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梦驼后退了一步,她微笑着:“啊咧,来是献花还是合照?这位歌迷,你是谁呀?”
聚光灯都打在了这只莫名其妙冲上来的羊驼身上,更映出了它苍白的脸。
“我是。。。”驼斯基微笑着,似乎在用力的回忆着。
“恩?”玛丽莲梦驼也扭过头微笑着。
“我。。。我是即将成为联邦下一任总统的羊驼!我。。。我心系天下羊驼来近距离接触接触你!”驼斯基的嘴咧开了,露出了满口的牙,傻傻的笑着。
“啊呀,我在羊驼族内部可不是很出名啊。。。”玛丽莲梦驼微笑着:“谢谢啦,未来的总统先生。”她礼貌的伸出了蹄子搂了驼斯基一下。
啊。。。这熟悉的香味。。。驼斯基傻傻的想哭。
“我们也要!!!我们也要!!!!我们也要!!!!!”全场所有单身吊丝和中年怪大叔全部都欢声雷动大声吼叫着!
“玛丽莲梦驼是我的!!!”一声山呼只见嗷嗷八驴竟然从羊驼粑粑堆中扑了出来!他全身都蘸着羊驼粑粑扑向了玛丽莲梦驼!
玛丽莲梦驼搂着驼斯基,娴熟的尥蹶子抬起后腿一脚踹在了嗷嗷八驴的脸上。
驼斯基挣脱开玛丽莲梦驼的怀抱,伸手搂住她转过身面向全场高高的抬起了蹄子!
此举迎来了全场所有单身青年怪大叔一阵嘘声。
“也给别人一些上台拥抱我的机会,不是吗?”玛丽莲梦驼微笑着。
“啊,啊哈哈。”驼斯基傻傻的想哭,傻傻的露出所有牙齿笑着,高高的举着两个前蹄子宛如做了什么丰功伟绩一般的姿态缓缓向台下走去。
“啊岂可修!那只声称是联邦未来总统的羊驼!小贼你可敢报上你的姓名待我镶好门牙再战十斤羊驼粑粑!”嗷嗷八驴脸上糊着玛丽莲梦驼的蹄子挣扎着!
“呀啦索~——!”玛丽莲梦驼抱住了话筒:“亲爱的们和我一起唱!那!就!是!”
“哈?还打算跟我再次决斗?你还差二百五十年呢!”驼斯基痴呆的露出所有牙齿笑着,转过了身用蹄子指向了嗷嗷八驴:“老子名叫。。。”
随后,叫后面的发音被淹没在了全场荷尔蒙过剩观众排山倒海的:那就是马勒戈壁的歌词之中。
等那波音浪涌过之后,叫字之后的话语早已经被冲的七零八落不晓得都飞到什么地方了,那只羊驼也在说完那句话之后恍惚的跳下了台。
嗷嗷八驴皱着眉头。
“小贼休跑!”他大叫着似有跳下台追赶而去之意。。。
只见玛丽莲梦驼灵活的转身将啪啪八驴踩着脸踩到了地上并且用蹄子来回拧着不断的蹂躏着他的脸!
“我们也要!!!我们也要!!!!我们也要!!!!!”全场所有单身吊丝和中年怪大叔再次全部欢声雷动大声吼叫着!
“接下来!请容许我踩着你们伟大的总统为他现场编写一首全新的歌曲!——《总统先生爱吃翔》!”
“哦哦哦哦哦哦!!!”全场欢声雷动疯狂的尖叫呼喊着!
