆攻打,已投降,大庆大军,不日便可班师回朝。
此消息极度的振奋人心,大庆皇城上至皇帝,下至百姓,都为此高兴了一整天。
不过,高兴过后,便有忧伤的事到来,至少,是对端木雷而言挺忧伤的事。
第二日早朝,一上朝,百官便齐声开口让端木雷选后纳妃,端木雷心里有肖柳眉,不愿意纳妃,想词推脱,百官们便开始挑肖柳眉的刺,说她犯了什么什么罪,该死云云,总之,说来说去,就是用肖柳眉来威胁端木雷让他娶女人。
端木雷被逼得没办法,只得答应纳妃。
之后,不到三天时间,端木雷纳了上百妃子,其中就包括龙月娇同父异母的妹妹,龙巧玉。
说到龙巧玉,不得不提一提赵氏和方氏,两人落难去找龙巧玉,但她知晓两人的情况后,并不接受两人,直接让下人赶两人出门,任两人在外自生自灭。
这两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主,被赶出门后,没多久,便重病,却未死,至今仍苟延残喘。
且说纳妃,端木雷虽说纳了上百妃子,却鲜少宠幸她们,只挑了一两个合眼的女人宠幸,这行为让那些不得宠的女子万分不甘,后宫征战模式,便从此开启……
肖国投降的消息被传入大庆约莫半月,端木寒领兵回朝。
端木雷当场重夸,赐了一堆珍宝给他,并宣布晚上办庆功宴。
端木寒受赏回府,入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龙月娇。
然,他在她可能在的位置并未找到她,僻如,风柳子的医馆,龙游风他们曾经住过的小院子,加上王建成的家。
没寻到她,端木寒本想寻龙游风他们问一问,却发现他们也不见了,问王建成,他只说,他们很早以前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们没说,他也没问。
这个消息让端木寒如被五雷轰顶,他闷闷的发了一趟火,冲去了皇宫寻找端木潇潇。
“皇,皇叔!”看到端木寒,端木潇潇又惊又怕,舌头都在打颤。
睨着她,端木寒问,“告诉本王,龙月娇是什么时候离开皇宫的?”
端木潇潇摇头,“我……我不知道。”
“那日,你离开后没多久,龙姑娘就被母后找去了,然后,我就没见过她,当我去问母后时,母后说,她想出宫,她便送她出了宫。”
“太后……”念着这两个字,端木寒眸一闪,冷漠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端木潇潇耸肩,撇了撇嘴。
慈宁宫
端木寒寻去时,太后正在吃点心,看到他,太后意外的眨了下眼,说,“摄政王怎么突然来了?”
“本王许久未见太后,便想过来看看。”他淡然接声。
太后点头,让端木寒坐下,笑眯眯的说,“本宫也好久未见摄政王了,甚是想你,想当初,你还小的时候,可缠着本宫了,那时,本宫以为,你将本宫当你的娘亲了。”
睨着她,端木寒凛眸,冷冷道,“潇潇说你在本王去出征时见过月娇,那之后,月娇便出宫了,本王想知道,她可有和你说她要去哪里么?”
“这……她怎么会和本宫说她要去哪里呢?”垂下眼眸,太后讪讪说。
停了下,她又道,“摄政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