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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南海寻踪,天啸示警(1 / 1)

南海,迎仙岛。

岛中奇花斗艳,百草争生,完全没有深秋、初冬之感,唐石来时,心情急迫,算是没有欣赏景色的空闲,白白浪费初凤仙子一片布置的苦心!

这时,数道剑光从远处疾掠而来,直指此岛。

光华一现天边,转眼便落于岛上,而剑光中走出数人,朱梅在前,易静、金蝉、笑和尚与另外两名少年在后。

那两名少年形容各异,一俊一丑这词完全没法用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差距。

丑的又胖又矮,整个头部又大又圆,一双貌似发病的黄眼生在额上,不凹不凸,完全与面平齐。鼻孔高耸朝天,好似直接在鼻梁上直直打了两洞,恐怖异常,在鼻子下面是一张蛇口,即便紧闭,也能看出宽阔无比。

另一少年身形也矮,但玉石脸蛋宝石眼,剑眉飞鬓挺鼻梁,相貌俊美里透着阵阵英气!

这几人落地,四下张望一番,便向延光亭中走来。

“有宫门不开,偏偏非要在此另设通道,十足妖邪作派!”

丑陋少年一哼,易静立时看了过来,“易震,朱前辈面前,不要放肆,你忘了刚刚你外公说了什么?”

“姑姑,我错了!”

丑陋少年吓一大跳,立时张口笑着赔罪。

这一俊一丑两名少年,便是易静的侄子,丑的叫易震,俊的那一个叫易鼎,是一对亲兄弟!

“无妨,少年心性,女神婴不必多加苛责!”

朱梅淡淡一笑,抬步走上延光亭中,南方两柱立刻闪出一抹白光,吴藩、黄风从中现身。

二人一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修者,不由得一惊,接着对最前的朱梅一礼,黄风已开口问道:“诸位前辈,来我紫云宫,有何要事?”

“你们这里,昨今两日可有外人前来?”

金蝉忙不迭的发问,黄风一愣,表情未变,回话道,“这位前辈,如是来此想要入宫拜谒几位公主,还请告知晚辈姓名、来历,其余之事,我身为宫中接引,无权替公主回答!”

“你……”

朱梅一笑,抬手打断金蝉,对黄风道,“无妨,你且通传,就说往日嵩山之下、月儿岛内故人来访!”

黄风听闻眉目一皱:“前辈,此话,不符规矩!”

“你废什么话!快去通传,告诉你家主人,嵩山二老之一、青城派朱梅仙长,峨眉金蝉、笑和尚,离明岛玄龟殿女神婴易静及易鼎、易震前来拜访!”

金蝉面色不喜,口若连珠,一窜名号接连出口,终见黄风色变,方才满意!

“诸位,请在此稍后,我去通传!”

黄风说着,走至亭中,五彩烟云一放,便从亭中出现的通道消失不见!

而黄风一走,吴藩看着面前几人心里叫苦不迭,除了这易姓三人外,其余三人之名都从已成宫内上宾的许飞娘口中听了不知多少遍!

许飞娘自从混元祖师死于东海三仙无形剑下后,便以打败、斗垮峨眉为己任,只为给自己的师尊加老公混元祖师报仇。

她忍辱负重,居于黄山餐霞大师身侧,故意受其监视,更在蜀山之中四处奔走,不断联络挑唆各派中人,或明或暗与峨眉处处作对。

为了爱情,她炼就了三寸不烂之舌(此处好像有歧义),蜀山之中,受她蛊惑之人不计其数,哪怕送了性命,也要打了鸡血一般同峨眉斗法。

她就是这个时代里的人形致幻剂,真正的pua法师,言出法随已炼制化境。

紫云宫现世,她立即马不停蹄奔来,一来二去,紫云宫上下除金须奴这不解风情的异类、陆蓉波这个极乐童子的隔代弟子与老蚌转世的慧珠等寥寥数人,其余人等都当她是一知心姐姐与修道上的领路人,即便初凤三姐妹早已炼就了元婴,道行根本不输于她!

