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夺门而出的杜醇顶着一张可以媲美关公的红脸,以此生创纪录的跑步速度冲回自己的房间,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掩面靠在门上呜咽哀嚎。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杜醇低声呢喃不止,全身的血液仿佛沸腾的热水,脸上的红潮更是久久不肯褪去。
深呼吸数次,脸上仍旧一层薄薄粉晕的杜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走到床边地板上坐下。眼角下飘,素描簿居然还牢牢得粘在自己的手上,封面上的黄色小狗此刻仿佛讪笑得看着自己,提醒她刚才的糗事,惊得杜醇一把把素描簿甩出两米外。
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浴血恶战,杜醇身体一偏,就这么倒在了地板上,绯红脸颊与冰凉地板亲密接触,杜醇恍惚得抬手抚摸自己的脸蛋,还是很热,懊恼得对着地板又是一顿乱敲。想她杜醇在水旺,好歹也是常被邻居们夸赞是乖巧懂事,闯祸更是与自己无缘。可是为什么,她好孩子杜醇一来唐家就糗事连连,而且每次还都与那个叫唐什么森的冷面怪兽有关,她杜醇的脸在这个男人面前真是丢尽了。
杜醇慵懒得再度坐起,左手托脸,继续沉思。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先是失恋,被打击得差点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好不容易重拾信心,不料又碰到这么个煞星,时不时的在背后跳出来看她出洋相,杜醇隐隐直觉,这个男人几乎是期待得看着自己上演小丑剧,脸色没变其实内心已经笑抽筋了。
双手握拳,小仙女杜醇的黑色眼瞳已经几欲喷出小火苗。难道她杜醇真成刘姥姥供人讥笑不成?心中翻涌的反抗火焰汹涌燃起,随即因为想到一张男人的冷脸,而被浇得没了一丝火星。她杜醇一介小小教书匠,吃人嘴软,拿什么和特权阶级反抗到底,就连英姿也只能对着猪头总编点头哈腰,她杜醇连拍马的功夫都没学好,跟空气斗还差不多。
焉了的杜醇无奈得瞥了眼素描簿,不是她杜醇太软弱,而是煞星太过强大,好在煞星今天还算宽宏大量,没有解雇她,只是往后的日子为求自保,能躲就躲,能闪就闪,她杜醇还想留张脸皮回水旺见乡亲父老呢。想起这个男人每次冷冷得在身后叫自己“杜小姐”,自己就像被下咒般无措得如热锅蚂蚁,杜醇暗暗鄙视起自己。
这一天上午,处于水生火热中的杜醇,终于在唐穆森离家时车发出的马达声中得到片刻解脱。午饭时间,小丽如惠照常在打扫后闲聊起主人家的事。
“如惠,你觉不觉得二少爷最近回家的次数多了点?”小丽大口嚼饭,口中含糊得说出心中疑惑。
“恩,有点。以前半个月才回来一趟,还都不过夜,最近回来得是有点频繁了。不过可能是知道一一想他了,他才常回来。。。。”
“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