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点点头,说:“我想是的,这要是让老爷子知道,肯定会气死的。”
“神经病啊,那么漂亮的别墅不住,干嘛非挤到这里来,告诉他,让他马上搬走,我不想看见他。”乔羽墨说完,气冲冲的进屋,用力关上了大门。
林子无语,马上打电话给顾海城。
“林子,怎么样,房子收拾好了吗?”顾海城问。
“收拾好了,按你的要求,房子里原来那些东西都扔到楼下了,一会儿我就让捡破烂的拉走。对了,你知道你对面住的是谁吗?”林子问。
“谁啊?”顾海城明知故问。
“萧远航的未婚妻。”林子故意说道。
“哦,这么巧。”顾海城轻笑。
“顾少,你是不是耍我玩呢,你想追求的女学生就是乔羽墨吧。”林子直言道。
顾海城在电话那端哈哈大笑,听声音,心情甚好。
林子欲哭无泪,如果让顾老爷子知道,是他帮顾海城找的房子,而且还是跟乔羽墨住对门,会剥了他的皮。
顾海城骗他说看上一个女大学生,让他在这个小区找套房子。
林子完全按照顾海城的要求找的房子,楼层太矮会太吵,楼层太高万一着火,消防的的水枪喷不了那么高。
当时顾海城指着乔羽墨住的那栋楼说:“这栋楼离门口近,进出方便,就这栋楼,从1-10,你觉得哪个数字吉利。”
“当然是8。”林子答。
顾海城当即决定租套8楼的房子,让林子去办。
林子上楼以后,发现8楼住着三户人家,有一户没住人。他到中介打听,房主出国了,房子没装修,不能住。
另外两户都住着人,就偏偏那么巧,中介一家人就住在乔羽墨对面,听说他想租房子,就让给他了,他向征性地给了人家一万块钱搬家费。
林子想到这里,才明白过来,原来顾海城早就给他下好了套,顾海城一早就想跟乔羽墨做邻居。
顾海城也没想到,林子办事这么给力,居然把他弄到乔羽墨对面去了。
当天晚上,顾海城便名正言顺地住进了他的新居,在屋里转了一圈,指着那面墙说:“明天乔羽墨去上课了,你就让人在墙上给我凿个小孔,装个针扎摄像头。”
“顾少,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别玩了。”林子笑嘻嘻地说。
“谁在玩,我是认真的,我要保护她的安全。爷爷派人抓她,你肯定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今天险些出事。”顾海城一脸的责备。
“老爷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你非跟他对着干,只会让他更讨厌乔羽墨。你真想保护她,就离她远点儿,越远越好。”林子奉劝道。
“废话什么,滚,别打扰爷的好事。”顾海城一脚把林子踹出去了,林子没办法,只好离开。
乔羽墨出门买菜回来,在电梯口碰到了林子。
“你告诉他没有,让他别在我面前晃。”乔羽墨说道。
“他已经住进去了。”林子答。
“什么?我这就去把他赶走。”乔羽墨提着一个大鱼头,气势汹汹赶到顾海城家门口,用力拍门。
新鲜的鱼头装在塑料袋里,她拍一下,鱼头就撞一下门,血全沾在了门上。
终于,门开了,顾海城捧着一大束玫瑰笑望着乔羽墨,说:“羽墨宝贝,送给你的。”
“你马上给我搬走。”乔羽墨河东狮吼地大叫。
林子一听,头都大了,连忙躲进了电梯,开溜了。
“羽墨宝贝,你就是这样欢迎新邻居的吗?”顾海城并不生气,看她气成那样,他一脸得意。
“你……好,算你狠,哼……”乔羽墨冷哼一声,转身来到自己家门口,打开门进去了。
顾海城连忙跟了上去,刚准备跟着她进屋,门“嘣”的一声关上了,他惨叫一声:“啊,我的鼻子。”
乔羽墨得意一笑,说了句“活该”便进厨房去了。
她将鱼头拿进了厨房,清洗干净以后,用盐一腌,然后将洗净切好的葱姜蒜放在了盘子底下。
将腌好的鱼头往盘子里一放,蒸锅放水,刚开火,就听到顾海城在拍门。
“乔羽墨,你给我出来,你看你把我家大门弄的。”顾海城在门外指控的大叫。
乔羽墨打开门,看了一眼,看到门上血淋淋一片,可能是自己刚才提着鱼头拍门弄上去的。
“擦一下就行了,大惊小怪叫什么,你再不搬走,我明天就往你门上贴用过的卫生巾。”乔羽墨恐吓地说。
“你……”
“啊,我的剁椒鱼头忘记放进去了。”听到身后蒸锅传来水的沸腾声,乔羽墨想起自己做剁椒鱼头,鱼头没放进蒸锅里去。
