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的热气越来越热,用唇细细的勾着女人的脖颈,细细密密的痒意瞬间爬满桑青曼的脖颈。
红晕如早晨太阳,慢慢的从云层中爬出,带着春日的暖意,一点点的侵—入人的心间,桑青曼忍不住婴宁一声,软软的叫了一句,“姐夫不要,好痒。”
“看你的气色,恢复的差不多了吧,那今晚能侍寝了吗?”
桑青曼气的捶男人,不满道:“姐夫不回妾先前的话,倒是一醒来还笑话人,”
“不敢笑话蔓蔓。”康熙伸手抱紧了她,忽然长长的将脸颊埋在她脖颈间,忽然道:“朕听到你的话了,朕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对你负责。”
男人忽然压着女人没让她动,就着氤氲的热气拉过女人手,放在男人动—情区域,声音沙哑道:“朕很想你,它也很想你。”
“姐夫,你耍流氓。”桑青曼心脏如擂鼓,脸色越发不自然,伸手啪一下拍男人手腕,却被男人顺势握紧手心。
“怎么,朕昏迷的时候,眼泪一颗颗掉,”男人低头轻声笑,“现在看到朕醒来了,不想朕吗?”
“万岁爷知道?”桑青曼一捂嘴巴,大大的眼睛瞪的越发大,压住后牙槽忍不住再问了一句,“不然姐夫怎么会知道妾哭的。”
“就是猜也猜到呀。”康熙轻笑出声,笑着打趣,“原来还真哭了啊。”
“重点是,你竟然还下什么命令,将妾拦住在外面,妾一恼怒之下,还将你的宠臣打了一巴掌,这祸都是你害的,姐夫可要负责,要负责给妾背锅。”‘
女人说着说着,发现男人一直没说话,回头一看,才发现男人视线一直定定的打量她,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哇,姐夫你醒来了。”
桑青曼连忙丢了曲子,脸上的红晕一闪而过。
因为距离隔的远,康熙一开始没听太清楚,后面还是仔细听,才听到在这几句话。
康熙都是情场老司机了,自然听出女人在耍小黄腔。
她走过去,细细为男人擦背,顾左右而言其他,她说:“姐夫,你若是再不醒来,妾怕是都想去陪你了。”
男人视线太过炙热,里面带着缠绵,霸道和汹涌而至的情绪,看的桑青曼一愣,就傻傻的忘记了反应。
“呜呜,万岁爷,”桑青曼被男人的强势弄的身子软了不少,她推搡着男人,却被男人忽然伸手按住。
“怎么看朕看傻了,”康熙伸手一拉,桑青曼便被男人一把拉进了男人怀里,温热的水气跟着被荡起,形成一道水雾。
桑青曼啊一声惊呼,瞬间被男人低头-吻住,男人的强势犹如国王带着武器强势的在自己领土上宣誓主导权。
对于刚从生死危机中刚脱离危险的人来说,没什么比听到自己欢喜的人,醒来还在身边欢喜的说着话更好的了。
“可以过来,说给朕听听。”男人高兴,忍不住又提了一句。
男人从背后袭击而来,在她耳边问:“那喜欢朕对你耍流氓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桑青曼被男人磨的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桑青曼怕等下在这里破功,咬着男人的掌心,不满嘀咚,“姐夫你可别忘记你身体还在恢复呀,你现在还行不行呀。。”
“那蔓蔓还不知,朕身体行不行啊,若是不行,现在试试不就知道了。”
男人声音多了一丝暗哑和压抑的情绪,桑青曼一抬头,就撞进男人双眼蕴含情-欲的视线,再看看男人已经开始的尺度,暗暗吞了吞口水后,忽然一把推开男人,一扯过男人的衣服,直接撒丫子跑路。
离开前,还不忘叫了一句,“姐夫,你现在可是要禁-欲的,少撩拨人了。”
女人说着就跑出去了,出去前还将门甩的咚一声巨响。
从声音,康熙都仿佛能听到门被甩上时带起来的震动。
康熙哈哈一声大笑后,等看不到桑青曼的影子了,脸上的表情彻底敛起,他低头再次检查身体,甚至就着浴袍起来试了一套剑法,发现身体竟然是比以前更加灵活。
男人眼底闪过震惊,收了手势又重新进到浴桶里,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等所有的呼吸情绪都重新归于平静时,康熙才对外叫了一声:“梁九功。”
在外面听到声音多梁九功,差点喜极而泣,压着脸上的担忧之色进来的时候,发现万岁爷脸色好了不少,便高兴的问:“万岁爷,你好点了吗?”
