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看着眼前这三人,觉得自己连眼泪都留不下来了。
“你问我为什么?苏向晚,问问你自己,你都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情,还叫苏家跟你一起蒙羞的。”
分明苏向晚长的与他还有几分相像,可是苏致庸看着苏向晚这张与她的母亲秦世媛更加相像的脸,就有一种时刻被提醒,他当初不过就是一个上门女婿,在秦家什么都不算的感觉,更不用说这个女儿还叫他这么没脸。
“我做了什么?呵……”
向晚忍住鼻尖的酸意心底的苦涩扯唇一笑,眼神空洞。
可当她看向苏致庸与他身后苏向晴母女的瞬间,整个人散发出的凌厉叫他们神色一肃,拿忌惮的眼神看她。
“苏家的一草一木,一石一林,全都是你从我母亲那里得来的,你婚内出轨,叫一个爬上有妇之夫床的贱女人与她生下的私生子住在我母亲给你的地方,就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愧疚不安吗?”
短短几句话,将苏致庸一直不愿意提的伤疤被生生揭开,向晚看着这三个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无耻的人因为她的话脸色骤变,恼怒不已,她心底没有一丝快意。
“是了,你将我母亲的牌位都扔出来,怎么可能还记得从前是如何在我母亲面前卑微讨好的,不过也好,再将这个牌位摆在苏家,我怕母亲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
边说着,向晚边抱紧了手中的木碑。
她从来所求不多,从陈雪芬与苏向晴进门的那一刻起,从陈雪芬给苏致庸生下一个儿子,他要将自己母亲留下的所有,包括那个绝对不能叫别人染指的园子都给苏向恒那个所谓的继承人起,向晚便为了保住母亲留下的重要物品在苏家战战兢兢的活着,可眼下她看透了。
“从今以后,我不在是你的女儿,也不是苏家人。”
陈雪芬不屑的冷哼,苏向晚能自己识趣放弃苏家的一切正好,免得跟她的向晴和远在国外的向恒抢苏家的财产,只是见苏向晚抱着秦世媛那个女人的牌位快步离开,她突然尖声叫到:“站住!”
苏向晚的脚步没有停。
“苏向晚,你给我回来,你既然想脱离苏家,把你手中的园子还有a市其他几套房子还回来!”
苏致庸与陈雪芬不愧是臭味相投,所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那就是秦世媛留给苏向晚的那些房产,尤其那处园子,当初苏向晚用两千万从他们手中赎了去,眼下她既然不愿意再当苏家人了,自然要还回来。
向晚的脚步终于停住,她怀抱着母亲的牌位浑身发抖,抑制住喉咙发出的颤音,她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回答道:“那些都是母亲留给我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闭嘴,你母亲过世的时候你才多大,况且苏家养你这么多年,那些作为回报都不够。”
向晚依旧没有回身,她冷笑了几声,用越发冰凉的语气说道:“你们真的想要,可以找律师去告我。”
她能守住的只有母亲那些冷冰冰的遗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