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喜滋滋的为付夏夏准备食物的时候,邹梨白正在为父母讲述她今天奇幻的经历。
本以为,可以得到父母的安慰,没想到……
“梨白,你这想要钱,也别编瞎话啊!”邹母看着自家男人的脸色铁青,扯了扯儿子的衣服,提醒道,没看到老邹都生气了,还在说谎,这不是找揍吗。
邹梨白当然也感受到了他爸的怒气,可是他也委屈啊,他明明说的是实话,为什么他爸妈都不相信他。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去问问外面那女人!”坚决不能“屈打成招”,邹梨白还是应着头皮说道。
邹有为听着儿子口中的话,觉得是一派胡言,完全鬼扯,什么一颗种子顷刻间发芽结果,还有那个鬼药丸,他当初可是被骗了的,他怀疑这是儿子和别人合伙想骗他的财产。
看着儿子信誓旦旦的样子,邹有为决定让他“死得明白”,他站起身,忍着怒气向外走去,他准备去会会另外一个同伙。
“儿子,你怎么回事,没钱找妈妈要好了,怎么能骗钱呢,你爸这次肯定气狠了。”邹母小声的说道。
邹梨白撇了撇嘴巴,要不是他今天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的,他爸妈有这种反应也算是正常,但是往他身上泼脏水就不行了。
“妈,我又不缺钱,干嘛要骗钱,你看着吧,我爸一会就被打脸了,那个女人可厉害着呢。”就是因为知道付夏夏有能力搞定这一切,他才不会这么担心,只不过可能他爸的面子上可能不会那么好看。
算了,到底是他坑了老爹,还是应该前去支援一下的。
付夏夏坐在餐桌上正吃着饭菜,就看到邹梨白一家三口坐在了她的对面,盯着她看。
察觉到他们的视线,她抬起头问了句:“你们要吃吗,这才还挺好吃的,没想到王管家的厨艺这么好。”
此时的王管家已经接受到了男主人的命令,退场了。
邹有为胖胖的身材,听见对面人的问话,身上的肥肉都抖了抖,他拧了拧眉头,这姑娘怎么完全不知道客气,这话说的,好像这是她家,他们是来做客的人一样。
“咳咳咳咳,这位姑娘,你和我儿子是什么关系?”还是想问清楚的好,先礼后兵,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他还是知道的。
“关系?”付夏夏停下筷子,咽下了嘴里的鸡块,说到:“我算是他的债主吧,你儿子也应该告诉你们了,我也不多要,一万六千块钱,你们能快点吗,我还着急回去呢。”
“不是一万五吗?”邹母觉得这数额不对呀,没忍住就问了出来,和她儿子说的不一样啊。
邹有为的脸色再次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现在是讨论多少钱的时候吗,现在不应该是拆穿他们两人的把戏,让他们灰溜溜的认错吗?
付夏夏还以为他们现在是想核对下数额,她认真的解释道:“我数次救你儿子于水火,一万五千块是药丸的价钱,一千块钱是另外的救命钱,现在就是一万六千块钱,毕竟你们儿子的命也很值钱的不是。”
“这位付姑娘是吧,你觉得邹梨白说的那些我们会相信吗,你们两就算是骗人,也编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啊。”邹有为觉得这姑娘还挺入戏的,他差点都信了。
邹母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跟着附和道:“是啊,付姑娘,我们梨白多钱请你出演这出戏啊,你看这也很晚了,我让人送你回家好不好?”
付夏夏看了眼眼神闪烁的邹梨白,这家伙估计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只听见他说:“付姑娘,你看,我爸妈都不相信,要不然,你表演一次那个草莓?”他添了舔唇角,对那水果的味道有点回味。
付夏夏再次放下筷子,神情严肃的说道:“当初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还让债主解释,这不应该是你的责任吗?”
她又不是杂技演员,凭什么给他们表演!
“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扮家家酒,梨白,你安排你朋友回家吧!”邹有为看时间确实太晚了,不想和这两人掰扯了,对付夏夏也没什么好脸色,就让儿子安排人送回家,毕竟是个姑娘,就算在看不惯,也不能让她一个人走夜路。
“你还没付钱呢,我怎么走,你这是想欠钱不还?”付夏夏一掌拍在了大理石餐桌上,站起身对着邹有为说道,这可是要付钱的人,可不能让他走了。
一个拉着他的胳膊,一个挡在他的面前,邹有为看着还冥顽不灵的两人,生气的吼道:“行了,你们两,邹梨白,赶紧把这丫头拉走!”
邹梨白也不想啊,一看那小姑奶奶生气的架势,他就怕他爸被揍一顿,赶紧拉住了他,他也知道这钱,今天是必须要拿出来的,要不然他们家估计就会变成修罗场。
可是还不等他说什么,就看见他妈目瞪口呆的样子,完全颠覆了她平时优雅的贵妇形象。
父子两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原先的位置,大理石桌子已经不见踪影,就连桌子上的东西也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堆粉末。
邹有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惊讶的说:“桌子呢?”他也就是个转个身的功夫,桌子就从他眼皮底下消失了,他当然不会以为那堆粉末就是桌子,想想都不可能。
邹梨白则是抖了抖耳朵,他偷偷的看了眼付夏夏,很想知道这和她有没有关系。
邹女士则是亲眼目睹了,她丈夫大声说话的时候,那张他们用了好些年,结实无比的大理石桌子顷刻间化为粉末的样子,这简直颠覆了邹女士的三观。
付夏夏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在桌子消失的时候,她就将上面的碗盘移到了空间里面,免得都摔碎了,可惜了好吃的饭菜,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而且她刚才有点急躁,没有控制住力道,下手狠了点,本应该碎成片的桌子却成了粉末,这是她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