而在这热闹的场景之下,驼斯基黯然的走在观众席之中,一步一踉跄。
几个人一直盯着驼斯基踉跄着走上来,帕里东奥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稀里糊涂的张开了嘴:“啊嘎。。。。。。”
那四个大汉对着它齐刷刷的竖起了中指:“什么玛丽莲梦驼是你.妈妈!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
萱萱望着驼斯基一路走回来,颓然的跌坐在了它的座位里。
她拍了拍红皇后和她换了下座位,很小心的把手搭在它的肩膀上,驼斯基垂下头搭在了她的肩头上,沉默的望着舞台上踩着嗷嗷八驴的玛丽莲梦驼,眼泪终于在眼睛中打起了转转。
“不哭。。。不哭。。。一定有什么原因的。。。。。。”萱萱抱住了驼斯基。
驼斯基将头陷在她怀里,第一次没有带任何猥.琐的念头,仅仅是在默默的抑制着眼泪淌出去。
红皇后沉默的望着舞台,望着玛丽莲梦驼踩着嗷嗷八驴唱着歌,她缓缓的开了口:“事有蹊跷。”
“啊嘎?蹊跷?”帕里东奥呆呆的望着:“什么蹊跷。”
“我们忘记了自己是身处于联邦这个大环境之下,我们并没有思考那个总统在台上所产生的影响。”红皇后不安的四下张望着。
“啊嘎?你在说啥?我从出生起就没离开过联邦,联邦这个环境又怎么了?”帕里东奥呆呆的学着红皇后四下张望。
“对于我们来说,这里的环境,风土,人情,完完全全是陌生的,唯一的了解仅仅是我脑袋中储存的那么一点知识,说的更简单点,就是这是别人的地盘,人生地不熟。”
“啊嘎?不是还有我们呢么?人生但是鱼不生啊!”帕里东奥痴呆的说。
“噗。”红皇后望见了舞台周围出现了一个影子,戏谑的笑了一下:“我们更没有考虑那个总统在台上所产生的影响。。。为什么几个明星开个演唱会总统却非要死皮赖脸的跟来?现在舞台上的事情,可能是一种假象。”她望着玛丽莲梦驼踩着嗷嗷八驴的脸意味深长的说:“谁正死死的踩着谁。。。还不一定呢。。。。。。”
驼斯基微微的抬起头:“什么意思。”
“妈妈会不认识自己的孩子?除非,周围有什么东西让她因此不能相认。看,舞台周围那是谁?”红皇后声音带着戏虐的说。
帕里东奥萱萱驼斯基同时望了过去,帕里东奥最先在那一群人堆中发现了那么一个眼熟的异形物种。。。它痴呆着:“啊咧?土狗哥哥?”
“土狗?它来干嘛?”萱萱抱着驼斯基扭过头望着红皇后,这个机器人,思考的深度令人咋舌,因为姜还是老的辣?千百年来,令她对人这个物种看的更加透彻?
“土狗啊,应该先是去了趟保险公司,然后就急急忙忙赶来大剧院了。”红皇后笑着。
“它来大剧院干毛。”驼斯基把头窝在萱萱的怀里。
“你猜呢,它那么注重个人资产的人。。。哦不,那么注重个人资产的狗,用二百五十万买下了你的一年,而你就那么轻易的跑掉了。就算玛丽莲梦驼她刚刚又是踩嗷嗷八驴又是发动群众合唱让嗷嗷八驴听不清你说什么的,土狗它可是知道的哦。”红皇后推了推不存在的眼睛:“所以,别哭了,赶在土狗上台之前,把那二百五十万支票还给他。”
“啊?你说那支票?”驼斯基痴呆着:“被我赛进菊花里了。”
几个人都痴呆了。
“你能再不着调点么什么都是可以塞进菊花的!!?”
“扫射完嗷嗷八驴之后菊花马蚤痒那张纸质地意外的好忍不住就擦了擦然后就忍不住捅了捅然后就不小心塞进去了啊!”
“倒霉孩子什么都往菊花里塞现在咋办!”
“什么叫我什么都往菊花里塞!我就一一无所有的羊驼联邦这群狗到底在打我什么主意啊!”
“还不是。。。你得到了成为圣者的卷轴。”
“那卷轴已经被我消化掉拉出去了!”
“除了我们以外其他人知道吗!”
“这是事实!”
“就算这是事实他们会相信吗!他们现在估计只想着把你刨开取出卷轴!”
“切。。。。。。”
“当务之急。”红皇后站了起来:“做你.妈妈拼命在做的事情,阻止土狗与嗷嗷八驴的交流,绝对不能让嗷嗷八驴知道你就是你妈妈的儿子,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你就是驼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