梁九功说完后,见万岁爷脸色绷着,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情绪,只好又补充道:“贵妃娘娘出去的时候还穿了万岁爷您的衣服,奴才这就给你取套衣服来。”
康熙终于抬头看梁九功,唔了一声后,说了第一句话,“去叫所有的太医候着,重新给朕诊脉。”
梁九功刚担忧道一声,“啊,万岁爷是不是还是感觉身体不舒服,奴才这就去叫太医。”
说着,已经急匆匆走的门口了,就又听到一声吩咐:“去将贵妃最爱用的胭脂水粉给朕弄一套来。让太医在外面等着。”
梁九功好悬没一口气将自己呛死,他甚至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后又听到万岁爷不耐烦的声音,“还不快去,要朕罚你才听得懂。”
梁九功:“……”原来他真的没听错!
下午时分
康熙行宫里,太医们轮流上前给康熙诊脉,肌肤每个人都带着惊叹的心上前诊脉。
可是等开口说万岁爷病情的时候,就已经连续有十几个太医被拖出去打板子了。
这下,还在屋里跪着的太医,差点没被吓疯了。
杨太医左右斟酌一番后,试探道:“万岁爷的吐血症虽虽然服服了微臣的药,血止住了,可万岁爷的伤比较重,还是要好好修养才行。”
康熙苍白着脸色,手指磨蹭着大拇指上的扳指,深深的看了一眼杨太医,后唔了一声,又看着剩下满脸懵逼的太医们问:“你们呢,觉得朕身体如何。”
“微微臣认为,万岁爷此次虽然受伤很重,但但是杨太医医术好,万岁爷现在的脉搏心率都正常,没没大碍了,只要后面好好调养,就就没事,……”
这太医也是相信自己把脉的技术的,万岁爷这个身体状况,简直壮如牛。
虽然他不知道万岁爷为何还让一众太医来重新诊脉,但是欺君可是杀头的大罪,只好认真的将自己诊脉的情况如实说来出来。
这下一说,上面的气压忽然就一沉。
梁九功忽然敛眉,忍不住为这太医默哀。这又是一个被打板子的傻子。
他心思划过,又忍不住那颗好奇心,看了万岁爷的脸一眼,明明先前他出去的时候万岁爷的脸色都还可以,为何他将贵妃娘娘的胭脂水粉拿来,万岁爷研究研究,后面等他再进去的时候,万岁爷就一脸病态了。
还有叫这么多太医来诊脉,梁九功还是相信自己直觉的,万岁爷明明是已经好了,但是却忌讳如此早好,所以,傻子们今天就被一个接一个的拖出去打板子。
听着外面还在哀嚎叫的傻子们,梁九功都感觉仿佛这板子是打在他身上一般。
疼的脚底板都快踩不稳地面了。
果然,梁九功心思刚划过,就又听到万岁爷冻人的低气压,“庸医,朕身体有没有事情,朕还不知,既然诊脉都不清楚,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子,长长记性。”
“万岁爷息怒啊。”那太医几乎是哭的眼泪鼻涕的,一脸傻乎乎的喊冤枉的被拖出去了。
有这其中这么多插曲,还在屋里的太医们,都跟忽然通了电一般,一下就get到万岁爷的意思,等后面康熙再问的时候,终于没有一个太医说康熙身体无碍了,都说需要好好静养才行。
康熙眼神忽明忽暗,点着桌面,又道:“你们下去好好开药方给朕养身体,至于赏赐,一切都按照贵妃曾经说的做。”
“微微臣谢主隆恩。”最兴奋的是已经丢了太医院判的张太医,终于又被桑青曼拉了一把,重新恢复了太医院判职位。
这边,梁九功亲自跟着几个太医去抓药熬药。
中途太医们写完方子,几个太医一人给梁九功塞了一包银子,小心翼翼打探道:“还请公公指点,万岁爷这是!?”