她慌慌张张跑进厨房,将装鱼头盘子放进蒸锅,然后将调好的料淋在鱼身上,准备盖上盖子。
“这是剁椒鱼头吗,剁椒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海城进了屋,站在了乔羽墨身后。
“啊,你吓死我了,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是我家,出去,滚出去。”乔羽墨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羽墨宝贝,你是不是应该放剁椒上去,再不放,鱼该熟了。”顾海城好心地提醒道。
“不用你管,就怪你,如果不是你,我能这么手忙脚乱的吗?”乔羽墨不好高兴地说。
拿起剁椒瓶子,拧了半天拧不开,回头看顾海城一眼,说:“快给我打开。”
“非常愿意效劳,不过,鱼头要算我一份。”顾海城厚脸皮地说。
“没带你的份。”乔羽墨一口回绝,接过顾海城手里的打开的瓶子,用勺子舀了好些剁椒,将鱼头都铺满了。
顾海城一脸的笑意,完全不在乎她的话,自顾自在桌前坐下,等着开饭。
乔羽墨将葱白和蒜剁碎,然后关小火用虚火继续蒸,将锅放到灶上开水,倒油,油烧开以后,将蒸锅的火关掉了。
“我来帮你。”顾海城连忙走了过去。
“不用。”乔羽墨将剁好的葱蒜扔到鱼身上,然后将烧开的油倒了上去。
“哇,好香。”顾海城馋的流口水。
“没你的份,出去,这是我家,我要吃饭了。”乔羽墨凶巴巴地说。
“我肚子饿了,看在我也有帮忙做饭的份上,留我吃饭吧。”顾海城厚脸皮地说。
乔羽墨打量着他,问:“你有帮忙做饭吗?”
“有啊,剁椒的瓶盖是我打开的。”顾海城理直气壮地说。
乔羽墨瞪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这也算是帮忙啊。
“好,你留下一起吃吧,不过,你负责收拾洗碗收拾厨房。”乔羽墨终于松了口。
顾海城心中一喜,屁颠屁颠进厨房拿碗筷开饭了。
“这个不准吃,你刚才帮我打开剁椒瓶子,所以,剁椒有你的份,鱼没你的份。”乔羽墨冷冷地说。
“不是吧,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大一个鱼头,不如,我帮你。”顾海城嘻皮笑脸地说,说完就要伸筷子,乔羽墨一筷子敲在他的手上。
“想吃,你下楼去饭店吃好的去,在我这里吃,就这待遇,爱吃不吃。”乔羽墨还是一副凶巴巴的嘴脸。
顾海城可怜巴巴地望着乔羽墨,她完全无视他,自己一个人享用美味的鱼头。可怜的顾少,只能用盘子里的汤汁和剁椒拌饭吃。
别看乔羽墨瘦,可是却很会吃,一个大鱼头,被她吃了精光,盘子就剩下几根垫盘底的葱段和几片姜。
“我吃饱了,你吃完,把桌子擦干净,洗了碗,收拾完厨房才可以走,走的时候,记得把垃圾带出去。”乔羽墨说完去阳台收衣服去了。
顾海城愤愤不平地盯着乔羽墨,那模样,恨不得把碗给咬碎了。
这是顾海城有生以来,吃得最凄惨的一顿饭,居然是就着辣椒拌饭吃的。
也只有乔羽墨敢这么对他,但也正因为这样,他对乔羽墨,更加感兴趣了。
乔羽墨将衣服挂到衣柜,听到厨房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她连忙赶到厨房。
刚才吃饭用的盘子和碗全摔碎了,顾海城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我不是故意的,碗太滑,没拿住。”
“你肯定是故意的,马上给我清理干净。”乔羽墨冷冷下令。
顾海城拿着扫把,扫啊扫啊,将碎片扫的满厨房都是,就是扫不进垃圾铲里去。
“你是猪脑子吗,扫地都不会?”乔羽墨气的想一掌将他拍死在墙上。
她一把夺过他手里扫把和铲子,认真的收拾厨房,而顾海城则一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她忙碌的样子,真可爱。
乔羽墨说的没错,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摔她的碗和盘子,故意将碎片扫的厨房满地都是,谁让她虐待他。
