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个重量计,一名强壮的骑兵,体重一般都是一百二到一百四之间,严肃太过重,嗯,李元芳这货体重达到了一百八十斤属于特例。再配上重达五十多斤的全身板甲,还有板链复合马铠的重量要比整体式板甲马铠轻约三分之一,大约也就是在六十斤上下,再加上武器、马鞍之类的常规配重。也就是不到三百斤。跑上百里地,不要太轻松。
重要的是这种马绝对可以载着重装骑士大步跑起来,比起只能小跑的一般战马而言,大步跑起来的韩城马不论是在度还有撞击力方面,绝对要强过那些所谓的优秀马种,这或许就是有利必有弊的地方。
不论是行军与作战,都完全可以满足要求,反正最重要的是这种马绝对给人的视觉带来强烈的震撼,一千名骑着这样的韩城马的重装骑士要跑起来,别说是骑兵,就算是石墙怕也有可能会被它们疾驰起来的重力加度撞垮掉。
关隘终于修建好,而另外一处与雕阴郡接壤的延川县县城已经经过了重修的改造和修建,使用了大量的水泥和砖石进行了加固,使得延川县城不像是县城,更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险关。
城墙的高度也从两丈升到了两丈五,宽度也由原本的一丈变成了现在的两丈,另外,借用永平川河的河水,将延川县的护城河从原来的不过丈许,深不过一丈,开挖到了两丈宽与两丈深。而且还特地调配了大约十台抛石机在此地,以看完那条联通延川县城与永平川河对岸的栈桥。
只要一枚弹药,足够将那栈桥炸成两截,日后那些突厥佬又或者是想要来攻取延川县城,嗯,除非他们掌握了高新科技的武器,不然没有三五个月,甭想把这依河而建的延川县城的硬壳给敲开。
每个县各留下了一个预备役营,又留下了一团精锐步卒和一个骑兵营在延安郡治肤施,以策应各县守卫领土之后。本公子终于率领大军离开了延安郡,一路向南而行。
在半道上,收到了来信,来自于裴元庆的信,原来,出了一大档子事,李密据守洛口,皇帝命令裴元庆的老爹裴仁基任河南道讨捕大使,据守武牢抵抗李密。
仁基看到大敌当前,士兵疲劳,兵无战心,于是将征战所得到的军用物资,当即就分别赏给将士。而监军御史萧怀静制止他这样做,大家都对怀静感到愤怒。怀静又暗地搜集仁基的过失,想要上奏弹劾仁基。
因而激起了裴仁基的杀心,不过暂时被裴元庆给阻止了,这个时候,裴元庆终于想起了当时本公子对他的提醒,并且,本公子这几个月来的行事,已然声威大振,虽然起兵晚,但是,南拒官军,北战梁突厥,生生打出了一个大好的局面。
再加上,此刻正在裴仁基手底下效力的秦琼与程咬金皆与我有旧,所以,这哥估正在犯愁,当然不是犯愁杀不杀掉萧怀静,而是在考虑宰掉了这个碍眼的家伙之后,该怎么办?
而接到了这封信,我就已经清楚了,说明,裴仁基父子对俺很有好感,当然不是玻璃的基情,但是,我远在关中之北,而他们位处于河南之地的虎牢,离的实在是有点远。
而写这封信,就是想要听一听我的意见。或者说我旁边的多智之士韦云起的意见,这哥们跟裴元庆的关系相当不错,更重要的是跟裴仁基颇为相得。
“虎牢之师,可是百战精锐之师,虽然不过万余,但是,若是能够过来,那么对于咱们,绝对是有大大的利处。”同样看到了信中内容的韦云起第一个念头就是让俺把这只队伍收归已有。
嗯,我也很想,但问题是能收得下来吗?难道这个时代我就要准备开拓新根据地吗?
