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这么一句,秦念便又往回走。
走到房门外,她却发现自己房间的门开了一道缝。
秦念皱了皱眉,她没记错的话,她们走的时候应该是将门关上了的。
她走到门外,伸手推开了门,地上一片狼藉,先前堆放在桌上尚未来得及收拾的东西也变得乱糟糟的,像被人翻过一样。
而房里,还坐着一个人。
楼危挑了挑眉看着她道:“原本我还以为你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郡主,现在看来,你可真是不一般啊。”
他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念道:“也不知道你这里面有什么,竟让这么多人觊觎。”
秦念看见他手里的那个包袱,面色微变,她沉下脸道:
“给我。”
“你先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楼危下巴微抬,一脸倨傲地看着她。
秦念眸子微眯,警告似的开口:“楼危!”
“我可不吃这一套,吓得住别人可吓不到我。”楼危冷哼一声。
他看了眼手里的包袱,勾了勾唇道:“不过你这样的反应,却让我更好奇这里面是什么了。”
他说着,便装作要动手打开包袱。
楼危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秦念,却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有些纳闷。
“你不怕我真的打开了?”楼危忍不住问道。
“你开啊。”秦念冷眼看着他。
见她这样的反应,楼危心里升起一丝古怪。
他看了看那包袱,心想:该不会有诈吧?
这么一想,他突然就觉得很有可能,以那个女人的性子,要是这个东西真的很重要,她也绝对不会是一副焦急的模样。
这么一想,楼危更加笃定这里面有诈了。
他停下了想要去拆包袱的动作,直接拎起包袱扔给了秦念。
他干咳了一声道:“算了,念在你之前给我解药的份上,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了。”
秦念接过包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这包袱里面放的,是她昨日挖出来的装虎符的箱子,以及一些地契和房契。
她昨日才连夜搬来了这里,就连宫里怕是都还没收到消息,那人却知道了。
她不认为对方是会为了钱财而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虎符,可他们又是从何得知虎符在她手里的?
明明自始至终除了黎珩和太后,便再无第三人知晓此事。
“你和他交手了?”秦念抬头看向楼危。
“不是他,是他们。”
楼危面露不悦之色,“身手不怎么样,跑得倒是挺快。”
“不止一人?”
秦念眸子微眯,“是一伙的?”
“两人,不是一伙的。”楼危回答道。
那两人碰上的时候,明显都有些惊讶,应该不会是一伙的。
“我知道了。”
秦念点了点头,“这次的事,谢了。”
“谢倒不必了。”
楼危双手抱胸,“只要你记住当初的话就行了。”
“我当然记得,不过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帮得到你了。”
“你想反悔?”楼危眯了眯眼。
秦念抬眸看向他,没回答他的话,转而问道:“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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