收拾完,乔羽墨叫顾海城下楼扔垃圾,顾海城拎着两大袋垃圾开开心心下楼去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怎么敲门,都没用,乔羽墨就是不开门。
顾海城郁闷地回到自己的房子,然后走到阳台,想往乔羽墨那边看,什么都没有。
今晚,注定是个不宁静地夜晚,还有一个郁闷的人,就是乔羽墨,顾海城住到她对面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既然要跟别的女人订婚了,还缠着她做什么,而且,他压根就不记得她是谁。
在乔羽墨心里,她爱的是那个在她伤心,对爱情绝望时,向她求婚的顾海城。
那个车着夜车,带她爬上玉龙雪山,看一米阳光的顾海城。
那个领着她,吃过桥米线,游丽江古城,吃糍粑的顾海城。
那个在她生病时,将她送去医院,陪着做手术的顾海城。
现在这个顾海城,不是乔羽墨心里爱的那个顾海城。
考虑再三,乔羽墨决定打电话给萧远航,她可不想跟顾海城做邻居。
电话打通了,接电话的却不是萧远航,而是邓婉如。
“喂,谁啊?”邓婉如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找萧远航。”乔羽墨冷冷地说。
乔羽墨?邓婉如马上反应过来,然后故意说:“他在我床上睡着了,你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乔羽墨尴尬地放下电话。
萧远航,你这个种马,不跟邓婉如鬼混,你能死啊。
萧远航从洗手间出来,问:“刚才我电话是不是响了?”
“没有啊,没有。”邓婉如皮笑肉不笑地说,动作迅速地删除通话记录,不让他知道乔羽墨找过他。
“擦不掉,算了,我送去干洗。你的脚没事儿,那我先走了。”萧远航说完走到沙发边,准备拿他的外套。
邓婉如连忙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说:“远航,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萧远航抓住她的手,轻轻推开她,退后一步,说:“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之所以来看你,是因为羽墨害你受的伤。”
“远航,我是爱你的,那个导演是个骗子,根本就没有戏给我。”邓婉如委屈地说。
“我早就提醒过你,你自己不听,我能有什么办法。很晚了,我真的要走了。”萧远航拿起自己的外套,将手机放进了口袋,离开了邓婉如的房子。
回到车上,萧远航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通话记录,刚才好像听到电话响,他怕乔羽墨找他有事。
他开着车,来到乔羽墨住的小区门口,并没有上楼,而是给乔羽墨打电话。
乔羽墨正坐在床上碎碎念的诅咒萧远航,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干嘛?”乔羽墨语气生硬地问。
“你刚才打过电话给我吗?”萧远航问。
“没有。”乔羽墨答。
“是吗?如果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还没有吃饭,找地方吃东西去,挂了。”
“拜拜。”乔羽墨挂断电话,心里却在说:吃东西,还吃什么,秀色可餐,还没把你喂饱么?
睡不着,烦燥极了,乔羽墨在屋里走来走去,最后决定下楼吃雪糕。
乔羽墨穿着美羊羊的睡衣,脚着踩着拖鞋,披上外套,就下楼了。
小区门口的便利女店主看见乔羽墨,马上笑着说:“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
“我男朋友?”乔羽墨奇怪地问。
“他不是你男朋友啊,帮你买卫生巾的那个真不是你男朋友吗?”女店主问。
“哦,你说他啊,他是我哥。”乔羽墨笑咪咪地说。
“噢,是兄妹俩啊,这年头,难得两兄妹感这么好的。我家也是两个孩子,我儿子经常打我女儿,你哥哥对你真好。”女店主笑着说。
乔羽墨走到冰箱,看着里面的各种雪糕,边找她喜欢的,边问:“老板,你刚才说看见我哥?”