这明明身体已经好了,却说有病,谁说没病就被打一顿,众人只觉得万岁爷这次刺杀过后,果真是让人猜不透什么心思了。
梁九功掂量了下手里的银子,大概每个太医都塞的有二三十两银子,这个数目不小了。
他看着一众太医眉头都愁的皱起来了,收好银子后,意有所指的笑了,“众位大人,有时候最简单的真相就是事情真相,不是众位大人想的这么复杂。”
他压了压唇角问:“万岁爷这次刺杀,这么严重的受伤,可是一副药就能好的?”
顿了顿,他又继续忽悠,“你们想啊,如果是普通人遭遇刺杀摔下悬崖,吓也吓个半年,何况是万岁爷,万岁爷可是万金之躯。身体怎么可能一下就好了,这少不得不好好修养个十天半月啊,所以啊,有些大人被打板子不冤啊。”
“是是,公公说的对,这点是我们考虑不周,万岁爷总不能跟普通人一样。”那太医疑惑道:“只是,我们都把脉几十年了,万岁爷这身体,确实算不上大病,”
那太医就差点没跪着含冤了。
梁九功也深深看他一眼,确实为对方的智商感到捉急,甚至还淡淡的感觉到蛋疼,前提是是他还有蛋的话。
最后梁九功只是说了一句,“万岁爷是如何重视贵妃娘娘啊,可是你们看你们先前贪生怕死的样子,贵妃娘娘怕是恨不得将你们大卸八块的心思都有。”
梁九功只是半忽悠加威胁,效果却极其的好,几个太医被吓得脸色大变,最后几人冷汗淋漓,各自点头道:“对对,公公说的对,是我等学艺不精,万岁爷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养伤才对。”
什么真理和经验,在真的得罪贵妃娘娘后,万岁爷要为贵妃娘娘出头时,他们还在犯蠢的往万岁爷刀上撞更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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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康熙在行宫喝着药膳,坐在床-榻上处理奏折。
奶娘曹孙氏带着浩浩荡荡的一波人来看康熙。
当然,最后能进去的,也不过就是奶娘曹孙氏,康熙伴读曹寅,以及奶娘孙氏身后跟着的漂亮的不像话的蒙面官家小姐一起进了屋里。
梁九功抬眼去看人的时候,心底忍不住一惊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位祖宗自己赌气不来守着万岁爷,看吧,事儿就找上门来了。
“微臣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奴才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万福。”
“民女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几人一到屋里,就结结实实给康熙的跪下请安,甚至头都不敢抬太高,就这么跪伏在手背上。
康熙抬头看几人,在看到奶娘的时候,脸色还是缓和了下,对几人道:“是奶娘啊,你们怎么来了。”
几人都没敢先起来,曹寅先一步请罪,“万岁爷在江南地带遭遇刺杀,微臣难辞其咎,罪该万死,特意来领罪。”
若说这次刺杀谁从中逃过一劫,就非曹寅莫属了,曹寅和李煦同属康熙在江南一带的两个心腹大臣加伴读,但是二人负责的地域不同。
曹寅的织造府在南京,李煦的织造府在苏州,虽然都在江南,还是有地域之差的。
刚好曹寅来找康熙那晚,也遭遇了追杀,人被堵在了千里之外,所以算是逃过被康熙惩罚的结果。
但是等曹寅处理好事情后也不敢耽搁,也早早来请罪,只是忽然遭遇康熙晕倒,康熙到江南后,还是第一回见到曹寅。
康熙抬手让他起来,声音沉了沉,“该罚的朕已经罚了,你看看江南的稀罕玩意儿,能寻一些,让此次有救驾之恩的贵妃喜欢,也算你将功补过。”
曹寅大喜过望,实在没想到如此就逃过一劫,急忙磕头谢恩,“谢主隆恩,微臣领旨谢恩。”
曹寅起来后,就脸上带着喜意站在一边,寻思着贵妃娘娘的喜好,再去寻找稀罕宝贝儿。
