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绶府上的人看来,老爷认的义弟纯粹是做死呢,作祸呢,往死里作呀。中 文网w?w?w?.?8?1zw.
不过一想,现还真不会死,凭老爷便能保住二老爷,何况二老爷还帮朝廷赚很多钱。
“二老爷,行事真不可如此,你这名不正、言不顺,会叫官场上的人笑话的。”府里的人不死心,还劝。
“笑话?笑话我?呵呵,简直就是个笑话,笑我什么?和我没关系,是县里的管事的被抓,苏风、赵阳等人急春耕,忧民生,才挑起的担子。”
徐宝一句话,把责任给推了。
“啊?二老爷,那……到时候,他们挨收拾了怎么办?”下人又说。
“谁收拾他们?他们是在县中衙门缺人手的时候,由县里百姓联名推举出来的,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比如边境打仗,敌人冲过来,一个县的,能说上话的人全被杀、被抓,敌人又冲向下一个地方,原来地方的人难道不活了?”
徐宝给举例子,没说错,遇到此等情况,当地百姓会自己想办法,找一个人领头。
“可是那样后来朝廷会补个任命的行文。”下人张张嘴,想到个问题。
徐宝颔:“是滴,我也会补给他们,县丞和主簿我补不了,小吏我还补不得?”
“啊?”下人傻眼,难道说二老爷还真做对了?不对,哪里有问题没弄清楚。
徐宝则继续说:“若是我上任了,才是麻烦。上任我就是县令,我怎么往外面跑?跑了是善离职守,有咱大宋的刑律盯着呢。”
“二老爷,你要往哪跑?”
“猪从哪来的?能拿出来一万五千多个猪崽儿的地方,说明当地养猪的多,想多养猪,必须具备经济基础,经济基础知道不?”
“经世济民之根基?”下人不确定地说一句。
“差不多吧,就那个意思。我现在没上任。文书上也没要求我哪天上任,所以我能去溜达溜达。”徐宝挤挤眼睛,狡黠地说道。
宋绶府上的人呆。
直到徐宝嘟囔着‘既然可以红烧,为什么不汆一下大丸子呢?费不了多少功夫’走去做饭时。宋绶府上的人的人才清醒过来。
他追在后面:“二老爷,丁易和、许昌荣,还有五个里正被抓住,县里会不会乱?”
“不会,我不上任。不代表我不管,我的孩子们正跟着我干活呢,你们过去组织他们好好做事情,姜廉他们到县里各处看看,两个码头处要多建商铺。”
徐宝背个手,脚下不停地说道。
别人算是管不了他了,随他的意。
天亮的时候众人吃过早饭散去,按照徐宝拿出来的很神奇的地图做事情。
有的奔码头走,看看哪里适合修建房子,当商铺和仓库。
有的人找河。比较大的支流,水缓一点的,好叫程儒佳用网箱养能卖上价的鱼。
有的人跑草多的地方养牛羊,还有建马厩。
有的人继续进到十三个村子,等小雨停了,指挥大家加快度做竹筒罐头。
有的人进山,搜没入籍贯的人,叫他们下去入籍,安心养蚕。
还有的把后运来的粮食拿到县里,新开粮铺子。低价卖粮,谁敢再全收了,再提价,买多少就从别的地方运多少过来。反正是赚钱的。
然后……然后就是冯媛来了。
她又带来很多武器,还有徐宝需要的ak子~弹,顺便把大家做好的两种大肉丸子和大米饭带回去。
天还是那么热,与大宋比起来,反差太大。
“来回折腾,我会感冒的。”冯媛开着车。掏出个大墨镜戴上,今天阳光不错,晃眼睛。
车回营地,四十八个人都在。
“冯一佳同志辛苦了。”之前想抓权的人,站到驾驶室下面,不等冯媛下车,先嘘寒问暖。
“郑经广同志才是真的辛苦。”冯媛给对方个面子,对方想掌握权利不是错的,错就错在队伍中有自己这么个特殊的存在。
郑经广的笑容显得自然多了,也真诚多了,等这一句辛苦不容易呀。
他之前看到了,又有直升飞机飞想冯媛开车去的地方。
上回飞一次,他专门联系国内调查,昨天下午国内才给出消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那是国~际~军~火~掮~客的一个代理人组织。
同时也告诉他,如果出现危险,以保护冯一佳同志为重,顺便让他带句话。
此刻他就笑着说道:“有人让我给你说句话,他们说:我们冯同志呀,以后有事情直接打招呼,别动用其他力量,你不完全属于你自己,你的亲人需要你,祖国尖端领域更需要你。”
“嘻嘻!”冯媛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笑着道谢:“知道啦,多谢。”
“那个……最近局势相对有些乱,受伤的人昨天增加到六个,还有两个被带回来不需要再进行治疗的,若是方便的话,冯一佳同志,嗯……可以先回国。”
郑经广组织了下语言,劝说冯媛回去。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凭自己的身份竟然打听不出来,军~火~掮~客都打听出来了,一个人属于哪的愣是不知道。
尤其是让自己带的那句话,里面的内容分量实在是太重了。
凭借此段话,给人的感觉是,面前的冯一佳不但是有着庞大的家族势力,而且还有着强个人能力,尖端领域四个字可不是随便说的。
“不回去,我要投身到为世~界~和~平做贡献的事业当中去,我怎能看着有人因伤病痛苦而当~逃~兵?为了崇高的国~际~主~义~精神,不管多么艰难,我都会坚持下去。”
冯媛郑重地说道。
郑经广:“……”
******
冯媛一副好正义的样子要坚持,但在大宋的桐柏县,却有人快要撑不住了。
丁县丞和许主簿口中说的王东家,他匆匆从泌阳城赶过来。
一到地方先找到他的手下,管钱的,然后看到了堆积成山的粮食,小雨哗哗地下着,一垛垛的稻子下面渗出积水。
“老爷,老爷,这下子可完了,我们花了一万八千多贯买来的五千石的粮食,没来得及苫上呢,半夜的时候大雨下来,天上轰隆轰隆的,稻垛被浇个透心凉。”
这个王东家的手下哭丧着个脸,跟在旁边汇报。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这王东家笑,动静很吓人,笑了一会儿,问:“还剩多少钱?”
“六万多贯,是那银子抵的,能多算些。”他的手下尽量宽慰一下。
***
推荐票,月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