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它发现自己被死死的绑在一张椅子上,旁边还有耷拉着脑袋的土狗,嗷嗷八驴正隔着一张桌子坐在对面切着一只苹果。
“啊,醒了啊。”嗷嗷八驴站了起来走了过来,继续切着那只苹果的皮。
驼斯基扭过了头,不去看他。
土狗耷拉着舌头:“总统大人汪!总统大人汪!您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您就相信我吧汪!”
“只有死人才是不会说话的。。。”嗷嗷八驴意味深长的望着它。
“我没法成为死人啊汪!绕了小的吧汪!”
“。。。你难道拥有不死之身???”嗷嗷八驴震精了一下,走过来仔细的端详着土狗。
“小的要死也是死狗啊汪!”
“。。。。。。你闭嘴!”嗷嗷八驴不耐烦的叫了一声,然后用手托住驼斯基的下巴:“说吧,你把那个卷轴放到哪里去了?”
“我把那个卷轴放到天上了。”驼斯基不耐烦的说。
“天上?”嗷嗷八驴眨巴了下眼睛:“放什么天上了,放天上哪了?”
“小的以为汪!驼斯基这厮肯定把内卷轴放到天空之上了汪!就是天上头那个魔法纹路以及上面飘得小岛汪!”
“纳尼!?”嗷嗷八驴再次震精了:“那天空之上不是只有通关艾恩葛朗特才能上的去的吗!它是如何上到天上的?”
“总统大人它是使用菊花的高手汪!它用菊花一崩那卷轴就上天藏到天上了汪!”
“。。。”嗷嗷八驴沉痛的捂住脸,把那个苹果塞进了土狗的嘴里。
“它说的没错。”驼斯基银荡的笑着。
“。。。那你就告诉我如何把天上的卷轴取下来,亲爱的小草泥马。”嗷嗷八驴亲昵的抚摸着它的脸。
“老子是羊驼你马勒戈壁的。”驼斯基微笑着:“老子就是一个屁把那个卷轴崩上了天,不小心用力过大,一个屁把它给崩碎了。”
“哈,别逗我,那卷轴是龙.根血灵书写术写的,就凭你一个屁?”嗷嗷八驴托着它的下巴:“更何况,帝国的报道有夸大的成分,你根本就没有圣者的水平,你只是马勒戈壁一只普普通通的羊驼而已。”
“是啊。。。”驼斯基明媚的望向他:“所以说,那个卷轴怎么可能会到我身上呢?”
嗷嗷八驴镇定了一下,根据情报人员的报告,老狮心占领了喷伊斯后并未派人寻找驼斯基。。。莫非那东西真的不在它身上?莫非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徒劳无益的?
他咬了咬牙:“你可要想清楚,不要骗我,你.妈可是在我手上。”
“妈妈。。。我妈妈呢?”驼斯基扭过头望着他:“那个卷轴在帝国报道的时候确确实实还在我的手上,你让我见见我妈妈我就告诉你它之后去了哪里。”
“呀,很不巧。”嗷嗷八驴耸了耸肩:“说起来还真是让我感动的要死,你从近一千米的高空坠下,难道就没想过自己为什么还能站在这?”
“。。。。。。”驼斯基沉默了,瞪圆了眼睛。
“让我感动的要死啊,在即将坠地的时候,虽然说下面是树丛,但是毕竟高度在那。。。你.妈妈竟然抱着你让自己先着地。”嗷嗷八驴扭捏着:“你.妈妈为了你受了重伤在医院急救呢。”
驼斯基垂下了头,沉默着。
“她也算是一个公众人物,我倒不至于会把她怎么样。”嗷嗷八驴将头探过来:“但是你和你的同伴们就不一样了哦,在什么地方被以什么方式杀掉,不会有任何人为你们来伸冤哦,喂,死草泥马,那个卷轴,现在在哪。”
“我已经告诉你了,在帝国,那个卷轴被人抢走之后塞进了我的菊花中,后来我到公国时候不小心把它消化掉一个屁崩碎了。”
“哈?你老是说被你一个屁崩碎了,我怎么这么不相信呢。。。菊花里。。。确实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嗷嗷八驴转了过去,用手在驼斯基的屁股上拍着,试图扒开菊花。
“哦~~~!”驼斯基眯缝起眼睛仰天长叹一声:“雅.蠛,蝶~~”
“。。。你个不着正调的羊驼!不许叫!我只是来取卷轴!”说着嗷嗷八驴一把扒开了菊花将手指伸了进去试图够到那卷轴!
