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饿了,要吃饭。”端木潇潇不悦说。
双子吸了口气,道,“咱们家里做了饭,回家吃。”
甩了他的手,端木潇潇哼声道,“我才不要吃你家那里奴才们做的饭,恶心死本公主了。”
恶心你早上还吃那么多!双子忍不住腹诽。
龙游风打量她一眼,说,“不能超过三百两,要不然,你就自己付钱。”
“什么?三百两够吃什么啊!”端木潇潇瞪眼叫喝。
龙游风垂眸,冷冷道,“要么,用三百两吃一顿饭,要么,回去吃。”
“你……”幽怨的看着他,半晌,端木潇潇大叫说,“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你家了,做什么都不能随心所欲,这辈子我还没吃过这种苦呢!”
“想到令牌的事情,你就可以回去了。”龙游风沉沉开口。
“我现在就要回去,我就不信你敢绑我去你家!”丢下话,端木潇潇径直提步朝一边走去。
行了几步,突然一人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端木潇潇身子当下僵子,她瞪眼,不悦道,“是哪个胆大的狗……”
话还没说出口,又被人点了哑穴。
赵允凌笑眯眯的出现在她面前,吊儿朗当的说,“是本公子点的你的穴,如何?你想杀了本公子?”
端木潇潇拿眼狠狠瞪着他,眸中冒着火花,似乎想一巴掌拍死他。
赵允凌悠然的捋了捋头发,淡淡的道,“怎么?想杀了我?就你现在这样,杀我不容易啊。”
端木潇潇:“……”混蛋,可恶的臭男人,等她回去了,一定要派大军杀他全家!
呲牙笑笑,赵允凌道,“你现在是不是想将我千刀万刮了?只要你说出在什么地方见过那紫檀令牌,你立马就能回你的家,然后找人对付我。”
“真的?”端木潇潇无声的问。
赵允凌点头,“真的,我说到做到,若是做不到,就让我这辈子不得好死。”
“赵公子。”他说得太严重了!而且,这么惹端木潇潇,不是找死么?万一她回去后真的让人对付他,他哪会有好日子过?
赵允凌看了龙游风一眼,挑挑眉,又将视线放到端木潇潇身上,“如何?要不要想起来?要不要告诉我在哪见过令牌?”
端木潇潇瞥了瞥他,没吱声,当真认真的想着令牌的事情了。
过了好半晌,她才鼓了鼓唇,用眼神示意赵允凌解开自己的穴道。
不得不说,赵允凌和她挺有默契的,竟然看懂了她的意思,他伸手解开了她的哑穴。
被解穴道,端木潇潇大呼了口气,说,“你这个臭小子,等我回去了,头一件事就是让人抓你进宫,我要让你当太监,要让你受天下男人最受不了的折磨!”
“真狠。”赵允凌摇头笑。
端木潇潇冷哼,“这就是你得罪本公主的下场!”
赵允凌呲牙,道,“这事等你回宫再说,你先告诉我令牌的事。”
努了下唇,端木潇潇悠然说,“这令牌好像是我皇兄身边的影卫所拥有的,我有一次无意看到过这紫檀令牌,因为好奇,就问了皇兄,他告诉我这是他专门给影卫定制的令牌,是独一无二的。”
“你是说这令牌是皇上所拥有的?”赵允凌倒抽了口凉气。
端木潇潇点头,“没错啊,就是我皇兄的。”
赵允凌下意识的看了眼龙游风,他一脸震惊的表情,似乎有点受打击。
眨了眨眼,赵允凌收回视线,冲端木潇潇道,“我说到做到,这就放了你。”
言罢,他解了端木潇潇的穴道。
得了自由,端木潇潇松了松筋骨,却没离开,而是看着两人问,“喂,你们打听令牌的事要做什么啊?还有,你们那令牌究竟是哪里来的?”
“要你管?”赵允凌不悦的反驳。
“你……你这死男人,敢这么对本公主说话。”端木潇潇气得发抖。
赵允凌轻哼,“我就说了又怎样?你现在没事了,还不赶紧走!”
“我不走!”端木潇潇瞪圆双目反驳着,“你们不告诉我原因,我就不走!”
赵允凌打量的看着她,说,“你不走,还指望谁养你啊?咱们可都是穷人!”
端木潇潇抱胸,“反正本公主要跟着你们,你们不养也得养。”
“无赖。”赵允凌凉凉的给出两个字。
端木潇潇恨恨看着他,突然提脚踩了他一脚。
赵允凌吃痛的抱起脚,叫道,“你敢踩我?”
“踩了又怎样?”她得意的反驳。
“你最好给我离开,要不然,我……我现在就将你剥光了扔到人堆里去!”
“你敢!”端木潇潇叫喝。
赵允凌拢着袖子,露出白嫩的手臂,邪邪的冲她道,“你觉得我不敢么?”
端木潇潇被他的样子吓到,双手抱胸,躲到龙游风身后,只留一个脑袋看着赵允凌,“你这死小子,我告诉你,你敢动本公主一根汗毛,本公主立马让人杀了你!”
“你让谁杀?”赵允凌戏谑的问。
端木潇潇眼珠一转,指着龙游风说,“让他。”
“你让他杀我?”赵允凌呵呵直笑,“他凭什么听你的命令?”
鼓了鼓嘴,端木潇潇冲龙游风说,“如果本公主许诺你,你要什么本公主都给你,你会帮本公主杀了他么?”
“会。”龙游风答得爽快。
赵允凌脸色一变,瞪圆眼珠看着龙游风,“姓龙的,我帮了你,你这么对我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送佛送到西,你既然帮了我,那就再帮一次又何妨?”龙游风淡定的回话。
“更何况。”他语气一转,冲端木潇潇道,“杀一个人并不能让你就此解气,折磨他,你才会觉得舒服,所以在下劝公主别动杀念,想想怎么折磨他就好。”
“你说得对。”端木潇潇赞同的点头。
“你你你……”赵允凌简直无法相信龙游风看起来温温和和,心肠竟然这么歹毒!
龙游风勾起唇角,淡淡的道,“我怎样?”
“你行!”他狠狠丢下两个字,冲牧清道,“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