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既然你想玩,那就好好玩玩。”我冷哼,眼中寒光闪烁。
回到了屋子里,柳河父子俩躺在地上,一时半会爬不出来。
我轻叹一声,刚才那两个鬼胎几乎整死他们俩,而且还有一些阴气进入了他们的身体里,此时他们俩身体里阴气盘踞,不把那股阴气驱散干净他们是没办法爬起来的。
我画了两道黄符,化成了符水喂给他们喝了,当把符水喝下去后,一股阴气从他们头顶冲了出来。
直到这时候两人的脸色才微微好看了一些,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即便我把他们体内的阴气驱散了一部分,他们的身体也受到了损伤,想要完全恢复也没有那么容易。
柳河急忙向柳安走去,无比担忧的问道:“儿子,你怎么样了?”
“爸,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你怎么样了?”柳安回答,父子两人相互搀扶在了一起。
望着两人那情深的模样,我心中又是微微的叹息了一声,造化弄人啊。
“小哥,怎么会这样啊,那两个鬼为什么会跑进我家里来啊。”柳河一脸惊恐的向我问道,现在想起刚才的事他心中充满了浓浓的恐惧,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来了,他们两人就死定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我轻声道,目光落在柳安身上,说道:“你先去房间里休息吧,有些事我要跟你爸聊聊。”
柳安点头,扶着墙去了房间里。
“小哥,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现在没有什么事是我承受不住的。”柳河说道,天亮后他就要被带走,现在是无所畏惧了。
我整理了一番措辞,然后说道:“柳叔,我已经查清楚了,你杀了马燕这事儿并不能完全怪你,是有人在暗中搞的鬼,借你的手要了马燕的命。”
“什么?”柳河顿时就震惊了,不敢置信的望着我。
他现在已经后悔了,他不想死,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那么冲动做出杀人的事。
如果我说的是真的,那他就还可以活命。
“柳叔,你没有听错,有人在背后搞鬼,借你的手杀了马燕,刚才进来的那两只鬼胎也是别人搞得鬼,有人想要你们柳家彻底灭绝。”我缓缓说道。
柳河顿时就呆住了,半响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响他才一脸悲戚的说道:“小哥,到底是谁这么狠要我全家死,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
等柳河的情绪稍微平稳一些后我缓缓说道:“柳叔,这件事的祸事的缘由是因为马燕,因为马燕的不检点,才惹来了这么大的祸事。”
我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柳河明白了,他一脸愤怒的咆哮道:“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马燕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她简直就是太恶毒了,简直就是一个人渣,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马燕的确是个极品,在外面同时跟两个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这种事儿也没谁了。
柳河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向我哭泣的哀求道:“小哥,请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愿意给你支付酬劳,你说多少就多少。”
“柳叔,你起来吧,这件事我会给你说情的。”我沉声道,柳河在这件事上虽然有错,但还不至于死罪,待会跟苏琼说一下就行,他们第九局就是做这事儿的。
“谢谢,谢谢。”柳河痛哭,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柳树,在这件事上你还是有错的,至于该如何审判,那就要交给律法,我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我沉声道。
柳河重重的点头,哽咽道:“小哥,我知道,只要还能活着就好。”
知道自己死不了柳河的脑袋开始转动了起来,他很是担忧的说道:“小哥,林高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还会继续使绊子,这件事该怎么办啊?”
“这件事交给我来做,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得把马燕的尸体焚烧掉,否则林高飞肯定会利用她的尸体来搞鬼。”我沉声道,马燕乃是横死,怨气重,稍微做点手脚就会诈尸,而且还是极其厉害的诈尸,这一点林高飞肯定也想的到,所以我们要在他没有动手之前杜绝这样的事发生。
“那我去准备,明天就把她送去火化了。”柳河急忙点头。
我去房间里看看马燕的尸体,当我推开房间的门,身体顿时僵住了,急忙喊道:“柳叔,马燕的尸体呢?”
“马燕的尸体我抱到床上去了,不在床上吗?”柳河回答,快速跑了过来。
当他跑到房间里一看,顿时傻眼了,床上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尸体。
“小、小哥,我明明就把她抱到了床上,怎么不见了啊?”柳河结结巴巴的说,脸上充满了惊恐,好端端的尸体不见了,马燕能去哪里?
我走到床前,手结法印压在床上,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起来,在床上残留着一股怨气和尸气,这证明马燕之前的确是在床上。
为何现在不见了?
难道她活过来逃跑了?
我目光快速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沉声问道:“柳叔,晚上你们一直都没有出去吗?”
“对啊,我们一直在堂屋里,并没有出去一步,而且这房间的门也是关起来的,没有没有看到马燕出去。”柳河急忙回答。
我眉头皱了皱,那么大一具尸体不可能凭空飞走了,我感觉应该是逃走了,只是柳河他们没有察觉到而已。
我把香案上的香炉拿了过来,把地上的香灰撒在了房门口,薄薄的扑了一层,我取了一道黄符夹在手心,双手结印念着法咒:“天清地灵,众鬼听令,奉符敕旨,急急通灵,急急如律令!”
念完了符咒我把黄符丢在了香灰上,当黄符落在香灰上时,黄符瞬间就燃烧了起来,眨眼间就化成了灰烬。
几秒种后,地上的香灰有了新的变化。
望着地上的香灰,柳河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无比惊恐之色,结结巴巴的道:“小哥、这、这、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