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馨用力的哭着,温柔、撒娇、容貌、身体,从来都是一个女人最厉害的武器。她本来就是擅长使用身体,使用容貌的女人。
在她这里,睡在旁边的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她身边的人,在她身上的人,是有利用价值的,如此,便足够了。
可是这个时候,紫馨已经感知到了一些不对劲,巴诃似乎已经不是之前的巴诃,他的身上,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冷意。
“巴诃······”紫馨又开始撒娇,她故意用自己的身体,去使劲的触碰巴诃,但巴诃却是无动于衷。
然后,紫馨又将那一张几乎完美无瑕的俏脸,往巴诃眼前凑过去。
她相信自己这一张脸,是个男人,都不会不心动的。
一直以来,这也是紫馨最厉害的武器,而且还从来都无往不利。
但巴诃依旧一脸的呆滞,身上的冷意,半点都没有减弱。
这个时候,紫馨愣住了。
她最厉害的手段,最大的依靠,如今已经失去力量,她的心里面,一瞬间生出了无穷无尽的恐惧,娇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
“不能这样,你是我最好用,最有用的棋子!”紫馨的心里面,此时响起一道声音。
“巴诃,你怎么了?”紫馨压制住心中的慌乱,尽量让自己的心神保持冷静。
巴诃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他的目光,像是只有眼前放着的一具尸体,美人反而不能入其法眼。
“他已经死掉了,是你亲手杀的,是月禾逼你的,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去杀了月禾,为他报仇,而不是在这里呆呆的站着,因为这样的人,是窝囊废!”
紫馨若是没有一点手段,又怎么能够在红月部落里面,与月禾斗得旗鼓相当?
只是她这样的人,比起王伯端这等大人物,终究是差得远了,自然没法子分红月部落的半边天下。
巴诃闻言,身子不由自主的颤动一下,一双虎目,顿然间红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这女人,紫馨不是什么长老,而是他需要发泄用到的工具。
这个时候,巴诃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手臂揽动,像是一头狼一般,将眼前的女人揽入怀中。
然后,便疯狂的将她的衣衫给撕碎,那曼妙的娇躯,彻底的暴露在巴诃的面前。
巴诃很疯狂,他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
紫馨的脸上,有几许痛苦之色,但她的眼中,却尽是得意,她心里面此时却是在想:“呵,男人,终究是下面思考的动物,你依旧是我手中的玩物。”
“发泄吧,尽量的发泄吧,你终究还是你,你终究还是我手上最好用的棋子!”紫馨忍着痛苦,但是她的心里面,却是在狂欢。
她最厉害的武器,依旧在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她终究还是那个可以操控一切的人。
不知道过去多久,巴诃终于停止下来,但他还是那般的呆滞,依旧没有半点情感。
“巴诃,你一定要为军师报仇,一定!”
紫馨啜泣,脸上尽是温柔之色,她捡起那些被撕碎的了衣衫,却又将其给扔在一边上。
这里是巴诃的屋子,自然有巴诃的衣衫,紫馨走过去,剑气一两件穿在身上,丝毫不去看一眼自己遮蔽蹂躏过的身体。
巴诃一瞬间,像是又成了哑巴似的。
但是紫馨这个时候,却是没有恐惧,她对自己的身体和容貌,是极为自信的。
巴诃加在她身上的痛苦,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不,那些曾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男人,都要付出代价,都是她的棋子。
巴诃坐在边上,静静的看着那具尸体。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聚,月亮早已在西山之后,外面已经昏暗下来,但屋子里面的油灯,依旧是亮着的。
“为什么!”巴诃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已经彻底沙哑。
他心中愤怒的,不单单只是因为他的军师死在自己的手上,是紫馨的冷漠。
她明明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与冰清玉洁,更是没有半点关系,但为何还要装出这般模样来?她真的一点都不累吗?乐视他巴诃是真的累了啊。
“什么为什么?”紫馨神色温柔,坐在巴诃的身边,玉手伸出,搭在巴诃那宽大的臂膀上面,而后又慢慢的靠近,将头给埋入他的怀中。
紫馨心里面在想,你们这些男人,明明都是色鬼,在女人面前,什么兄弟情义都是扯淡的,为何还装出这般模样?你自己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你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却每天都这个样子,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累吗?”巴诃说道。
紫馨温柔一笑:“不,你现在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平时里面的那个我,才是装出来的!”
巴诃没有说话,他忽然间觉得有些恶心。
“月禾这女人,实在太厉害了,我们必须从长计议,不然的话,肯定会一败涂地!”紫馨开口。
巴诃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
紫馨对了一顿之后,继续发挥她的了得智慧,分析自己的有点和缺点,还有月禾的缺点和有点,从而计算自己取胜的概率。
“我想知道,刺杀梦幽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巴诃问道。
紫馨笑道:“不是与你说过了?这梦幽是月禾的人,如果让她去了大王的身边,我们就真的玩完了!”
巴诃忽然间站起身来,他走到窗户边上。
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就像是现在他此时的心情一样。
“我不相信!”巴诃的声音里面,透着一股子坚定之一,同时,冷漠的气息比之前更胜。
紫馨的脸上,本是有温柔笑意的,但转而间却是凝固了。
夜是那样的寂静,屋子里面,更加寂静,静得让人害怕。
“你······”紫馨开口,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同时,她的心里面有些慌乱,为何会慌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巴诃转身,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说道:“如果不是今晚上发生的这一切,我觉得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不,肯定还有机会,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你!”
他的声音,是那般的冷漠,是那般的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