“是啊,看到他进蒸菜馆了,可能去吃饭了,你看,车停在路边呢。”女店主朝斜对面指了指。
乔羽墨从口袋里摸出五个硬币,放在柜台上,然后过马路,来到萧远航的车前,邪恶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雪糕,咬了两口之后,她便将雪糕砸在了萧远航的挡风玻璃上。
做完这些后,她悄悄走到蒸菜馆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没有看见萧远航。
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去找他,穿过马路,回自己的小窝了。
萧远航在蒸菜馆二楼的窗前坐着,下意识的朝小区门口看了一眼,竟意外看见乔羽墨穿着睡衣跑出来买雪糕。
本以为她买完雪糕就回去了,在跟女店员说完话以后,她横穿马路,朝蒸菜馆而来,他猜想,可能是女店主告诉她,他在这里,所以她来找他。
谁知,这小丫头片子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虐待他的车,他在二楼,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乔羽墨把雪糕砸在他的挡风玻璃上。
看到她脸上得意的笑,是那么的可爱,真是个调皮的小仙女。
萧远航心里顿时有了一个想法,想到这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助理,让助理过来把他的车开去洗。
吃完饭以后,他直接进了小区,路边门口小店的时候,他买了一支雪糕,乔羽墨刚才的雪糕都没吃,全砸他车上了。
女店主看到萧远航,笑着打招呼:“是给你妹妹买的雪糕吧,她刚才买了一支了。”
“我知道,她不小心拿掉了,我再给她买一支,她说是我妹妹吗?”萧远航问。
“是啊,我以为你是她男朋友呢,她说是哥哥,你们兄妹感情真好。”女店主笑道。
萧远航听了以后很不高兴,他们可是举行过订婚仪式的,他是她的未婚夫。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女店主见萧远航板着脸,试探性地问。
“没有。”萧远航拿着雪糕走了。
来到乔羽墨的大门口,萧远航敲了敲,乔羽墨当作没听见,她没想到是萧远航,她以为是顾海城。
萧远航知道乔羽墨在里面,她不开门,那他只好自己拿钥匙开门进去了。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乔羽墨紧张地看着门口,这是什么情况,顾海城居然神通广大的弄到了她家的门钥匙吗?
乔羽墨顺手抄起一个扫把,准备等顾海城一进来,就过去暴打。
门开了,萧远航的脚迈了进来,乔羽墨举着扫把冲了上去,还好萧远航反应快,否则少不了一顿痛打。
“羽墨,你干嘛?”萧远航一把抓住了乔羽墨的手。
“我以为……算了,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乔羽墨问。
“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喏,给你。”萧远航将雪糕递给乔羽墨。
“哇,雪糕,我正心里烧的像小猫抓似的,晚上我吃的剁椒鱼头,那叫一个辣呀。”乔羽墨高兴在接过雪糕,送到嘴边咬了一口,一脸的满足。
“我刚才在对面的蒸菜馆吃饭,那家的蒸排骨饭很好吃,改天你也去吃吃看。”萧远航说道。
“哦。”乔羽墨不动声色,专心地吃着雪糕。
“可是我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人把雪糕有在我的挡风玻璃上了,真不知道是谁家的熊孩子干的,现在的孩子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家长也不管管。”萧远航故意说道。
乔羽墨一怔,看了萧远航一眼,他该不是知道了吧?
“你看见是谁扔的吗?”乔羽墨问。
萧远航看着她,好半天不说话,看得乔羽墨直发虚,低下了头。
“没看见,我让助理把车开去洗了,我今晚可不可以住在这里?”萧远航问。
“好吧,老规矩,你睡沙发我睡床。”乔羽墨说道。
萧远航却不愿意,说:“凭什么总是你睡床,我睡沙发,沙发那么小你睡刚好。”
“萧远航,你可别忘了,这是我的窝,我肯收留你一晚上,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别挑三拣四。”乔羽墨不客气地说。
“不管,我今晚睡床,你睡沙发。”萧远航说完就往房间跑,看见大床,就直接扑了上去。
雪糕还没吃完,乔羽墨就扔进了垃圾桶,雪糕没有床重要啊,她可不想睡沙发。
乔羽墨冲到床边,用力去拉萧远航,他却赖着不肯起来。
“羽墨,你的床好软啊,真舒服。”萧远航轻笑。
“你给我起来,耍赖是不是,起来。”乔羽墨一点儿也不客气,朝着萧远航的屁股就是一脚。
萧远航大手一伸,将乔羽墨一带,她便倒在了床上,一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萧远航,你……你干嘛????”乔羽墨紧张地看着他。
“你生气了?打电话给我,我在邓婉如那里,你很生气,所以把雪糕扔到我的车上。”萧远航笑道。
“是我扔的又怎么样,萧远航,你这个种马,你找个干净的女人不行吗?邓婉如那种女人还要来干嘛,就算你想找顾敏的替身,可是那个人也不应该是邓婉如。”乔羽墨愤愤不平地说。
顾敏在乔羽墨心里是完美的,年轻,漂亮,举手投足都那么地优雅,是邓婉如能比的吗?
