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郑博宇心情突然失落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如何,他想出院,他想自己去陆斯琪。
"……“
郑博宇拿起电话拨通了司机小张的电话。
"嘟嘟嘟……“没人接。
"小张去哪了?真是不叫人省心,真是的。“郑博宇自言自语地转身往医院走去。
"……“
郑博宇很快就到达了自己的病房,他找了一圈不见小张的踪影,他心情很烦躁,等不及小张回来了。
在郑博宇的心里此刻他想出院,他多一秒钟也不想在这个医院待下去,他想见到陆斯琪,这种急切的心情无人可以懂。
"……“
他焦急地想要整理自己的物品,但收拾了几件物品他又坐在了床上。
"哎……“郑博宇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我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想想自己也是突然被送到医院的,自己好像也没带什么东西,算了还是一切交给小张吧!“
郑博宇自言自语过后,他紧忙换去了自己的病号服,他快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要离开自己的病房
就在这时小张从门外了进来,他看到受伤的老板既然脱掉了病号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他赶紧走上前说:“老板,您这是要做什么?大夫说您还需要休养几天,您的伤势还没有好,我帮您把衣服换下来。"
小张一边和郑博宇说话一边抬起手想去给他换掉身上的衣服。
“小张……小张……不要给我换衣服了,我今天必须出院。"郑博宇焦急的对小张说。
“可是老板,您的身体……"
"我没事,没有那么娇气,比起找到你的嫂子,我的身体算什么。"没等小张说完话郑博宇就低沉的说。
"……“
郑博宇看看身边小张。“叫司机把车停到医院门口,你去安排一下,办理一下出院手续。“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小张看到郑博宇如此坚定的态度,他也不好再劝说什么,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再去劝说自己老板在继续休养,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可能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于是小张就快速的回应了郑博宇。
"……“
司机小张办事的效率还是像以往一样特别快,他很快的为郑博宇办理完了出院手续,也安排了司机在医院门口等候。
所有事都安排好的小张,手里拿着一大把医院的住院单子和收费票据急匆匆的来到郑博宇面前。
"……“
"都完事了?“郑博宇问小张。
"是的老板,我们可以出院了。“小张快速的回话。
"那就走吧!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郑博宇对小张说完话直接朝着病房外走出去。
这时候的小张也拿着东西紧跟着出了医院的病房门。
"……“
郑博宇的步伐很快就到了医院的大厅,因为大厅是所有病人包括病人家属需要上病房的的必经之路,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一楼大厅都是人山人海的状况,今天也不例外。
"……“
郑博宇强撑着没有康复的身体走到医院一楼,他望了一下四周突然停住了脚步。
一楼大厅突然迎面吹来了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这味道洋溢在空气里,收款台排队等着交款的人就像一条长龙一样,从收款台前一直排到了一楼的医院门口的感应门前。
大厅里长廊边的椅子上都是一些被家属领着的病人,有的被搀扶着,有的被陪同着,有的坐在轮椅上,没有座位的靠在一旁墙体的角落上。
从大部分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有的是低落,有的是焦急,甚至有的还有些烦躁,即便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那么好,但大家还是按奈住自己的情绪,等待着医生叫号。
郑博宇走了两步又环顾了一眼,最近流感这么猖狂,他感觉一楼大厅大部分的人都是陪同孩子来的,从表面上看都是因为感冒和发烧,小脸上满是难受的样子,甚至再小点的婴孩已哭得满头大汗,,家人再怎么哄着,仍旧哭得小脸通红,给医院强加了一抹嘈杂声
"……“
郑博宇不想再往下看,他想立刻走出这个医院的大厅,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不大的大厅就在这个时候想出去都难。
"……“
不知道不觉中郑博宇竟然走到了注射室的附近,越是接近注射室,孩子尖锐的哭喊越是大声,那分贝涨得跟不要钱似得……
郑博宇叹了一口气,。“也是,没几个孩子不因为打针哭泣的,就怕刚出生没百日的婴孩也能扯着嗓子哭喊着他的委屈,这也许就是小孩用于表达心声唯一方式了。“
想到这,郑博宇就联想到了陆斯琪,至今他都记得陆斯琪特别喜欢孩子,对于孩子这个人在郑博宇心里他始终过不去这个坎,他知道如果他可以多一点时间,哪怕多出那么一点点的时间,也许他和陆斯琪的孩子已经很大了。
"……“
当郑博宇想着陆斯琪时,他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注射室门口,他看到护士们忙成一团,家长们也不是不通人意,只是孩子的痛苦无疑在父母身上扎针。
于是,有些成年人开始插队……
有很多人一边插队一边说:“这么多人排队要排到多久去啊!这还有这么多插队的,我要是再不插队,我看天黑也轮不到我家孩子。"
"是呢,是呢,你看那个人,刚才明明在我身后了,这什么时候他跑到前排了,还有那个后来的,他家孩子都打上针了,我们这先来的还在这傻等呢,这也太没秩序了,竟然这样我也插队。"
"……“
"对呗,能尽早解决肯定无人愿落后。“
就在这些病人家属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辞下,小规模的吵架开始爆发了,给医护人员无疑再雪上加霜。
"……“
"大家不要吵,都听我说。“正在所有人都争辩不休的时候,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没有穿白色的大褂,他和其他家属一样也穿了一身普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