而这吴藩,自然也是其中迷弟之一。

平素飞娘若有似无的在宫中诸位面前不停诉说峨眉和与他交好的正教如何霸道,更是从中列有数人典型,除了知名的三仙二老、罗浮七仙外,金蝉、李英琼、笑和尚等三代弟子全在飞娘控拆列表内!

金蝉妄抢肉芝、行事跋扈,李英琼处处霸宝,笑和尚作为苦行头驼唯一传人,身兼佛、道两门精粹,除了未破淫戒外,贪嗔妄怒数戒屡犯,更仗无形剑遁之法,随意戏弄异派前辈。

这种渲染无形无质,在与飞娘相近的众人心里,对峨眉与其盟友的感官已是差到极致。

这种差,在见面时,可能就会在心里产生莫名的抵触与恐惧!

吴藩此时就是这样。

黄风一走,他便有些坐立不安!

而对方诸人里,朱梅已是炼就了元婴,易静也是元神境后期修者,金蝉有慧眼加持,笑和尚在苦行头陀教授下耳濡目染,佛门术法也算熟练,这四人一看吴藩,便知他身中有挥之不去的采补气息。

四人均对此厌恶无比,哪会给他好脸,至于另外两个修仙界的顶级富二代,更是不满此地规矩,等了一会,不见黄风回来,那易震黄眼已是更黄,一脸凶像的向吴藩走了过去。

“我等专程前来,却在这狗屁凉亭中枯等,这就是你们宫中的待客之道?”

吴藩冷汗直流,刚想说此地距离宫中后苑宫门尚有千里,加之禁制繁多,黄风来去一次,时间定不会短。没曾想到易震却是挥了挥手:“小爷自问自答,你不必眼巴巴的贴过来,你不过一个看门弟子,怎能解答小爷的问题!”

吴藩见状,退至亭柱之前,那易震却是又看了过来:“我且问你,近两日宫中有何访客?”

刚刚黄风不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么!你怎么又问我?

吴藩心中不断咒骂,这丑小孩,到底是要我再回答一次,还是又在玩自言自语那套?

这一愣,易震立即骂道:“不开眼的东西,若我玄龟殿有你这种门人,小爷天天抽他五百海蟒鞭,快说,有谁来过此地!”

吴藩昨日先被唐石威胁,今日又遇易震跋扈,心虽有惧但气愤更甚!

紫云宫往日便如超凡脱俗般的存在,上门拜见者,无不收声纳性,就连晓月、许飞娘这些与朱梅实力相近的高手都对自己礼遇有加。

唐石早先威胁,那算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自己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过了也就过了,这次,你这丑人又来这套?

吴藩心思疾动,脸色立沉:“我虽为通道接引,那也是代表宫中几位公主脸面,你敢在此动手?”

老子是什么人,你居然问我敢不敢?

你换一个说法,说不定我还真不动手了!

易震巨口一张,嘿嘿一笑,抬手一送,吴藩只见那易震手中一蓬青丝射来,他心中一惊,青丝里已传来一股巨力,接着便被那青丝捆了个严严实实,摔倒在地!

这时,亭中五彩云烟一闪,初凤几人,已从通道之中现身。

黄风身前的四女一男,正是唐石入宫时所见那五人。

吴藩如同见到救星,立时朝最左侧一与其名三名女子较矮的女子喊道:“师尊,救我!”

那五人一出通道便见吴藩被人制住模样,除了初凤、金须奴微微皱眉外,另外三人面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初凤踏前一步,并未理会,对着朱梅一礼道:“前辈来此,甚是荣幸!”

金须奴也拉着与初凤面容相似,但容貌略逊一丝的冷清女子接着拜道:“暌违数十载,今日终见前辈,若前辈不嫌弃,可入宫一晤!”

随后另外两女子也跟着一礼,口中客气,但明显却无金须奴般诚恳。

朱梅哈哈大笑:“你等均已与老儿一般境界,‘前辈’二字,老儿愧不敢当,但我年岁稍长,唤一声道兄我到担待得住!

你们出宫相见,已算心怀往日旧情,而我来此并无特别之事,这紫云宫,便不入了,日后,机会多多!”

