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孕前体检。”墨锦衍漫不经心地说道，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瓷音身体一僵，刚刚沉浸在和妞妞独处的世界中的她，完全忘记了外面还有这样一个等着收取报酬的债主。
但是无论如何，既然已经答应了给墨锦衍一个孩子，她不能为这个尚未出生的小生命提供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那就至少要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我会好好检查。”瓷音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种顺从的回答，墨锦衍的眉头却不自觉地紧锁了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感觉心情瞬间又低落了。
他顿时有些烦躁，拉着瓷音就往体检中心走。
孕前体检的项目很多，瓷音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菜板上的鱼，被检查的医生翻来覆去的折腾。
检测了十多个项目之后，瓷音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医院走廊的长椅上，还是墨锦衍去拿的检测结果。
作为一个年轻人，瓷音的大部分指标都很正常，墨锦衍只是简单扫了一眼就放进了档案袋里。
“还有最后一项了，做完彩超就结束了。”
彩超……
瓷音用手心轻轻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它随着呼吸的起伏。
尽管并不情愿，但是她也很清楚早晚都得走着么一遭的。
冰凉的耦合剂涂在瓷音的小腹上，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很快就好了。”女医生温柔地安慰道，将检测仪器按在她的身上，“来吸口气。”
瓷音乖乖照做，眼睛却仅仅盯着看不出什么东西的屏幕。
医生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她小心地措着辞，询问道：“你以前……有过孩子吗？”
瓷音咬了咬嘴唇，立刻尝到了早晨才止血的裂口流出来的腥甜味道。
“有过……一个。”
医生点点头，并没有问那个孩子是如何夭折的，只是冷静地分析道：“我猜你以前应该也去过医院，你的子宫因为损伤和流产的缘故，不但子宫壁很薄，而且在损伤的部位的子宫瘢痕处形成了一个憩室，可能……不是那么容易怀上孩子。”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瓷音依旧感到了自己内心的刺痛感。
“不过也别太悲观，只是不容易怀孕而已。”医生安慰道，“现代医学这么发达，好好调理身体保持愉悦心情，还是可以怀上宝宝的。”
瓷音道了谢，擦干净黏糊糊的液体整理好衣服，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墨锦衍见她脸色不佳，也预料到了结果肯定不算好。
“不能生？”
瓷音抬起头，正对上墨锦衍墨色的眸子，他的眸色很深，总是让人看不出情绪。
“只是比较难受孕。”
墨锦衍没有什么松一口气之类的情绪，只是淡淡地点点头：“那还好，我会努力的。”
瓷音此时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原本她是抱着一丝希望的，觉得都过了这么久了，多少应（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