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已死,门外,黄元带来的手下也都基本纷纷缴械投降。庞赫冲回府内,不幸的是花子虚被砍成重伤,李瓶儿跪在他的身边,使劲的哭着。
花子虚躺在地上,想挣扎起来,看到庞赫,面露微笑:“我能叫你一声庞兄弟么?”
庞赫道:“你身受重伤,就不要再说话了!”
花子虚咳了几声,从嘴里咳出了很多的血:“咳,咳,我怕我再不说,我就,没有什么机会说了。庞兄弟,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庞赫道:“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
花子虚道:“其实,我现在,很后悔,没有好好对待瓶儿。事到如今,我真的,觉得后悔。如果我一心一意,对待瓶儿,我也不会到今天这地步。”
李瓶儿哭着道:“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花子虚道:“不,你让我把话说完,不然,我死不瞑目!我知道,你心里崇拜着庞兄弟,我也,十分敬仰他。我走之后,可能,就没有人能照顾你,我想,将你托付给庞兄弟!”
庞赫忙说道:“花公子,这万万不可,这万万不可!”
花子虚道:“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瓶儿是我最后的牵挂,我恳请庞兄弟,你能答应!”
说着,花子虚奋力挣扎着,准备起来,庞赫连忙阻止:“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花子虚笑了:“谢谢,谢谢你,庞兄弟!”
说完,花子虚的眼睛定住了,也停止了呼吸,脸上的表情也定格住了。李瓶儿哭的更加厉害,而庞赫,只是静静的看着。不会真的要自己照顾李瓶儿吧,这金瓶梅齐聚在自己身边,到底是《水浒》还是《金瓶梅》?
庞赫见李瓶儿哭了很久,安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他去做这些事情,我没有保护好他,害的他被砍死!”
李瓶儿哭泣道:“不怪你,都怪我,如果我选择离开,或者今天不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对不起!”庞赫再次一道歉道。
吴月娘忍着疼痛,嘴贱道:“人都死了,你就不必假惺惺的了,你让花公子去抵挡那些人,不是存心想让他死么?我看,你是看中了李姑娘,巴不得他死了,好霸占她!这花公子,死的真不值得,到死都没有看透你,我真是替他难过。”
庞赫一听,两眼放火,怒视吴月娘:“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西门庆,我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还有,这件事,我大可以不管,现在到成了我不是。如果不是西门庆沾花惹草,会和黄元交恶?我庞赫一向客客气气,想不到,你这毒妇竟然如此而言相向。”
“好啊,你敢骂我是毒妇,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西门府,你也敢这里撒野!你们给我上,杀了他,我重重有赏!”吴月娘命令道。
庞赫一听,这女人是不是傻了,无论是家丁还是府役,都见识到了庞赫的身手,明白庞赫的厉害。刚刚,如果不是庞赫的出其不意,恐怕自己已经身首异处。重重有赏,但还是命要紧。所以,没有人去遵从这个命令。
吴月娘见府役没什么动静,大喊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这女人,是不是疯掉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她手下真有能力,自己也不至于方才被黄元折腾的这么狼狈。
庞赫轻蔑的说道:“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就你这些手下,真的能耐我何?就是你昨晚派出去的几个有点武功的,也接不过我几招。你当真他们真有多少能耐,你也不会当众被黄元调戏成这样。”
在场的客人也都纷纷的去劝说,不知道是吴月娘脑残还是哪里神经搭错,竟然一心要庞赫好看。众人见吴月娘听不进去,就伙同西门庆的其他娘们一起将吴月娘好好的送进房间。李娇儿道:“月娘不知道是哪里受刺激,这两天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的举动,看来官人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西门府上,已经安静了,庞赫也准备离开,这时候,李瓶儿叫住了庞赫:“庞大侠!”
庞赫面露羞涩:“你就不要这么叫我了,你叫我庞赫就可以了,你有什么事么?”
李瓶儿说道:“我想等我相公安葬之后,跟你走!”
庞赫诧异的看着李瓶儿:“这不太好吧,我有妻室。你跟着我,也会有很多危险。”
李瓶儿道:“相公临时之前,已经将我托付给你,我遵照他的意思。跟着你,我都不怕,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哪怕,我只是做你的丫鬟,我都愿意!”
“这…”庞赫道:“让你做我丫鬟,那实在是太委屈你了,既然你这么决定了,我也答应了花公子,那你就跟我一起走吧,也就当给萦一个聊天的姐妹吧!”
“谢谢!”李瓶儿说道。
庞赫看了看眼前:“我们走吧,将花公子好好安葬先!”
李瓶儿点了点头,叫了一辆马车,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木,派人选了一个非常好的位置,将花子虚好好的埋葬。
与此同时,吴用派人将梁山的挑战书送到了县令手上,书上写着,如果清河县对庞赫或者是武松等人有半分伤害,梁山定会全军出动,踏平清河县。收到这样的一份挑战书,县令还怎么敢做出对庞赫的追捕和武松的加害。
几天之后,庞赫和苏萦,带着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一起跟着晁盖回到梁山。至于武松,因为他不肯,也就只能由着他了。
回到梁山上,苏萦笑着对庞赫说道:“想不到,你这次去清河县,收了三个美女,真是不简单啊,有没有想过,把她们三个都娶了,做小老婆呢?”
庞赫委屈的看着苏萦:“有你就够了,我可不想成为西门庆,再说,我们不属于这里,何必非要和这里有瓜葛。到时候纠缠不清,也会害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