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进入药箱空间,暮芸汐见到的场景还是和以前一样,浓雾散去后,就能清楚的看见碧绿的湖水,湖中央的塔,脚底下的药田,半空中的金子和各种药,以及制药机器......
暮芸汐望着湖中央的古塔,那是一座六层古塔。
今天听见东方翊说鬼医塔的时候,她莫名就想到了药箱空间里莫名出现的塔!
如今看着近在眼前的古塔,暮芸汐心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是现在她的灵力不够,根本没有办法越过湖水到达塔下......
暮芸汐深呼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要更快的提升灵力!
灵学堂的课业很轻松。
大部分时间都是靠大家自己修炼的。
暮芸汐的修为,已经到了灵者三阶的巅峰。
但是,要突破四阶,却需要铁骨丹的辅助。
铁骨丹,适用于增强体魄的丹药,也是灵者修行之后,区别于凡人的开始。
事实上,从灵者四阶往上的修炼,都需要丹药的辅助。
这也是为何灵药师,在大陆的地位如此之高的本质原因。
趁着这次需要铁骨丹,暮芸汐决定亲自去采集药材,并且亲自炼制。
据说,这片大陆七成以上的陆地都被森林覆盖着。
人类居住的城池、村庄,不过是极少的一部分。
在一望无际的森林里,有各种各样的灵兽出没,还有各种各样的药草。
暮芸汐要找的,是一种名叫“铁骨草”的药草。
它是铁骨丹的主料。
“铁骨丹”这个名字,正是因铁骨草而来。
它只生长在高山崖缝中,经受罡风而不倒,颇有铁骨铮铮的味道,所以得名叫做“铁骨草”。
因着只能用其新鲜汁液炼药,无法风干后在各大灵药铺子里出售。
所以,灵药师们一般都会到异兽之荒,附近的森林里现采集现用。
暮芸汐决定去一趟异兽之荒附近的森林。
为了不让阿蓉他们担心,暮芸汐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和干粮。
出发之前,暮芸汐又试用了药箱里的很多药,有救命用的,也有逃命用的,然后便骑了一匹快马,直奔南疆最南边的异兽之荒而去。
快马加鞭的话,两三天就能回来了。
暮芸汐纵马狂奔,跑了大半天,感觉有些累了。
不过周围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抬眼望见前面有条小河,河边有些干净的石头,旁边还有大树形成一片荫凉的区域,她便下马走过去,打算到那边休息一下,啃点干粮。
然而,天底下有很多不凑巧的事情。
一走过去,暮芸汐突然发现,在一块大石后坐着几个人,貌似也是在此休息。
他们竟是她第一天来灵学堂,就见了两场打架的兄妹——暮琪惜、暮正刚。
“暮芸汐?”暮琪惜见到她很是诧异,歪头看了看她身后,一个人都没有。
与此同时,暮芸汐也在观察他们。
暮琪惜,二阶修为。
暮正刚,三阶修为。
几个侍卫,应该都在三阶及以下。
一点威胁都没有!
暮芸汐笑了一下,打招呼说:“真巧哈!离了灵学堂这么远,也能遇到熟人。”
暮琪惜兄妹对视一眼,暮正刚便走了过去。
前后左右一看,暮芸汐一人一马,竟连个侍卫都没带!
“暮芸汐,你竟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胆子够大的啊!”暮正刚狞笑了一下,一直以来他都看暮芸汐不顺眼!
先是抢走了暮梦怜的秦王妃之位,后来又屡次三番陷害暮琪惜,实在是该死!
“我胆子向来大。”暮芸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哼!胆子大是吗?”暮正刚跟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暮芸汐警惕起来:“你们干什么呢?”
“干什么?”暮琪惜冷笑着拔出了随身佩剑,“你这个寡妇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我要划烂你的脸,再一刀捅死你!”
“你真恶毒!”
“恶毒?哼!”暮琪惜一脸蛮横之色,“是你一开始抢走了秦王正妃之位,后来又害的我不得不嫁给端王,都是你的错,是你毁掉了我的幸福!”
“我毁掉了你的幸福?”暮芸汐瞪着她,“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永远也得不到!”
“闭嘴!”暮琪惜持刀就向她的脸划过来,“暮芸汐,今天落在我们手里,你去死吧!”
“诶!妹妹,等等!”暮正刚却阻止了暮琪惜。
“怎么?”暮琪惜皱起眉。
暮正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就这样杀了她,也太便宜她了!”
“那要怎样?”
暮正刚看着暮芸汐那裸露在外的颈脖肌肤,一脸猥琐地说:“她虽是个寡妇,但是,长得却不错!就这么杀了岂不浪费?哥几个,我们有艳福了!”
那几个侍卫一听,俱都蠢蠢欲动,双眼放光地看着暮芸汐。
暮芸汐听罢,冷笑一声。
这一笑,带着轻蔑和嘲讽,却又带着五分娇色,美丽如空谷幽兰,暮正刚等人顿觉浑身酥软,眼神都直了。
暮琪惜眼里的瞬间布满嫉妒之色。
她一个寡妇,凭什么还能被这么多人惦记?
凭什么啊?
她这张脸,得毁了!
正愤恨着,暮琪惜觉得眼睛一阵火辣辣的疼!
接着,手上一空。
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剑被暮芸汐给夺去了!
暮琪惜睁不开眼,根本都没看清卓暮芸汐是怎么做到的。
她只听得“啊!”“啊!”几声惨叫,那几个侍卫还有暮正刚都倒在了地上,捧着他们的左脚哀嚎。
“啊!我的脚!”
“我的脚不能动了!”
“我的脚筋好像断了!”
......
暮芸汐收回手中的辣椒喷雾和石灰粉,慢吞吞地将手中之剑,往其中一个侍卫的大腿上擦了擦血,辣椒粉喷雾和石灰粉,都是东方翊给她准备防身的,他总觉得暮芸汐自保能力太差。
“别嚎了!遇到本故奶奶,你们都是祖上烧了高香!要是换个爆脾气,会废了你们三条腿!三条全废!”
“啊!不要!”那个被她擦血的侍卫顿时面无人色,艰难地翻过身去,用能动的右腿夹得紧紧地,看起来极为辛苦。
“姑奶奶饶命啊!”
“我们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