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看在咱们同行面上,咱可不能干如此不厚道的事,这罗超就是你的弟子了。”萧七月说道。
布穷杀人的心都有,头上人气化为捣药竿朝着萧七月胡萝卜加大捧狂劈着。
你个杀千刀的,你这还算是厚道吗?
渣!既想作婊子还要立牌坊。
“罗超,还不拜师?”
“这个,我还想再考虑一下。”罗超这次是铁了心。
“罗超,只要你跟了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布穷今天算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反倒求起徒弟来。
“一切?这个,那啥,是不是包括‘春梅’?”罗超这次有些动心了。
布春梅是布穷最小的女儿,海沙口城三美之一,长得闭月羞花,罗超以前早心动了。
只不过,以前的自己没那资格,人家美女懒得拿正眼瞄你一眼。
“你小子……”布穷一口老血都差点喷了出来。
“哈哈哈,布大师,双喜临门啊……”萧七月笑道祝贺道。
“双喜,哪来的双喜?”布穷一瞪眼,气呼呼的。
“你收下如此天才弟子,这是一喜。
弟子变成乘龙快婿,天作之合,岂不为二喜?
双喜临门,实到名归。
我萧七月就厚着脸皮当这大媒一回怎么样?”萧七月笑道。
七爷一听,貌似,这个不吃亏,布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儿子一旦得手,布家那厚实的家底儿就是自己的了,那是赶紧点头道,“多谢萧大媒,到时,本人定必挑个最大的‘猪头’送上。”
“好,好好,我养了个白眼狼。你小子的,便宜你了,我女儿啊……”布穷咬牙应承了下来。
“择日不如撞日,双方就此定下婚事怎么样?”萧七月笑呵呵的,自然,投桃报李,报答刚才七爷对自己的帮助。
“中中,管家,马上写好婚约备好彩礼。”七爷大喜,乐得差点疯了。
“这个,我还得先回去问一下我家闺女是不是?”布大师还是有些不舒服,这只是找借口而已。
毕竟,这定婚是被逼的,太丢脸了。
“那算啦,罗超,你跟着我就是。包你前程似锦,到时,考个四品灵药师,什么样的美女还不哭着喊着送上门来?”萧七月说道。
“慢着!”布穷一看急了,冲七爷道,“我说罗擎天,还要我求着你办彩礼是不是?婚约怎么还没写好。”
“写好了老爷。”管家匆匆搁笔,递上了婚约。
“唉……”布穷签字划押后把笔一扔,恶狠狠的朝着罗超道,“你小子,看老子今后怎么收拾你!”
“嘿嘿,岳父大人怎么打我就怎么挨,绝不反手。”罗超干笑了一声。
哈哈哈……
顿时,一堂哄笑,布穷的老脸有点红。
“萧大师,这秘密我也是无意中从一个求丹者那里听说的,最近海沙口城主大人也是焦头烂额了。
其实,那事儿一百多年下来一直存在着。
只不过,最近闹腾得越来越凶了。
自从红河的水变红之后不久,那条河可是吞噬了不少的生命。
就是实力高达玄罡,甚至先天境的强者都有溺水身亡的。
以前也没人当回事,毕竟,海沙口是三河汇集之地,形成的旋涡特别的恐怖,高手给旋涡吞噬也正常。
只不过,后来被淹死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反常,引起了海沙府的关注。
历届海沙口城主府都有调集高手一探究竟,但都没搞清楚。
有人说是河神发怒,要祭祀。
历代城主在大的节日时都有杀大指的猪羊祭祀,不过,水照样子淹死人。
后来,那事越来越邪乎了。
连海沙口周遭地方常常有高手给水淹死了。这事成了海沙口一个邪恶的传说。
说是海沙口下边藏着一条黑龙,脾气一发就要兴风作浪死人等等。”布穷跟萧七月一边喝茶一边聊道。
“这事算什么秘密,全海沙口人都知道的。”七爷摸了下下巴,摇头道。
“怎么就不是秘密了,最近听说有人组织了一批强者准备再次下探海沙口。
他们势必要把那条邪恶的黑龙抓上来。当然,这里头居心叵测者居多。
如果真有黑龙,不要说黑龙,就是别的水怪来讲,那肯定也是一只不得了的灵兽级水怪。
如果能搞到手,它的一身都是宝。
那水怪连先天级强者都能拖下去,实力必不弱。
它的精血,甚至,兽核都是无价之宝。
甚至,听说有着御兽特殊能力的武者也赶来了,可能是想收服那只水怪。
因此,这段时间海沙口是不是杂七杂八的人特别的多了?
而且,明天晚上,在‘一品轩’还要拍卖一批水具。
我还听说,那批水具有相当一部分来自大海对岸的一些岛国。
他们那地儿以捕鱼为生,水下功夫了得。
到时,那些想抢宝贝的家伙为了增强水下能力,肯定会疯抢的。
萧公子既然身兼侍卫一职,不会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吧?”布大师含笑说道。
“去看看也无妨。”萧七月点了点头。
“没错,谁都想分一杯羹。
如果能加入进去,到时,合力杀了那水怪,那怕是分到一瓶鲜血也值了。
毕竟,那只水怪在红河至少二百多年了,天晓得它活了多少岁?
那种老不死的水兽极不窥见的。
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有这机会就是机遇。”布大师说道。
“萧公子,需要擎天我怎么样配合你直接说就是了。大头我们不敢拿,如果萧公子能分到一些好东西,我们只要十之一二就成。”七爷也动心了。
“明天晚上先到拍卖会搞到一些水具再说,这些东西必备。
不然,即便是下到水下咱们有可能会丢了命。
而且,水下情况复杂,各人都自有自己的打算。
杀人越货者肯定有,我们不光要提防水怪,更要防备我们的合作者。”萧七月说道。
寻思着父亲跟二哥会不会给水怪吃了?
心里不由得有些担心。
毕竟,二哥下河抓黑斑鲤,极有可能遭到不测。
不然,怎么这么久了杳无音讯?
不久,布穷拿着鱼龙衣找那位神秘的铸器师去了。
据说那老头特别的古怪,不见陌生人。
而且,布穷也不敢打包票能说动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