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哭得像个孩子般,整个屋内回荡着李晓的声音。
鼻涕眼泪从脸上流下,要说多丑有多丑。
“侄儿马上就把人送到皇叔府上,侄儿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李晓哭着喊着,怕极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许颤音。
【抢了李狗币的女人,莫非…】
【两男抢一女戏码,终于被我撞见了!打起来,打起来!】
燕喻八卦看向还躺在床上没点血色的柳如烟。
一听燕喻的心里话,李景宴青筋突兀。
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李晓。
李景宴蹙眉,越看是越不顺眼。
一想到燕喻以前跟李晓有婚约在身,心里便郁闷得不行。
李景宴抬起脚,踹在李晓脸上,左边原就有一道鞋印,右边又落下一道鞋印。
李晓哎哟一声,整个人往后翻滚,又旋即跪在地上,不止不敢反抗还连连磕头:“皇叔踢得好,皇叔踢得好。”
“本王的女人,何须你来送。”
冷如冰窖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李晓连连点头:“是是,皇叔说的是。”
李晓抖着身子,像是在等待死亡降临般。
“但,但是烟儿现在身体虚弱,恐不便移动,还请皇叔允侄儿请个大夫替烟儿把脉先。”
李晓拱手,恳请道。
柳如烟现在虽捡回一条命,但虚弱得很,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现在柳如烟不能挪动。
【这一波,这一波是中门对狙!】
【李狗币你争气点啊,快,快横抱柳如烟,大摇大摆离开!】
燕喻心里激动不已,也没想到李晓胆子这么大,还敢求着找大夫先给柳如烟把脉。
难道他没看到李景宴的脸色已经黑得都能开染坊了吗?
李景宴剑眉轻挑,瞥向躺在床上没血色还在昏迷中的柳如烟,脸色一黑。
他要柳如烟做什么?
还有这婆娘好像也误会些什么了。
横抱?
她想要横抱?
李景宴思索着,迈着大步走到燕喻身边,粗大的手环绕在燕喻的细腰上,一把将其横抱起来。
燕喻双腿悬空,整个大脑空白,直到脸颊紧贴着李景宴胸膛时,燕喻才回过神来。
“王爷,您在做什么?”
燕喻全身僵硬,不明问。
【这狗币莫不是忘了刚刚在王爷府是怎么对我的吧?】
“横抱。”
李景宴低头,薄唇轻张。
不知为何,见燕喻五官紧拧,一脸疑惑的样子,李景宴心情好了些。
【我当然知道是横抱!但是你不是应该抱柳如烟吗?】
燕喻心里咆哮,嘴上却笑嘻嘻地,不敢说出来。
“皇皇皇叔…您不是喜欢烟儿?”
李晓听得两人声音,抬头一看,只见李景宴抱着燕喻,在看向燕喻那一刹那,那双如结了冰的眸光竟柔和了几分。
这,这是撞邪了吗?
他皇叔不会是眼瞎抱错人了吧?
“她,你婶婶。”
“下次,客气点。”
李景宴脸色一冷,警告。
就是不说名字,李晓都知李景宴说的是他怀中之人而非柳如烟。
“这这这…”
李晓睁大双眼,结巴道。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他皇叔要娶的好像是将军府的三小姐…
这人是…
“你你你…燕…婶婶。”
喻字还未吐出来,李晓便察觉到一道如刀般锋利的眼神,李晓快速改口道。
听得婶婶二字,李景宴开心了。
燕喻硬挤出一抹笑容,朝着李晓打招呼。
婶婶二字,让燕喻鸡皮疙瘩一身起。
【我怎么觉得李狗币就是故意的呢?】
就是故意的。
李景宴心里冷哼一声。
李景宴转身,抱着燕喻就这么离开。
“王爷,王爷我可以自己走的。”
燕喻弱弱道。
“你受伤了。”
李景宴看着燕喻手指上那破皮流血的地方认真道。
“我伤的是手,脚还是能走路的。”
燕喻开口。
【李狗币该不会是想直接抱着我到府门吧?】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莫非是想整我?】
燕喻心里反复猜想,生怕李景宴又是在整她。
“本王可以现在立马让你双腿受伤,永远不能走路。”
“我受伤了,还是请王爷抱我吧。”
燕喻咧嘴一笑,咬牙切齿道。
【这狗币在威胁我,赤果果地威胁我!】
【贤王了不起啊,有权有势了不起啊!】
屋内,李晓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直到李景宴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李晓才松了口气。
他没想到,刚刚那人竟然是燕喻!
都说燕喻的疯病突然好了,现在看来确实是那样,但好了的她反而更邪门了…
不止能看出柳如烟肚子里是‘种婴’,还会破解。
可怕,真可怕…
看来以后他要躲远点!
李晓看着床上的柳如烟,差人请了大夫,又立即命人将柳家的人请来。
府外,李景宴抱着燕喻上了马车,坐在燕喻身边,余光瞥向身边的若有所思的燕喻。
她不知在想什么,一脸认真,甚至连上了马车都不知。
“当初你与李晓的婚约,旁人都道是你燕家怕拖累李晓,但实际,是李晓逼迫燕家退亲的,是他不要了你。”
“以前他不要你,如今也不会要。”
李景宴咳咳两声,别扭道。
燕喻回过神来,疑惑看向李景宴,不知李景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晓逼燕家退亲?李晓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有魄力能逼燕家退亲之人啊。”
“因为是本王在为他出谋策划,让他先跪在先帝面前跪个三天三夜,最后病倒,以此要挟。”
李景宴一脸认真道。
燕喻蹙眉,病倒…
“敢问当时二王爷几岁?”
“六岁。”
【看来李晓六岁经历的那一个大劫是托李狗币所赐。】
【不过…】
“还有一事我不明,虽说我娘的娘家以前有权有势,但我娘家中还有嫡系,照理说李晓该娶我娘本家的嫡系才是,怎会娶我这将军府的庶出小姐呢?”
燕喻不明问。
“自是因为是本王请求先帝赐婚的。”
李景宴满脸认真道。
当然,现在也庆幸两人当初解了婚约。
燕喻:……
【得,罪魁祸首在眼前!】
另一处,坐在八卦阵上之人看着眼前的蛊虫扭拧着身,最后爆体而亡。
“看来,你又失败了。”
一人点燃蜡烛,瞥了眼地上的蛊虫。
在他们面前的是母蛊,子蛊种在了柳家嫡女柳如烟身上,母蛊子蛊为一体,子蛊死,母蛊自也死。
“卦象说得对,有人要阻我们大业!”
“李景宴那次也是,此次也是!”
厉声厉色的声音传出,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生有执念,对母亲有执念的婴魂,若是那‘种婴’出生,他再吃掉血肉,便能修补上次被反噬受的伤。
但一次两次,计划都被人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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