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刚才吻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女人擦拭嘴唇的举动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傅陌寒瞳孔剧烈收缩,急速变幻的暗沉眸光,在短暂的震惊后归于平静。
他捏紧双拳,转身就走。
男人眨眼便消失在病房外,门被关得砰的一声响,惊得乔舒下意识扭头看去。
之前傅陌寒都是轻手轻脚的关门,生怕惊扰了她,可见这一次是被气得有多狠。
乔舒盯着那道还有些隐隐颤动的门,心突然就刺痛了一下。
极力压下异样的感觉,她唇角勾起无所谓的笑,事到如今,他就算发火,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
靳彦白赶到酒吧,推开包厢门时,傅陌寒面前已经摆了两个空酒瓶。
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味。
额角突突直跳,靳彦白一个箭步冲过去。他就知道,傅陌寒突然心血来潮找他喝酒,准没好事儿!
“别喝了,你的身体不适合过度饮酒。”靳彦白摆出医生的职业素养,严肃劝说道。
他一把夺过傅陌寒手里的那瓶酒。
乖乖,这可是零几年的珍贵窖藏红酒,一瓶几十万,就这么被他当水喝,简直暴殄天物!
靳彦白转头一瞧,桌上的空酒瓶无疑也是同款。
好,非常好,一下子百多万出去了。
他当医生每天累死累活的做手术,一个月工资也买不了这么多酒,想想就肉痛。
“陌陌,有什么不开心的跟哥说,哥替你排忧解难,干嘛跟钱过不去?”靳彦白坐在傅陌寒身边,尝试打开他的心扉。
靳彦白摆出知心大哥哥的模样,可傅陌寒却懒得理他,随手拿起一瓶新的。
他脸少有的泛起了些红晕。
傅陌寒喝酒不上脸,但喝太多不在此范畴。
靳彦白看他眼神不如平时那么深沉,就知道他快醉了。
红酒需要开瓶器,傅陌寒找了会儿,没找到。
他哪里晓得,靳彦白在他拿起酒瓶的时候,就动作飞快的把开瓶器抓起来,扔进了沙发底下……
傅陌寒头脑清醒,转头就去摁铃叫服务员进来。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女服务员标准的微笑脸出现在门口。
傅陌寒还没出声,靳彦白就抢白道:“没事儿,不小心按到服务铃了,你出去吧。”
旁边的男人一听就不乐意了,阴沉着视线看向靳彦白。
靳彦白有点怵,但还是壮着胆子晓之以理道:“陌陌,这酒真不能多喝,你的命可是我拼死才救回来的,不能这么折腾。”
傅陌寒充耳不闻,没有开酒器,他自有办法。
靳彦白见他准备使用暴力,急忙伸手拽住他,“我叫你大哥行吗?你把酒瓶先放下。”
傅陌寒像看智障一样,看了他眼,无动于衷。
眼见男人举起酒瓶对着玻璃茶几边缘磕,靳彦白急中生智的喊了声:“乔舒!”
听到女人的名字,傅陌寒动作猛地一顿,眼底不易觉察的闪过什么。
“你要再喝酒,我可给乔舒发视频过去了。”
靳彦白找准了傅陌寒的软肋,别提有多得意,并以此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