韩世谔也同样犯起了愁来。“奶奶的,从虎牢到咱们这,远隔千里,中间还隔着东都,他们若是向这边过来,岂不是等于直接告诉朝庭,他们作反了吗?到时候东都的兵马,肯定要把矛头对准他们。”
本公子闭目垂眉,手指正在活动着,嗯,我正在板手指头细数虎牢的名将们,裴仁基、裴元庆父子,程咬金、秦琼,更有罗士信这位少年虎将。
奶奶的,一票猛将兄啊,要是落俺手里边,本公子就了,现在本公子手底下可是缺少能人智士得很,虽然自己也在培养,但是人才不是说把小屁孩子扔进学校三五年就能成为优秀人才的。
现如今,武有韩世谔、韩雄、杨恭道,这三位都算是领军之将,而文有韦云起、杨琼、杨师道、唐俭,这哥四个中,唐俭这货绝对是经典的外交家。而韦云起则属于是有名帅之才,大将之资的儒将。
至于杨琼和杨师道于文官该于的事也算是熟练,但问题是现在俺这么大的地盘,屁股底下的人材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实在是太少了。
而光是虎牢关就有五位领军之才,把他们弄过来,对于本公子的未来,肯定会有大大滴好处。但是怎么把他们还有虎牢万的近万精锐之师给弄过来?这才是让我最头疼的问题,只要我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我相信,裴元庆他们,绝对不会去投靠李密那个伪善的家伙,而应该是跟我一起于。
就在一票人全都挤在营帐内皱着眉头苦思的当口,旁边,一只白生生的纤手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衣袖,递来了一盏热姜茶,抬起,正好看到青霞姐带着关切的双眸。
道了声谢,端起了茶水浅抿了一口,嗯,不错,掺进了姜的茶水下肚之后,一股暖流由然而生,很是舒服畅快。看着那在火光下荡漾的茶水,再看了眼青霞姐那双晶莹的秋水双眸……水,对了,水
靠,我的脑袋里边灵光一闪,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陡然然跳了身来。吓得周围皱眉苦思的诸人都不由得一个哆嗦,全都愣头愣脑的瞅着我。
“水,黄河,船运”本公子也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韦云起一掌击在自己的额头,一脸的喜出望外之色。“不错,我怎么没想到。”
“船运,对啊,咱们韩城县的各种般舶现如今加起来,怕是有百艘不止了,记得最多的一次,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用了一个来回,就运载了。近一万三千名险被卷入朝庭征讨流贼战斗的流民来到咱们韩城县。”韩世谔也同样一脸喜色地跳了起来。
“也就是说,咱们想要一次性将整个虎牢的兵马全数接到韩城县,只要走水路就可以,不但安全,而且度快捷,不需要经过那些反贼以及朝庭的地盘,直接在韩城县上岸。”韦云起喜得直搓手,嗯,兴奋的连反贼这个词都又从他口中窜了出来。
说来,我们这一票人在朝庭看来也属于是反贼性质才对。算了,反正是一伙的,在这个应该高兴的当口,犯不着去打击别人的积极性。
考虑好之后,又斟酌了一番措词,然后本公子开始奋笔疾书起来,一边写,一边头也不抬的吩咐道:“李元芳,立刻派出信使,赶往五交城,传书给洛阳,然后让人直接从洛阳赶往虎牢,设法将消息传给裴元庆或者秦琼,一定要等到他们的回信,再赶回洛阳给我们回消息,越快越好。”
“另外,传令韩城县,告诉杨琼,让他们准备船只,以便到时候能够以最快的度赶往虎牢一带接应……”
将封了口,交待李元芳亲自赶去,李元芳心知任务重大,也不废话,当即便率领一队骑兵向着五交城的方向狂奔而去,而我们,只能静待着虎牢的回音
一路南行,抵达了五交城之后,第一军暂且在五交城休整,而我们这几个头目则在警卫骑兵营的护送之下,先赶去宜君县查探了一番。
白水县与宜君县仍旧在我的手中,朝庭官兵看样子对于攻陷宜君县与白水县已经完全绝望,除了每天例行公事一般的站到了我们的抛石机攻打不到的位置列阵,然后一阵叫骂,完毕之后拍拍屁股回营而去。
虽然今兵的将军想了无数种的计策,什么诱敌、夜袭、偷袭,总之后段用尽,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只能继续于瞪眼,而且为了打击官兵的士气,杨雄还刻意地在大白天加固加宽城墙,很明目张胆,却又让官兵无可奈何。
不过,就是我们到达的当口,韩雄这家伙正在位于城南的指挥部内大雷霆,声音之高,用穿堂过屋来形容亦不为过,反正我们还在大门口隔着个前厅都能够听到。“……他个狗xx的,我一定要xx他全家xx”
嗯,很强烈的斗志与语气,以表达他内心的愤怒,而门口总算是有机灵人,在看到我们的第一时间冲过了前院窜进了前厅,很快,大步走出了前厅朝着我们迎而而来的韩雄虽然强颜欢笑,但是还是能够从他脸上看得出来的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