“哦~~!!!亚达~!!!总统先生!哦!总统先生!”驼斯基兴奋的叫着!
土狗斜视着驼斯基与嗷嗷八驴一口咬碎了嘴里的苹果:“妈呀总统大人变.态啦汪!!!”
“都尼玛给我闭嘴!”嗷嗷八驴不断的试图摸索到那卷轴!
驼斯基只觉体内一舒爽,畅爽的一个屁透过嗷嗷八驴的手指喷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个屁差点没把嗷嗷八驴熏过去!嗷嗷八驴掩住口鼻继续摸!
驼斯基体内翻江倒海透过他的手对着他的脸狠狠的拉了一泡翔!
这一泡翔,质地金黄,为百分之八十五的固液体,华丽丽的喷了嗷嗷八驴一脸!
“哦~~~!雅.蠛,蝶~!哈哈哈哈哈哈~~~!雅.蠛,蝶~~!”驼斯基尽情的扭动着脖子,大声叫,大力拉!
嗷嗷八驴身上很快的就堆出了一座粪山!但是他依旧百折不挠的抠着!终于。。。他终于触摸到了一张纸质的东西!他兴奋的吃了一大口翔把那东西用手指夹着掏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我找到啦!”他兴奋的站起来抹了抹脸上的翔迫不及待的将手中的纸质物展开!
然后他一字一顿的念出那张纸上的内容:“巨.吊联邦银行,现金支票,出票日期,节操历贰伍零年捌月叁拾玖日,收款人,驼斯基,巨.吊币,贰佰伍拾万元整,用途,**,出票人签章:帕布罗-荷拜-弗朗西斯科-保拉-尼波诺切诺-德-瑞米迪欧斯-西波瑞亚诺-山迪西玛-玛利亚-克里托-布拉斯迪-土狗。”
“哈。。哈哈。。。是呀总统大人汪,真是感谢您汪,这只死羊驼竟然将支票藏在菊花里,真是十恶不赦汪,哈哈,总统大人汪,把支票还我吧汪。”土狗眉开眼笑对着嗷嗷八驴点头哈腰。”
“还你妹啊!!!”嗷嗷八驴一把把那支票连带着一胳膊上的翔狠狠的甩在了土狗的狗脸上:“你特么还有脸要!用途还特么是**!**你也好意思写上去!你和这只羊驼之间到底特么的发生了些什么不能描写的事情啊我次奥!!!”
“咩哈哈哈哈哈哈哈!!!”驼斯基的脑袋都笑的颠了个个:“都说那卷轴都被我一个屁崩碎了!你是抠不出来的!你现在去公国或许空气中还能找得到一片那鬼卷轴的残片哈哈哈哈!”
“岂可修!”嗷嗷八驴气恼的抹了抹脸上的翔:“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哎?和你说老子的棺材早就搭好了!老子早就做好准备躺进去了!老子见了棺材也不会落泪的!”
“好,好好好。”嗷嗷八驴银笑着打了个指响,这间貌似是餐厅的屋子的顶棚打开了六个洞,垂下了六个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人。
那四个大汉见到光亮的一瞬间就叫了出来:“羊驼兄弟!!!”
而另两个,则歪着头,一声不出,从身体微微的起伏还可以看出还有气息,只是很微弱,帕里东奥和萱萱满头是血的被吊着,耷拉着脑袋。
“你。。。。。。!”驼斯基怒目圆睁,愤怒的望向了嗷嗷八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