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烨霖眸子一沉,深深的看向白安寒,挑眉问道。
“那白姑娘倒是说说你会办出那样的事儿吗?”
白安寒被他问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摇了摇头,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沉默在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
白安寒不是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来,她会有什么事情要求慕烨霖。
慕烨霖看了白安寒半晌轻笑出声说道。
“我倒希望你能够提出那样的要求来。”
听着这话,白安寒心中咯噔一声,再抬头时慕烨霖已经消失不见了,她苦苦的想许久也想不出来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一晚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再看到贤妃娘娘的时候,贤妃娘娘诧异的看着白安寒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眼下两抹青黑是不是没睡好?”
白安寒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问道。
“用了那止痛之药,贤妃娘娘感觉可好受些了。”
前两天贤妃娘娘说是脸上痛的睡不着,白安寒便特地为她做出了一款止疼膏药,她用的很合心意,因此心情不错。
“白安寒怎么之前我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一个。能人。?若是早知道的话,早一步宣你进宫在我身边随时服侍着,那倒是极好的。”
贤妃娘娘眼神在白安寒身上扭转着,不断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白安寒心中一惊,连忙拒绝说道。
“贤妃娘娘我们可是说好的,只要我帮你治好了脸上的伤口你便放我出宫。”
听着白安寒受惊的话,贤妃娘娘笑了一笑说道。
“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日后我有什么事情自会找你进来,也不用将你留在我身边,毕竟在身边留你这么一个聪明的人,我也是有压力的。”
顿了顿,贤妃继续说道。
“之前你给我的那药……甚是管用。”
白安寒有些不大好意思,她知道贤妃娘娘说的便是昨天晚上那一种药。
“贤妃娘娘喜欢便好。”
“月妃娘娘驾到。”殿外一声长长的吆喝,白安寒与贤妃娘娘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眸中的差异。
“你先下去吧,等会儿本宫叫你的时候你再出来。”
白安寒点头退下之后,月妃娘娘就走了进来。
“又姐姐这段时日可是精神焕发,心情好得很呀!听说昨天晚上皇上又到姐姐宫中来了。”
贤妃娘娘心情很好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随意的挥了一挥袖子说道。
“坐吧。”
月妃娘娘眸中划过一丝狠戾与不愿,却依旧乖乖巧巧的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只是我不知道姐姐您脸上如今这状况,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还会不会到您这儿来?”
贤妃娘娘手中的动作陡然一顿,转头看向月妃娘娘。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月妃娘娘笑了一声说道。
“妹妹的意思是说,若是那一天妹妹的心情不大好,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到时候姐姐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可得全没了。”
贤妃娘娘听了这话怒不可解,大吼了一声说道。
“贱人!”
月妃娘娘传来阵阵轻笑。
“姐姐可不要忘了,我变成这样都是因谁而起?我为何经过又为何处处针对于你?你当初若是不抢我的如意情郎,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如今姐姐倒是反过来反应我一口,倒真是姐妹情深,真是我的好姐姐。”
贤妃听了这话某种顿时黯淡了下来,看着月妃娘娘有些疲惫的说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
月妃娘娘冷笑:“我想做什么,姐姐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想让姐姐身败名裂,想让姐姐容貌尽毁。想让姐姐永远臣服于我的脚下。”
贤妃娘娘听了这话,指头直直的指着月妃娘娘,半晌说不出话来。
月妃娘娘上前两步一把握住贤妃伸出来的手指头,狠狠地往后一边。
“姐姐如今还是不要这样指着我的好,皇上已经答应我会为我升高位置,到时候我可在姐姐之上了。如今事先告诉你一声,是让姐姐时间做好准备,不要到时候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月妃娘娘走了半晌,贤妃娘娘还是没有缓过神来,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着,隐约间有呼吸不上来的架势。
白安寒看了连忙上前替她拍了拍后背安慰道。
“为何要如此动气?船到桥头自然直,你还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能升上位分。”
贤妃娘娘听了这话悲凉一笑。
“皇上金口玉言,如今他都答应她了,难不成还会有什么转机?”
听着贤妃娘娘自暴自弃的话,白安寒一时间心情复杂,想安慰她却找不出话来。
“贤妃娘娘如今对待月妃娘娘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听着白安寒的问题,贤妃娘娘一时间神情有些恍惚。
“我也不知道如今我对她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每每看到她的时候总是会心生愧疚,但是,她对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又对她恨意满满。”
听了贤妃娘娘这话,白安寒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我觉得你们心中对对方是中还有一丝情意在,只不过被眼前的仇恨蒙蔽了双眼,应该找个时间好好的坐下来谈上一谈。”
这是白安寒的真心话,听到贤妃娘娘眼里却忍不住冷哼一声。
“你以为我们还有机会重新坐下来好好的谈吗?你看看即便本宫同意她还会同意吗?”
白安寒没有说话,从这里到殿中回到院落之后,就一直在想慕宏康的事情。
慕烨霖说要让慕宏康参加不了赛马大会,只是赛马大会有文有武,若让他参加不了,那必须是文武皆不可能才可以,这倒是一个难题,如今他前两天不小心受了伤,武已经不行了,可是如何让他参加不了文呢?
白安寒说想着想着,不由得灵光一现。
只要写不出来不就行了,可是又被她给否定了,写不出来那还有法子可以,用嘴说出来找人代笔一样可以继续参加。
想到这里白安寒不禁有些头疼。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有烦心事儿。”
平儿上前问道。
白安寒点了点头,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本是是一种诉苦的行为,却不想平儿认真的说道。
“其实若是姑娘想让一个人写不出来字儿也说不出来话,这件事很简单……”
白安寒听了平儿的话眼中一亮,看向平儿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你这意思是说你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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