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房。
小花和暗一刚走,锦悠便撩开帷幔,赤着莲足缓缓走到了云染倾身后,伸出玉臂环住了女人的腰身。“妻主,我们一起沐浴好不好?”
感受着身后男子柔如蒲苇般的贴向自己,云染倾勾唇轻笑了两声。锦悠嘴角挑出一抹妖娆的笑,靠着她的肩膀,糯糯的说:“妻主,好不好嘛~”
云染倾轻笑着答:“好。不过...”她轻轻搂过身后的人,淡笑着对上那双流光的眸子,“悠儿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刚才的事。”
锦悠眨巴眨巴眼睛,纤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妻主,刚才...什么事啊?”他轻轻勾住她的脖颈,红唇微勾,“挑衅”般的说:“奴家不知道呢。”
云染倾秀眉轻挑,语调放缓道:“悠儿给为妻下什么迷魂药了?嗯?”
女人托着长长的尾音,玩味的看着怀中的人。锦悠直直的对上女人那双盈笑的桃花眼,她的眼睛似有种让人沦陷的魔力。
锦悠红唇轻启:“妻主,奴家还要说你呢。明明是你让奴家终日魂不守舍的...”他又往她身上挨近了一点,“大人怎么能恶人先告状呢?”
...魂不守舍?
这是实话,以往他在天上人间顶楼,每逢应卯、放衙的时候,他总是会趴在窗边,痴痴的望着这抹紫衣身影。明明当初她只是不经意的一瞥而已...可那一眼,却像烙在了他心上一般,让他忍不住去想她。
云染倾眯了眯眼睛,揽在男子腰间的手略一用力,男子便柔弱无骨的顺势将全身重量压在女人身上,媚眼如丝的看着她。
“悠儿,你方才说什么?为妻没听清。”云染倾邪笑了一下,手掌轻抚着男子的腰身,“威胁”的看着怀中的人。
“妻主,别闹...”锦悠蹙了蹙眉,他想拂掉腰间那不安分的手。可奈何他环着这女人的脖颈,若是松手的话,整个人都会栽向她,下颌抵着肩膀...不舒服。
“...妻主,奴家知错了。”锦悠嘟了嘟唇,蹙眉无辜的看着云染倾。“妻主,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奴家再也不敢了...”
锦悠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另一番想法:先认错,哄这女人沐浴再说。等沐浴之后...呵呵,他再动什么“手脚”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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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某家客栈。
叶轩气鼓鼓的坐在房内,咬牙听着跪在地上的人向他汇报云染倾的事。“你说的都是真的?云姐姐和那个狐狸、精真的没领鸳鸯贴?”
跪在地上的“女子”颔首,面无表情的答:“回公子,属下的消息准确无误,您不必怀疑。”
“哼!”叶轩一拍桌子,他早该想到的,以云染倾那个身份,怎么可能领完鸳鸯贴后不举办婚礼呢!这一点都不正常!果然,她们果然像父亲说的那样:没有领鸳鸯贴!
“公子息怒。”地上的人淡淡的说,“云大人虽然没有和他领鸳鸯贴,但似乎和他之间...已经与夫妻无异。”
叶轩闻言,脸色顿时黑了起来,“息怒?你这话是让本公子息怒的意思?!”他还能不知道锦悠已经和云姐姐......用得着这个多嘴的下人提醒?
“公子,属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地上的人依旧淡淡的说。
“...你!”叶轩又是一拍桌子,“这就是你和本公子说话的态度?!别以为母亲看重你,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惹怒了本公子,是不会...”
“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地上的人接话道,抬头轻蔑的看了叶轩一眼,“属下都记着呢,不用小公子提醒。”
叶轩光顾着生气了,一时间没注意到“女人”眼中的不屑,他哼了一声说:“记着就好。虽然不知道这次母亲派你来做什么,但本公子告诉你,你最好万事都听本公子的,别有什么其他心思。”
地上的人扣首,动作是无比的恭敬,而那垂下的眼中却满是讽刺之意。如果不是顾及着丞相的面子,“她”才不会来伺候着自作聪明的叶小公子呢。
“轩儿?你在和谁说话?”路过叶轩房间的白玲敲门询问道。她回房时听见叶轩的房里似乎有人在说话,心下纳闷:这个时候了,谁会找叶轩一个男子呢?
叶轩一怔,小声对地上的人说:“你快躲起来。”
地上的人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隐匿了行迹。叶轩清了清嗓子,朝门口柔声道:“表姐,你听错了吧,我已经准备睡下了。”
门外的白玲皱了皱眉,她刚才听得真切...“轩儿,你若是有事的话,可不许瞒着我啊。这里不比长安城,事事都有人...”
“好了表姐,你不要再说教了,怎么和母亲一样?”叶轩不满的说。他最烦白玲这种故作成熟的样子了,明明没那么大眼界,却偏偏端着架子,烦人!
“表姐,我真的没事,你快走吧。”
白玲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也是为了叶轩好,万一他出什么意外,那自己也不用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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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间。
锦悠稳稳的坐在浴桶中,一双媚眼含笑的看着一旁轻解衣带的女人,“妻主,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喝点酒吗?”
云染倾扔了外衫,趴在桶边淡笑着看向水中的人,“小祖宗,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我们就会抵达容城。等到了地方,为妻再陪你一醉方休,好吗?”
“妻主...”锦悠凤眸流光的看着云染倾,许是因着热气的缘故,他的两颊染了几分绯红。“...那妻主和我一起沐浴吧。”
这女人答应自己沾酒就可以了,他今天...退一步也不迟。锦悠嘴角挑出一抹妖娆的笑,他有信心,只要到了容城,他一定可以和这女人......
看着水中人盛情的模样,云染倾只觉呼吸一紧。但是...!她要控制自己的...待她“坦诚”着迈进浴桶时,她突然有点希望这是凉水了...
锦悠笑了笑,“妻主,抱抱我。”他边说边凑近女人的怀里,桶就这么大点,任她也没办法躲。
鬼知道后来云染倾是如何沐浴完的,至于睡觉......算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