寒暄中,吴藩痛嚎声音刺耳,但大家却都好似忘了他一般,根本不理,最左侧那女子,却是面色渐沉。

“前辈来此,可为往日所说之事?”

初凤见朱梅如此,开口问道。

朱梅摇了摇头:“我来南海,只为寻一穷凶极恶之徒!那人前日在我与两名师侄追赶中逃脱,我四下搜寻不见踪影,又听易静师侄说紫云宫现世,八方修者均来此拜谒,就一时兴起,来此试试运道!”

初凤略显惊讶,很快面色如常,说:“这二日内,只有一人来过此地,那人自称随引,师承绿袍老祖!”

金蝉一听,急不可耐问道:“自称随引,绿袍老祖弟子?”

“那人来此,献了数枚灵丹,便被我请出了宫外,除此人外再无他人来到宫中!”

初凤根本没瞧金蝉,缓缓的看着朱梅说道。

“那人是何模样?”

金蝉又问,初凤并不答话,易静在后已是冷哼一声,“装模作样,惹人烦恼!”

最左侧女子闻言,立将跳出,喝道:“你这女子又是何人,如此出言不逊?”

易震、易鼎两兄弟这时也自脸色阴沉,易震阴测测开口:“你这蠢女人,我小姑在这南海之中想说就说,你待如何。”

“够了!”

三凤突然吼道,然后看着朱梅,“朱前辈,我们念及旧情,可随你同来之人实在太过放肆,冬秀徒儿吴藩就算顽劣,被这丑小孩制住也就罢了,但我大姐性子淡然,基本不与不识之人共语,你身后这丑丫头又出言讽刺,真当我紫云宫,如此好欺?”

易静是以术法易容,而易震却是天生丑陋!

人越缺什么,应该就越讨厌又被人被人cue着说什么,易震从小生得异于常人,又早慧无比,算是有自知之明,生得丑不是他的错,但不代表别人能当着他的面说他丑!

三凤话音刚落,易震已是大吼一声,身形向前一纵,抬手便是一道青光射出,易鼎与其兄弟连心,在易震起身之时也跳将出来,也是一道青光射去。

易氏兄弟动手之时,朱梅哈哈一笑,延光亭中只见朱梅身影幻动,眨眼之下,两道青光突然消失,这时一直站在原处貌似根本没动的朱梅将手一翻,只见两把小剑两手掌中游动,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诸位,这三名小友不在峨眉、青城门下,我可管不住,只能由易周道兄亲自去管才行!”

朱梅笑道,话语轻描淡写,初凤等人面色都有些难看,而金须奴叹一口气,正欲说话,刚刚朱梅幻动的身影已在亭中莫名汇聚,不一会便成唐石的模样。

紫云宫众人一看此像便是一惊,初凤这时开口:“这人,便是昨日入宫自称随引之人!”

“他人呢?”

“开始我便说过,他走了!”

金蝉眉目一皱,神色却是明显不信,立即对朱梅道:“师伯,你既与他们有旧,这宫主也出宫相迎,你若不去,实在有些不给情面,不若,你带我们也去看看那紫云仙宫是何模样!”

话里含义,众人都懂,无非便是金蝉不信,想要入宫借机搜寻,三凤冷哼一声,道:“峨眉派果然如传言般霸道,我大姐所言句句是真,你一个小小修者,不仅质疑,居然还想入宫搜寻……”

“朱前辈,你与白前辈往日所赐机缘我等都感恩于心,当日你说紫云宫日后有峨眉派所用之处希望我等施个方便,我身为一宫之主,早已应允此事!

今日我等出迎,只为你而来,你带之人我从来不识,如这几位小友想入宫一观,那往日所应方便之事,就在今天兑现,请吧!”

初凤止住三凤,缓缓而说,接着抬手一挥,延光亭中通道一下大了些许,她与两位姐妹、冬秀、金须奴站在一侧,伸手作请。

朱梅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当先走入其中,金蝉、笑和尚、易家三人紧跟而上。

待得众人走入神砂通道,吴藩身上的青索立刻脱落。

“该死的杂碎!”