一想到,邓婉如是萧远航照着顾敏找的,乔羽墨就觉得作呕,这两个人,完全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也不知道萧远航怎么下得去手。
“羽墨,你不喜欢我跟邓婉如在一起,你是在吃醋吗?”萧远航笑问道。
“吃你个头,我干嘛要吃醋,你爱跟谁在一起,管我什么事。”乔羽墨赌气地说。
“是吗?你口不对心啊。”萧远航笑望着她,他的脸离她那么近,她紧张地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了,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萧远航低下头,轻吻她的唇,她想挣扎,却被他死死压住了。
他轻咬她的唇瓣,舌尖蹿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感觉全身酥麻,身体也轻飘飘的,他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热烈,却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不适。
她的小脸泛着微红,整个人都陷入了他的柔情,他感觉小腹紧绷,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如果再不放开她,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已经做错了一次,可不想再吓着她了。
萧远航压制住心中的欲火,放开了乔羽墨,她缓缓睁开眼,用一双迷离勾魂的眼睛看着他。
“别这么看我,我的自制力不太好,我不保证,会不会冲动地吃掉你。”萧远航邪魅一笑。
乔羽墨脸一红,闭上眼睛,朝萧远航就是一脚,他动作迅速地起身,朝门口跑去。
该死,刚才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反抗,被他占了便宜,还被他取笑。
萧远航进浴室,洗了个澡,水温打是很低,这样能让他冷静下来。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乔羽墨已经煮好了他爱喝的椰香奶茶。
“椰香奶茶。”萧远航高兴地说。
“萧远航,你有没有留下心理阴影,比如说看到椰香奶茶,就会担心里面被下了药。”乔羽墨试探性地问。
“羽墨,你想说什么?”萧远航问,他觉得乔羽墨突然这么说,总该是有什么原因。
“你以后还会相信我吗?”乔羽墨问。
萧远航笑望着一脸忐忑地乔羽墨,伸出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乔羽墨顺势坐在他的腿上。
“我相信你,乔羽墨在我心里,是敢爱敢恨的好女孩。你并没有错,爱一个人没有错。”萧远航在乔羽墨耳边说。
“萧远航,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乔羽墨回过头,难以致信地看着他。
“因为你是一个值得别人去疼爱和呵护的好女孩。”萧远航笑道。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以前,我常常坐在爸爸的腿上,爸爸就是这样抱我的。”乔羽墨说道。
“好。”萧远航搂着乔羽墨的腰,她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头搁在他的肩上,眼泪却下来了。
爸爸,爸爸,爸爸……
这个怀抱像爸爸一样的温暖,紧紧抱着她,让她感觉自己不再孤单。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乔羽墨在他肩上睡着了。
“羽墨,羽墨…………”萧远航轻唤了两声,她没有答应。
萧远航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抱起她,向房间走去。轻轻地将她放在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将衣柜里的被子和枕头一抱,便退出了房间,看着狭小的沙发,他淡淡一笑,其实虽然这地方睡的不那么舒服,但是他还是挺喜欢跟乔羽墨睡在一个房间的感觉。
他放下被子,走到门边,看了乔羽墨一眼,她睡得很香,他伸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刚在沙发坐下,手机便响了,他看了一眼,眉头一皱。
“什么事?”萧远航冷冷地问。
“听说羽墨跟顾海城又有联系了?”萧夫人在电话那端问。
“我会处理好的,老爷子怎么样?”萧远航问。
“挺好的,这两天,经常去湖边钓鱼,昨天吊了一条一斤的多鲤鱼,说等你和羽墨来了,做给你们吃。”萧夫人笑道。
“知道了,我们下周六过去看他。”萧远航说。
下周五顾海城订婚,乔羽墨心情肯定不好,周六带她去湖边别墅散散心,顺便看看老爷子也好。
“好,我会告诉你爸爸的。”萧夫人开心地说。
萧远航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玩了没多久,就睡着了,手机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顾海城,我爱你,你不能跟这个女人订婚。”乔羽墨大声喊道,说完跑到顾海城身边,一把将林雨欣推进了泳池,她勾住顾海城的脖子,与他激情热吻。
萧远航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睁开眼看看四周,原来是在做梦。
真是奇怪,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乔羽墨真会干出抢新郎的事吗?
