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小子说的是什么话?尤其是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要不是杭天逸灵觉敏锐,眼光独到,肯定是看不出来这小子安了什么心思的。
不过这个时候,杭天逸已经不打算在嘴巴上取胜,他看了看那两个石盒子,心中想到:“我就去拿你拿的这个,拿不起来,那也不丢人,若是拿起来了,嘿嘿······”
某人想着,觉得奸计就要得逞,于是,便迈步走出去。
别说,这几步路,真是走出自信的感觉来了的,也真是意气风发。
“既然十年兄这般说了,要是我继续推辞,反而不美!”杭天逸顿了一顿,继续说道:“那我也来试试吧!”
话音还没有落下,某人的手,已经放在那石盒子上面,他此时可用了不少的力气的。
可是,那盒子特么的就在石桌子上面,真纹丝不动的。
杭天逸神色,也凝固了。
虽然想到了是这种情况,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会很尴尬的。
十年此时,心里面真有几分遗憾的。
说实话,他真希望杭天逸能够拿起来,如此,自己虽然脸面上不好看,但至少可以看看,石盒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玩意儿,简直比一座大山还要重呢!
“杭兄,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十年问道。
杭天逸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石盒子,又看看那桌子,说道:“这似乎,就是和石桌子连在一起的!”
“连在一起的,也就是说,咱们打开盖子,就可以了?”十年嘴巴微微抽动,要真是如此的话,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杭天逸其实也不敢肯定,他仔仔细细的将那石盒子给打量了一遍,真发现下面有一道细缝的。
哪里,就是盒子的盖子位置。
这张石桌子,肯定是有古怪的,杭天逸感觉,是与这大地连在一起的。
石盒子又和石桌子连在一起,难道,真的揭开盖子就可以了?
杭天逸真有这个想法,于是他便伸出手去,同时,将警惕给提到极高。
也许这盒子,真的就是揭开盖子,可要是里面装着机关什么的,忽然间
射出一些暗器来,还是淬毒的,那可咋整?
不是杭天逸胡思乱想,前世在地球上看得一些电视就,不就是这么演的?
杭天逸已经遇到电视剧里面发生的跳段,此时,他真是不得不警惕的。
十年也是如此,他就站子啊杭天逸的旁边,下意识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之上。
杭天逸双手捧着那石盒子的盖子,轻轻一用力。
那盖子······竟然真特么的开了。
期待中的淬毒暗器呢?还有,藏着的种种机关呢?
显然,此时某人很尴尬。
当然,十年也很尴尬,原来真的就是将盖子给揭开就可以了啊,这特么的弄了半天,是自己太······
一时间,十年竟然觉得自己读书少了,竟然找不到一个词语出来形容他自己了。
一直以来,杭天逸都是秉承一个理念,那就是,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真的就这么容易啊!”十年还是有些没回过神来。
杭天逸道:“不然呢?难道还有什么机关不成?”
说话是,杭天逸的目光,却是看向那盒子里面。
石盒子中,有一块绢帛,是折叠起来的,看上去颜色还很显然,也不知道上面有些什么东西。
他此时,是真的很期待的。
十年没有继续盯着那石盒子看,他伸出手去,将另外的一个石盒子也给打开。
同样,里面装着的,也是一快绢帛,与杭天逸这边的,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这里面的东西,也是一模一样的?
显然,某些人又在胡思乱想了。
要真是两个同样的东西,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除非,剑圣的脑袋瓜子有问题。
不过,设置了这么个石门,杭天逸真觉得,剑圣他老人家,估计、大概、也许真不太正常。
这世上,疯子分为两种,一种就是真的疯子,另外一种疯子,是哲学家,在这方世界,可以称呼他们为高人。
杭天逸觉得,剑圣估计会是第二种疯子。
杭天逸将绢帛,给小心翼翼的拿出
来。
曾经,他看过某些电视剧,在一些大墓里面拿出东西来。
绢帛之类的东西,看上去保存得很好,但实际上却是早已脆弱不堪。
接触到空气中的氧气,瞬间便会成为一堆渣子。
是以此时,他的小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十年也在拿里面的绢帛,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目的,却与杭天逸不一样。
他是怀疑,这底下会不会有什么机关呢。
这里面的东西,如果真是无上机缘的话,如此放着,岂不是太随意了?
一路走来,他的路都是布满荆的。
他挥动铁剑,一剑一剑的斩开。
从来没有遇上这般顺随的事,现在,他自然也就会往复杂的方面想了。
但显然,不论是出于什么想法,什么目的,杭天逸和十年,都是多想了的!
这石盒子里面没有机关,那绢帛,质量真是好得没话说,杭天逸估计,就算是拿起来,用力去扯,也是需要一些力气的。
绢帛折叠,拿在手里面,有一种丝滑的感觉。
杭天逸觉得,就算是那些丝绸,与这玩意相比,估计都还要差些意思呢。
无他,这种感觉实在太好了。
他将绢帛给拿在手上之后,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石盒子地步,确定没什么幺蛾子,这才将注意力给放到了绢帛上面。
“杭兄,你说这会是一门绝世剑法吗?”
十年忽然开口,打断了杭天逸的思绪,他抬起头来,心中一阵吐槽。
东西都已经在手上,不会自己打开看看吗?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很期待的。
于是,他开口说道:“十年兄真是痴心于剑道,拿到什么东西,都是往剑的方向靠拢。不过这里既然是剑圣留下的,那是剑法的可能,自然就会大许多!”
十年听得这话,一双眼睛,陡然间明亮得像是星辰似的。
忽然间,他脸上的紧张之色,瞬间没有了,变得平和起来。
就算是再次看向手里的绢帛,也是生不出半点波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