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胜胜一句话,无疑承认杨凡足够优秀,王仕诚脸都绿了,这个猪一般的队友,狠不得把他踢到楼下去。
窦晴一行,调整战术,接下来两个问题,全部问向白兰一人,同样没有难住她。
谭副校长笑得合不拢嘴,多少年了,两校之间每一次交流,从未占过上风,今天居然一个问题都没难住,都是杨凡和白兰的功劳啊。
相对于谭副校长,对方那位副校长脸色不太自然,生怕自己人答不上来。
杨凡,白兰及高良几人也商量了下,然后,由高良发出第一问题。
能行吗?高良心里犯嘀咕,看向聂胜胜,“同学,问你个众所周知的问题吧。”
“我听说刺法分为五节,具体内容都有什么?”
聂胜胜抓耳挠腮,看向王仕诚,见他一捂脑袋,目光移到窦晴脸上,眉头轻挑,似乎在在努力回忆。
对方一个个跟吃到死苍蝇似的,杨凡比较大度的说道:“其他人可以替他作答。”
可是依言没人吭声,窦晴看了眼队友,叹口气:“跳过吧。”
王仕诚立即接道:“我们承认答不上,杨凡,你知识渊博,解答下。”
在他看来,提问者肯定会,但杨凡未必,只要答不上,算是挽回一点面子。
“行啊,既然你们认输,那我就粗浅的谈一下。”
“所谓的刺法分为五节,其实本质上是五种针刺方法,第一种叫振埃,第二种叫发蒙,第三种叫去爪,第四种叫彻衣,第五种叫解惑。”
当杨凡说出来时,窦晴已经知道是对的,聂胜胜看她点头,沮丧的低下头。
为打击王仕诚嚣张气焰,第二个问题,由杨凡发问。
“仕诚同学,之前,在教室,我们与教授探讨过九针,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咱就继续探讨。”
“九针理论,广博精深,有些问题不太明白,请问九针是如何产生的?又是凭借什么而得知?”
玛的,都是什么问题啊!王仕诚暗骂,但为了面子,答非所问:“九针是古代九种针具,即圆针,锋针,铍针,圆利针……还有……。”
窦晴瞪了眼王仕诚,意思你答的什么呀?别丢人现眼了行不行?
“咳咳,九针论比较深奥,我一直在摸索研究……。”
“别那么废话,会不会给个痛快话。”
杨凡这方有人不满。
王仕诚黑着脸,低声道:“窦晴,你来。”
“唉,跳过。”
窦晴想起身走人,太丢人了。
王仕诚不甘心,“提问题的人,首先必须知道答案,否则,视为无效。”
“没有这项规定。”
白兰直接拒绝。
“从现在开始也不晚。”
王仕诚坚持,心里明白,不坏一次规矩,将会输的很惨。
“对,提问者自己都不会,没有权利问别人,不但视为无效,还要取消提问资格。”
群而攻之,没办法,杨凡只好解答,要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九针的产生,是以天地间普遍的数理关系为法则,天地的数理,开始于一,终结于九,第一种针取法于天,第二种针取法于地,第三种针取法于人……第九种针取法于九野。”
无言以对,所有人对杨凡都有了新的看法,他就像一位国医大师,侃侃而谈,无所不知。
接下来的三个问题,依然没人答上来,这在往届,从未发生过的事。
下午三点,室外互动,窦晴一行灰溜溜离开,想她堂堂一个灵医,居然回答不出,把自己责备了无数遍。
什么是缪刺?
她曾看过不少古书,但对缪刺比较陌生,打算找个安静地方,在手机查一下,王仕诚请她吃饭,被她一口回绝,然后,回了女生公寓。
会议室里,谭副校长,眉飞色舞的正与几人高谈阔论。
“猛踩,下午接着踩!”
随即皱眉,“一定要谨慎,上午失了颜面,下午定会想法设法挽回,好了,大家都累了,去找个饭店好好犒劳下,回头拿发票找我报销,切记,特殊时期,不许喝酒。”
谭副校长走后,几人变得很活跃,也很兴奋,一起前往学校对面的饭店。
还没等散场,杨凡接到周司淇电话,她和父亲周隆安已到医馆,问他什么时候过去。
其实周隆安已经痊愈,不需要治疗,杨凡之所以多给他治一次,主要是惦记着诊费的事,就算不给,也没关系,周世冲的瘫痪永远别想好。
挂掉电话,细嚼慢咽吃完饭,白兰前去百草园休息,而他驾车回到医馆。
周司淇原地走来走去,显得很着急,在他身边,是一副轮椅,上面坐着周隆安,杨凡有些好奇,身体好好的,干吗坐轮椅?
“杨医生,我爸找你。”
看到杨凡出现,周司淇冲他招下手。
“周先生,身体是不是好了些?”
其实他想说,跑步都没事,自己吓自己。
周隆安从心里看不起他,可看到女儿拍摄的视频,从脑袋里取出虫子,可把他吓坏了,换成别人,谁有这等本事?
身体里是不是还有别的虫子?相当深感不安,自己的小命或许就攥在眼前小伙手里,让他意识到只能深交,不能为敌。
脸上堆起笑意,“多谢杨医生救命之恩。”
随后长长叹口气,“怪我教子无方,世冲那个兔崽子,没想到竟做出禽兽不如之事!如今也遭到报应,瘫痪在床,听司淇说,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早已是植物人。”
他手一伸,周司淇递上一份合同。
周隆安神情萧然,郑重道:“这是隆安珠宝集团的股权转让合同,我已经签字盖过章,只要你签上名字,即刻起,你将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周司淇一旁接道:“可比我爸身价一半高的多,而且还是隆安珠宝大股东。”
“这个不太好吧?”
要不是周世冲,免费治疗都无所谓,这也是周家应该付出的代价,不管多少,杨凡看都没看,签上名字。
周世冲稍稍放下心,儿子就有救了。
杨凡让尹晓芙拿来银针,装模作样的在他头上扎了几针,然后,让周隆安走下轮椅,在室内活动了半个多小时,不但没有任何异样,还浑身轻松。
离开时,周隆安欲言又止,心里的话最终没能说出,钻入车里。
“我哥,你看什么时候……。”
周司淇试探性问道,没敢完全挑明,而后,紧张的望着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