倒是奶娘曹孙氏,等儿子曹寅的危机一解除后,忽然就跪着移到了康熙床-榻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简直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孙氏边掉眼泪,边哭泣道:“万岁爷耶,万岁爷遭遇大罪,奴才这心底啊,就跟刀割一般疼。”
是着,又是眼泪滚落,声音几度哽咽。
若说孙氏真的对康熙没感情呢,也是假的,到底是从小奶长大的,后面又在宫里从小照顾着康熙长大,在孙氏心里有时候比亲儿子还亲。
可到底外放出宫嫁人后,孙氏就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孩子,在江南一带被人尊重惯了,也算被荣华富贵迷花了眼,多少还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哭的时候,有真情,也有自己的心思,说话也是勾动了康熙小时候的情感。
果然,康熙看着奶娘孙氏,脸色缓和,忽然道:“梁九功扶奶娘起来,奶娘你不必哭,朕已经无大碍了。”
康熙现在在床-榻上养病,自然不方便去扶奶娘。
梁九功去扶孙氏的时候,就发现了,老夫人有力气,他拉了两下还拉不动。
梁九功就只好劝,“孙嬷嬷先起来吧,地上凉,您年纪大了,也不适合太久跪在地上。”
孙氏看了梁九功一眼,忽然笑了,“是梁公公啊,我没事,万岁爷受伤,我就是心里难过。”
她说着,又将从进门来就一直跪着没说话的官家女子拉过来,跪在康熙床榻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万岁爷,这是奴才娘家侄女,自从上次万岁爷当年一别后,就对万岁爷上了心,这么多年一直在学着如何照顾万岁爷,这次万岁爷在江南遭遇了这么大罪,一般的婢女照顾,奴才心底也不不安,万岁爷若是不嫌弃的话,看能不能让孙丫头照顾照顾万岁爷,也是奴才亲自看着长大的人,能亲自照顾万岁爷,奴才这心里才能放心下来。”
说话的时候,姓孙的官家小姐也抬头起来看康熙,后又迅速低头下去,整个红晕已经爬满了整个脖颈。
孙氏话一说完,梁九功就反射性去看万岁爷的脸色,借用余光打量了下奶娘孙氏带来的女子,发现却是极品,虽然比不过宫里那位祖宗,甚至是那祖宗三分的神韵都没有,但是,免不得这是奶嬷嬷孙氏带来的,还是亲戚,万岁爷怕是不好拒绝了。
可是,梁九功听说,奶娘曾经去过温僖贵妃跟前一道,被温僖贵妃赶出去了。
温僖贵妃又是那祖宗的闺蜜,万岁爷倘若真的收了这女子,怕是后面又有得闹了。
“行宫里有服侍朕的婢女,奶娘就不用担心朕了。”康熙敛眉,手指间的串珠有节奏的滑动着。
“万岁爷是嫌弃民女吗?”那孙氏女子听了康熙拒绝的话,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康熙,脸上还挂着满脸泪痕。
梁九功看了都觉得心底一颤,古语说,最怕佳人梨花带雨,果然如此。
不过,梁九功又想起万岁爷单独将太医叫来打一顿板子,特意在病好后还养伤大半月,怕是这次万岁爷真将那祖宗放心尖上爱了,这位佳人怕是得流泪了。
果然,心思划过,梁九功又听到万岁爷的声音多了一丝情绪,他说:“天下于朕都是一样的,无所谓嫌不嫌弃。”
奶娘孙氏一看这对话,狠狠瞪了一眼侄女,就急忙笑着补了一句,“万岁爷,奴才侄女不会说话,就是奴才放心不下万岁爷的身体,也不用多久,就在万岁爷在行宫养病这半个月,有个自己人照顾万岁爷,奴才这心里才心安。”
孙氏一着急就开始咳嗽起来,半个脸都咳红了,康熙到底不好继续说拒绝的话,而是声音沉了沉道:“奶娘注意自己身体,朕的身体朕心里有数,至于贸然留人在身边照顾,”
康熙话音一落后,屋里明显升起好几声呼吸急促的声音,显然情绪被一下调动起来了。
“那万岁爷的意思是?”奶娘孙氏急急的接话问。
“贵妃最近在使小性子,朕若是贸然收下,怕是贵妃会不高兴。”康熙说完,见奶娘孙氏身体都仿佛站不稳,又补了一句,“朕先派人去问问贵妃的意思。”
康熙招呼梁九功上前,吩咐梁九功道:“叫李德全去看看贵妃,问她要不要来救场,就说奶娘不放心朕的身体,带来人来服侍朕,她可要来看看?”