萧远航轻轻推开房门,看见乔羽墨的被子掉到了地上,她冻的缩成一团。
他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将被子捡起来盖在乔羽墨的身上。
睡梦中的乔羽墨感到一丝温热,迫不及待地向热源奔去,一把抱住萧远航暖烘烘的身子,靠着他取暖。
他看着乔羽墨的模样,宠溺一笑,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搂进了怀里。
闻着她的发香入睡,萧远航睡的很安稳,一觉到天亮,再也没有做过恶梦。
乔羽墨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她看着萧远航轮廓分明的脸,这张脸,她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爱上了。
现在看着,还是觉得那么好看,不管是找老公还是找男朋友,就应该找长得好看的,起码睁开眼,看到一张帅气的脸,心情很愉悦,多养眼啊。
她顽皮地将她的长发,探到了萧远航的鼻子那里,轻轻一扫,他皱紧了眉头,一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大手袭向她的小蛮腰。
乔羽墨痒痒的咯咯直笑,一边笑一边求饶:“我知道错了,大侠,饶了我吧。”
“叫老公。”萧远航笑道。
“不要,未婚夫不是夫,不是夫就不能叫老公。”乔羽墨头脑全是清醒。
“是吗?你还知道我是你未婚夫啊,你跟楼下的女店主怎么说的,说我是你哥,改天别人误会我们兄妹乱伦你就高兴了。”萧远航虽然说的是气话,可是脸上的表情很轻松。
“饶了我吧,我还要上学呢。”乔羽墨哀求道。
“今天就先放过你,你快起床刷牙洗脸,我下楼给你买早餐。”萧远航起床下地,乔羽墨看着他,心里很得意,有这么一个大帅哥给她买早餐,还是满不错的。
萧远航买完早餐回来,看好看见顾海城正在锁门,顾海城看他穿着拖鞋,眉头一皱,问:“你住在这里?”
“一大早,你怎么会在这里?不要告诉我你住在乔羽墨对面。”萧远航充满敌意地看着顾海城。
“我昨天刚搬过来,是乔羽墨的新邻居,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顾海城问。
“我跟我未婚妻一起住,有问题吗?”萧远航挑衅地问。
“没问题,没问题。”顾海城说完打了一个寒颤。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还在冒冷汗,生病了吗?”萧远航看顾海城脸色不对,关心地问。
“不劳萧少操心,吃坏东西而已,死不了。我现在去医院,林子在楼下等我,先走了。”顾海城说完朝电梯那边走去。
顾海城住在乔羽墨对面,怎么没有听乔羽墨说起呢,她不可能不知道,顾海城来了,也不可能悄无声息,不跟乔羽墨打招呼。
萧远航提着早餐进了屋,乔羽墨正在刷牙,看他回来了,连忙说:“有什么好吃的?”
“小笼包,豆浆,瘦肉粥,顾海城搬到你对面住了,你知道吗?”萧远航忍不住问了一句。
“知道啊,昨天就搬来了,你想个办法把他弄走吧,烦死了。他昨天跑到我这里来了,赖着不走,非要留下来吃饭。”乔羽墨喋喋不休地说,完全没注意到萧远航的脸色都变了。
“你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吃的饭?”萧远航问。
“是啊,但是我也没便宜他,我做剁椒鱼头,我把鱼头全吃了,他吃了一大碗剁椒拌饭。吃完让他洗碗,把我的碗都砸了,对了,你一会儿帮我买几个碗回来。”乔羽墨说完便朝桌子走了过来。
看着丰盛的早餐,乔羽墨两眼放光,便饿狼似的。
“我刚才看见顾海城,他脸色不太好,说是吃坏东西,要去医院呢。”萧远航故意说道。
“哦,该不是吃剁椒拌饭吃的吧,他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天天吃好的,那胃也娇气了,吃个剁椒拌饭就病了。”乔羽墨不屑地数落道。
萧远航看着乔羽墨,她何尝不是一样,一直被乔盛天捧在手心呵护着,如果她爸爸还在,她也是千金大小姐被人伺候着。
“好了,我吃完了,我先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锁门,别忘记帮我买碗。”乔羽墨抱着课本,慌慌张张出门了。
萧远航笑着点点头,走到窗前,没多久,便看见乔羽墨横穿马路,往学校门口跑去,然后他看到惊险的一幕,一辆急驰而来的面包车,直直地朝乔羽墨撞了过去。
“羽墨……”萧远航急地大叫,面包车开过去了,乔羽墨趴在地上,她身边躺着一个年轻男孩。
萧远航不敢耽搁,连忙下楼,朝出事的学校门口跑去。
“子谦学长,你没事儿吧。”乔羽墨紧张地看着王子谦。
“我没事儿,你还好吧。”王子谦笑道,他的腿钻心地疼,但是强忍住了。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我扶你起来。”乔羽墨伸手去拉王子谦,他却摇摇头。
