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堂峰吻完她的脖子,又开始吻她的链家。
宁怀怀原本还在挣扎,可是面对这么深情的吻,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哪里还有精力挣扎,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
谢堂峰看她不挣扎,就明白了,就是顺从自己的意思,任由自己处置,他就喜欢听话的女孩。
当然了,对于男人来说,更喜欢那种半推半就的,才能激发起男人的雄性荷尔蒙。
如果一个女孩非常的顺从,可能并不会让男人非常满足。非常顺从的女人,看起来像奴隶,没有那种战胜的快感。
谢堂峰这边吻着,那边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所地脱宁怀怀的衣服。
眼看着宁怀怀的上半身睡衣就要脱下来,谢堂峰的电话又想了。
换作平时,百分之九十不会接电话,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谢堂峰,你电话响了,赶紧接电话。”宁怀怀先说。
他忽然想到可能是那个找自己吃饭的官员,看了一眼宁怀怀,两人四目相对,笑了一下,“你等我晚上回来再吃你。”
“你又要出去?”宁怀怀问话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
“嗯,这个饭局非常重要,必须得去,不过也很快,估计十二点之前就能回来。”谢堂峰淡淡地说。
“赶紧走。”宁怀怀说完,一手抓着被子,就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谢堂峰伸手拿到电话,“唐峰,来了吗?”
“我现在下楼,司机刚到。”谢堂峰一边说,一边起身。
“好,快点。”
谢堂峰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宁怀怀,两个大步走过来,亲了一口她的脸蛋。
这才赶紧下楼,他看到王强给自己打电话的显示了。刚才接那个官员的电话的时候,这边王强也打电话过来。
“快点开,那边等的着急。”谢堂峰叮嘱王强说。
“是,谢总。”王强一脚油门狠踩下去,车速提到一百。
二十分钟后到了那边,谢堂峰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那个官员叫赵冬,介绍谢堂峰的时候,不停地重复,“这是咱们市最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他的分公司遍布全国各地,可真是了不得啊。”
“没有,没有,哪有那么出色,过奖了。”谢堂峰只好搪塞。
谢堂峰在这次宴会上又认识不少当地重要的官员,级别可比赵冬高多了。
“谢总,改天你可得好好招待我们。”赵冬喝的醉醺醺的站在酒店门口,跟谢堂峰告别。
“肯定的,我谢堂峰是差事儿的人吗,老赵,日子你定,
哪天大伙有时间,我请大家。”谢堂峰说的非常爽快。
“哈哈,好,等我电话,肯定不会让你省这顿饭的,放心吧你。我先走了。”
“嗯,慢点。”
谢堂峰上了车,第一件事就是看手表,一看正好十二点,这回家后,不得十二点多了,刚才还说十二点之前到家,这会儿就又迟到了。
“宁怀怀肯定睡了,回去可不能打扰她,那小倔脾气上来,不得踢我啊。”谢堂峰心里嘀咕。
“王强,你这么晚了,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谢堂峰关心地问。
“没有,谢总,保护你就是我的工作,你还没休息,我哪有资格休息。”王强坚定的语气说。
“都凌晨了,这样,明天你晚点来公司,让你睡个懒觉。”谢堂峰笑着说。
因为谢堂峰长年累月的起早,所以王强也跟着起早,作息时间必须要跟着谢堂峰走。
“谢总,真不用。”
“那你不累啊?”
“这有什么累的,想当初我十几岁的时候,在工地扛水泥才叫累。”
“随便,你要是起不来,早晨就不用接我了,要是能起来,早上要是能起来,就来接我。”
“我能起来。”
他是司机,司机的责任肯定是听从老板的安排。
到家后,谢堂峰洗完澡,都没敢去卧室睡,直接去了书房。他也很累了,这几天从早上忙到晚上,此刻,什么都不想做,就想睡觉。
宁怀怀今天睡的也早,不像那天一直等着谢堂峰睡不着,她知道今天谢堂峰能回来,算是了了心事,安心不少。
此二人不提,单表朱孟阳。
他在自己的大别墅里,可没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待着,他可不习惯一个人睡觉。这不又把公司里的员工带到了自己的床上。
朱孟阳都忘了前几天陪他的那个前台叫什么了,那个前台拿着他给的四万块钱就不在做酒店的前台接待。
因为朱孟阳告诉她,以后两人就不要见面了。
这次朱孟阳带到床上的可不是年轻小姑娘,是个结婚两年的女人。年龄不大,三十一岁,名叫姜綺花。
“舒服吗?”朱孟阳一手;搂着姜綺花,一手夹着烟,吞云吐雾。
“嗯。”姜綺花可不好意思说,她也算个保守的人。
“嗯是什么意思?我不喜欢听嗯,舒服还是不舒服?”朱孟阳声音听起来很是严厉。
姜綺花可是比他大好几岁,但是两人的级别相差甚远,社会地位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方。她只是公司的一个文案。
她
听到对方的问话有点严厉,都不敢大声说话,小声地在嗓子眼里咕噜,“舒服。”
说完这两个字,那叫面红耳赤,这可是两人第一次,朱孟阳就比逼着她说这么羞涩的话。
“还有更舒服的,明天再给你。”朱孟阳说完,用力掐了一下她的屁股。
“啊!疼。”姜綺花疼的大叫。
那个不是一般的疼,她感觉屁股上的一块肉都快别掐掉了一样,她本来是个内向的人,不爱说话,凡事能忍就忍了,但是,对于刚才那一下,真没忍住。
“叫那么大声!我告诉你,以后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许叫,听到没有?”朱孟阳说着,一把将她楼过来,面对着自己。
他不眨眼睛地看着姜綺花,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我跟你说话呢!说,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又说嗯,我不是说了吗,不喜欢别人说嗯。”朱孟阳眼睛又瞪大了一圈,眼角挂着一丝凌冽的目光。
“知道了。”
朱孟阳看着她,又掐了一下她的脸蛋,力度比刚才的轻,但是也轻不到哪里。
疼的姜綺花眼角都湿了,手捂着脸蛋,不敢说话,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黑亮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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