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已经抓到,庞赫将他的嘴堵上,再五花大绑起来。这时候的西门庆,依旧是处在昏迷当中。武松指着西门庆,问道:“庞兄弟,你看这个人,我们如何处置。”
庞赫道:“西门庆虽然是作恶多端,但也是清河县的名门望族,如果我们现在将他杀掉,也有些不妥。这样吧,我们就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我把他关在一个地方,然后你带人解救,这对你们武家也是有好处的。”
武松道:“这小字,我早就看他不顺眼,对我大哥,对我嫂子,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只恨。我们将他杀掉,谁会知道呢?”
突然,一个摔破声。庞赫马上警觉道:“娘子,你去看看,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苏萦小心的打开了门,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冲着庞赫摇头,示意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庞赫却很坚定的认为这个摔破声不是简简单单的摔破声,用眼神示意苏萦出去看看。
苏萦领会庞赫的意思,走出门口,巡视起来。客栈经过早上的闹腾,已经没有什么人,只是零星的客人在那走动和一些伙计在打扫或者是坐着等掌柜回来。苏萦仔细的看着,发现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常。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摔破呢,听声音,好像是花瓶或者是什么瓷器,寻着刚才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苏萦摸索着,终于看到不远处的碎瓷片。这应该就是刚才那摔破声了吧。
苏萦回到房间,将情况告诉庞赫,庞赫还是感觉不对:“我听刚才的那个声音,感觉是非常近的,就好像在走道上,怎么可能会在那边?”
苏萦道:“你啊,总是疑神疑鬼的,你啊就不要多想了。”
庞赫道:“但愿如此,武兄弟,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免得他人怀疑。我会想办法将人弄到柴房,或者其他比较隐蔽的地方,明天,你带人来搜。”
武松告辞道:“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庞赫道:“现在,我也不能在清河县多有逗留,武兄弟,他日有空,上梁山找我,我和师兄一定好好招待你!”
武松作揖道:“好,到时候,我一定去!”
武松前脚刚走,去请大夫的衙差就把大夫叫来了。庞赫忙在自己嘴边涂上了西门庆下蒙汗药的酒,再将西门庆藏在衣柜里面。大夫一进门,见庞赫趴着:“这么客官是怎么了?”
苏萦指着桌上的酒菜道:“我夫君就是吃了这些,才这样的,不知道大夫,你能不能看看。”
大夫拿出银针,逐一试了一边,银针没有丝毫的变化。于是将菜和酒都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放到嘴里:“没什么大碍,他只是种了蒙汗药,只要药效一过就好了。”
苏萦问道:“蒙汗药是什么样的药,我夫君真的会没事么,他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的,我真的好担心啊!”
大夫道:“夫人,你无须担心。蒙汗药只是一种迷药,他无色无味,可以使人昏迷,在一段时间内丧失意识。但只要药效一过,就能恢复正常。”
苏萦继续问道:“那有什么办法,能使我夫君尽快醒过来,我这样等着还是有点担心。”
大夫道:“没事的,夫人,你不要担心了,你就当他睡着了,我刚刚试过,这蒙汗药下的不重,估计过一会就能醒过来。”
“哦!”苏萦道:“这样我就放心了,谢谢大夫!”
苏萦从袖里掏出两锭银子,送到大夫面前:“区区报酬,请手下!”
大夫见到那白花花的银子,这人出手竟然如此豪爽大方:“夫人,你给的太多了,我什么都没做,怎么能收下这么多银子呢?何况,行医济世是我医者的本职,夫人,你就拿回去吧!”
苏萦自然不肯,推了几下,硬是塞了过去,大夫感谢道:“那我就谢谢夫人了。”
打赏了大夫之后,那个去叫大夫的衙役,苏萦也拿出了一锭银子打赏:“这位衙差小哥,多谢你了,小小心意,还望收下。”
衙役吞了吞口水,没想到,跑腿一次就能有这么多的银子,以后,天天让我跑都愿意:“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苏萦道:“不用客气,有件事,我还想麻烦小哥,我想让小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县令大人,希望他能够还我公道。如果能够找出害我夫君的凶手,我一定好好的答谢你。”
衙役很高兴的点头说好,然后兴奋的跑了回去。
人已经走了,庞赫这个装睡的也就自然而然的起来了:“果然是蒙汗药,不过我还没有见到过中蒙汗药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让人对我下毒,不妨我就拿你来试试。”
庞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的门,将塞在西门庆嘴里的布给拔出来,灌入下了蒙汗药的酒,一边灌,心里一边发笑:“哈哈,这个叫做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竟然对我下药,我现在倒要看看,你能睡多久。”
灌着灌着,西门庆似乎醒了,朦朦胧胧的,没有什么意识。没过多久,蒙汗药的药效发作,昏死过去。
灌了蒙汗药,庞赫将西门庆关回衣柜里面。
庞赫对苏萦说道:“等下你去柴房看看,看看那里够不够隐蔽,或者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把西门庆给送到那去。”
苏萦点点头,出了房间,去找找适合关西门庆的地方。
等苏萦一出门,庞赫的心里不知不觉的跳动起来,感觉是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禁又想起了那摔破声,不详的预感随之而来。
可现在,自己又不能出去,着急的庞赫陷入深深的自责:“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呢,现在客栈这么乱,万一出事怎么办,我真的不应该啊,我真笨,怎么连这么简单都没有想到,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情。”
庞赫开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步频越来越快。苏萦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么,怎么去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