“还愣着干什么,太子爷受伤了,快送去医院。”另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吼道。
“学长……”乔羽墨这才发现,王子谦的裤裉已经被血染红了,地上全是血。
“羽墨,你别担心,只是摔了一下,没事儿。”王子谦安慰道。
萧远航及时赶到,紧张地一把将乔羽墨搂进了怀里,“羽墨,你没事儿吧,吓死我了,我看到面包车朝你撞过来。”
“是学长救了我,他受伤了。”乔羽墨说道。
那几个年轻男孩正准备扶王子谦起来,被萧远航制止了,“你们都别动,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他现在受了伤,不能乱动。”
“噢,快打电话。”大高个儿朝着矮个子的头就是一巴掌。
几分钟后,救护车来了,乔羽墨想也没想,就跟着上了车。
“你们就别上了,坐不下这么多人。”护士将那几个年轻男孩拦住了。
“太子爷……”
“有羽墨在,我不会有事的。”王子谦笑道。
“萧远航,我今天不上课了,学长受伤了,我要去医院照顾他。”乔羽墨冲萧远航喊道。
“知道了,你去吧。”萧远航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快跟着救护车,保护太子爷。”
萧远航看着王子谦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乔羽墨在王子谦身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便放心地去办他的事了。
路上,乔羽墨紧紧握着王子谦的手,说:“学长,你一定要坚强,你不会有事的。”
“羽墨,你怎么了,你的手为什么在发抖。”王子谦问。
“我爸爸也是这样,被车撞了,然后去了医院,然后他就永远离开我了。”乔羽墨说完眼泪也下来了。
王子谦笑着伸了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说:“我一定健康平安地出院,你放心好了。”
到医院以后,拍片子一片,王子谦的腿粉碎性骨折,如果不是他及时相救,恐怕乔羽墨已经死了。
当他在校园门口看见乔羽墨朝这边跑过来的时候,他便停下脚步等她,想跟她一起进校园。
就在这里,他看到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车速很快,直直地朝乔羽墨撞过去,他心觉不好,扑上去救了乔羽墨,她没有被撞飞,他却被撞了。
医院给王子谦紧急安排了手术,乔羽墨一直守在病房门口,不安地走来走去。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太子会受伤吗?”其中一个男孩冲乔羽墨喊道。
“你知道太子是什么人吗?以后离太子远一点儿,太子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另一个男孩嘲讽道。
乔羽墨不出声,他们说什么,她都要忍着,他们说的没错,王子谦是因为她受的作。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王子谦被推了出来,“疼吗?”乔羽墨关心地问。
“不疼。”王子谦轻笑。
粉碎性骨折,还做了手术,怎么可能不痛,如果不痛,他额头上的汗珠又怎么解释。
没多久,王子谦的父母纷纷赶到医院,看见乔羽墨的时候,王母瞪了她一眼。
想必,已经知道王子谦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所以王母对乔羽墨非常的不客气,进门的时候,直接把她撞到一边。
“谦儿,我的宝贝儿,你怎么样?”王母心疼地看着走到病床前,握着王子谦的手。
“妈咪,我没事,你别这么紧张。”王子谦温和地笑。
“子谦,我们就是你一个儿子,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我们想想,以后断然不能做这么危险的事。”王子谦的爸爸则是一脸的责备。
“我知道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小学妹乔羽墨。”王子谦笑道。
“叔叔阿姨好。”乔羽墨微微行礼。
王父看了乔羽墨一眼,没有出声,王母说:“乔小姐是吧,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我看你是谦儿的学妹,好心提醒你一句,今天的车祸不是意外,有人想要你的命。烦请你以后跟我们家谦儿保持距离,以免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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