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御风怒哼道,“真是巧言令变,胡言『乱』语。”
看样子,慕容御风是气的不轻,这一脸的怒容怎么也挥之不散。
颜青若眨了眨眼睛,轻轻一笑,“皇上,若您不信这是苦蓄草,大可以让太医查验。若您不相信奴婢的话,那奴婢可以发誓,奴婢之心,可昭日月。”
但愿这番话能翻盘,让自己脱离险境。
慕容御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来人啊,给朕宣程太医。”
都说伴君如伴虎,皇上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
不大一会儿,上了年纪的程太医就被请过来了。
慕容御风的脸上找不到半分表情,“程良御,你看看这茶中有什么东西?”
程良御检查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的缕了缕自己的胡子,“除了茶叶,还有一些苦蓄草。”
在皇宫中,程良御的医术可是很高的,要不也不能做上太医院的首席院判。
慕容御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上到下打量颜青若一遍,“你一个小小的宫女,是怎么知道苦蓄草的?”
莫非是敌国派来的细作,若是如此杀无赦,绝不留此人。
前几年,安南国进献了一名蓝眼睛的绝『色』美女,在侍寝的时候拿出一把匕首,幸亏他早有准备,将其当场擒获。
当然了,他并没有碰那蓝眼睛美女一下,对那名蓝眼睛美女也多加防备。
颜青若脑袋一转,谦卑的答话,“家父,曾是一名郎中,青若跟在身边学了一些皮『毛』,所以略知一二。”
这个家父,不是假颜青若家的父亲,而是真颜青若家的父亲。
慕容御风突然间眉眼含笑,态度不明,“你说的可是真的?如若欺君,可是死罪。”
怎么这么不信呐,一个丫头片子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在场的人都瑟瑟发抖,皇上从来没有这么笑过,这是太生气了吗?
慕容御风让洛荷去唤李春德过来,洛荷去的时候将原有的始末添油加醋的说给李春德听。
李春德到了乾明殿以后,拿一个本子念道,“颜青若之父颜明堂乃是一名郎中,颜家世代行医。”
这只能查明颜青若的父亲是身为郎中的颜明堂,至于眼前这个颜青若是真是假,尚不能查实。
慕容御风的脸上带着几分冷笑,“功过相抵,今日不处罚你了。如若下次再犯,朕觉不会轻饶于你。”
暂且先放这个小丫头一码,左右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起什么风浪来。
因颜青若那张脸长的比较稚嫩,所以常常被认为比实际年龄小。
李春德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默念着,“颜青若还真是前程远大,对于颜青若犯下的错,皇上还不怪罪。”
慕容御风轻轻拂袖,“好了,都下去吧。”
刚出门,李春德就在颜青面前训话,“颜青若,你下次可不能自作主张了,你要学会抓住皇上的喜好,你存在的目的就是别让皇上为前朝和后宫之事忧心。”
颜青若垂下了眸子,“是,李总管,奴婢记下了。”
李春德继续喋喋不休道,“还有,你给我记住了,皇上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左右他的意思,私做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