他面目狰狞,开口骂道,忽然之间,亭中五彩烟云再现,刚刚走入神砂通道的峨眉派众人,居然一下又全冲了出来,直飞入天,为首的金蝉身中还传来声声长声不止的剑鸣!

这是怎么回事?

……

这时,紫云宫内,初凤五人站在百花殿中,全数面色难看。

“峨眉派中之人当真就如飞娘所说一般,行事无礼之极,仿佛全天下都欠着他们!在神砂通道内,大姐闭了阵法,使术法带众中飞遁,明明警示不得妄动法力,但那金蝉仗着是峨眉掌教之子,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突然使出飞剑,若不是大姐魔法大成,这一惊扰,必受重创!”

三凤愤愤不平,冬秀也冷哼一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偏生说他所佩什么七修天啸剑示警,依我看,他绝对是故意为之!”

金须奴沉默片刻,刚想说话,二凤紧紧的攥住了他的手,他轻轻一笑,将手挣出,开口说道:“朱前辈当是也是面色难看,我看他们也不似作伪……”

“哼,金须奴,你不屑于飞娘所说,心中一直向着峨眉,还不是因在月儿岛内得了那许多法宝所致,今日之事,你也是亲眼所见,那些小辈,仗着朱梅在前是何等的嚣张跋扈!

那朱梅虽是前辈,但用心不公,恃恩而凶,一昧偏袒,依我之见,往日在月儿岛中火海内,大家也算互惠互利各取所需……”

三凤说着,看着上方初凤,“大姐,你怎么看?”

初凤缓缓道:“无论如何,往日嵩山二老两位前辈所说之事,已在今日了却,以后峨眉再有所求,在我这里,已算没了情份!”

三凤冬秀面色一喜,金须奴听到此,面色黯然,轻叹口气不再作声,二凤见其模样,轻轻倚了上来,又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不过让我有些好奇的是,那随引境界不高,法力也不算深厚,居然能从朱前辈他们手里逃脱!而他能引得朱前辈亲自出手,瞧那金蝉模样又焦急无比,也不知他对峨眉做了什么,我突然好想知道!哈哈”

三凤话音一转,初凤脑海立即浮现唐石那看着自己的丑脸,接着她摇了摇头,将他挥出脑海!

……

数道遁光在海面飞纵,金蝉面色略显焦急,但很快又自平复,按此遁速,最快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回山,着急也自无用!

“师伯,唐石真不在紫云宫中?”

“初凤没有说谎!”

“那为何你不阻止我?还白白浪费了你与她们之间一个承诺!”

“她们入魔已深,早日斩断牵绊,也算心无遗憾……”

朱梅答道,接着转头看向身侧,“女神婴,你父有令,你与你两侄儿均要转入峨眉门下,日后,还得多加收敛你那侄儿脾性!”

“我自省得!”

众人行进间,空中突传风雷呼啸之声,远处天边突现一抹寒光疾速射来,众人一惊,易静已然开口:“勿慌,是家父术法气息!”

话音一落,那寒光临近易静之身,轻落于手。

易静摊手一看,手中多了一张黄纸,一五彩长梭,一桂圆大小的翠绿珠子!

“梭予二孙,珠赐爱女!”

易静读完纸上所书,那黄纸转眼便成一蓬黄沙消失。

“女神婴,我于南海不便卦算,既然易周道兄传讯而来,想是他已衍化始末,纸上写有何事?”

朱梅开口,易静眉头轻皱,“家父赠宝,寒碧珠归我,九天十地辟魔神梭赠于我两侄儿!”

说着她眉头渐开,“神梭乃家父采海底千年精铁,用北极万载玄冰磨冶而成,未加一丝纯阳焰火,而这寒碧珠则是一前辈仙人赠予家父,此珠乃千万年凝寒之气为乾天罡气所迫,经岁月打磨生出一团奇寒之气,再由纳寒灵材裹于内里炼制而成,如此二物,一不惧火,一专灭火,那凝碧崖出事,与火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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