康熙话说完,见奶娘孙氏和那孙氏小姐都身体一颤,还不忘继续补刀道:“行宫里都知道,朕最宠贵妃了,若是贵妃不高兴的人,朕收了,若是往后贵妃随意打杀了,朕到时候也是拿贵妃没办法的。”
这话一说,屋里几人身体更是站立不稳了。
梁九功出去吩咐人带话的时候,想起万岁爷那对贵妃娘娘无奈的表情,还是笑的肩抖。
桑青曼收到的消息的时候,正在跟两个闺蜜聊天,忽然听到男人问话,傻了一会儿,才笑问:“这是姐夫说的,让本宫去救场的?”
李德全虽然也是乾清宫御前公公中的二把手,但是在桑青曼跟前,一向都是很乖巧的,回话的时候,还带了两分谄媚,他笑着回道:“是呢娘娘,万岁爷说话的时候,说了,让贵妃娘娘去救场。”
“蔓蔓,那个奶娘孙氏又带女人来找万岁爷了,蔓蔓快去大杀四方,将那女人赶走啊。”郭络罗宁滢在边上起哄,简直是看热闹不像嫌事儿大。
倒是温僖贵妃听了,脸色很不好,“孙氏带着那女子来找过我,说真的,那孙小姐,长得江南女子的特色,温柔可人,那秀眉蹙起,连我一个女子看了都心神不稳,何况男人。”
说完,她又看着桑青曼,忍不住劝道:“要不蔓蔓,我们陪你一起去看看。”
桑青曼烤着火炉,吃着果子,半分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她甚至从身边端了两盒樱桃橘子塞进李德全怀里,坏笑道:“去告诉姐夫,他自己惹的桃花债,现在跟佳人约会,想让我去当电灯泡,想都别想。”
说完,李德全就让桑青曼一脸嫌弃的赶出去了。
李德全走后,屋里几人看桑青曼都欲言又止,桑青曼实在看两个闺密的脸色有那么一丢丢凝重的样子,她只好又将沈元打发出去打探消息。
“放心吧,若是每个女人来都要我亲自去打发,这也太丢面子了,”
桑青曼一脸我自己心里有数的样子的,屋里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次沈元就回来了,躬身说着行宫正殿的事情。
“主子,奴才听说,李德全公公回去将主子的话带到后,就听到万岁爷轻笑出声,后面就亲自拒绝奶娘了。”
沈元说到这里,还带着惊叹,“奴才本来以为,是万岁爷奶娘孙氏亲自带着来的人,万岁爷一向重孝道,即便是一个奶娘,这些年来,万岁爷也没有亏待过,没想到万岁爷竟然拒绝了。”
郭络罗宁滢在边上起哄,惊叹道:“哇,还是你厉害,竟然人都没去,万岁爷就为你拒绝那孙嬷嬷和美人儿了。”
温僖贵妃也松口气,叹息道:“果然,还是你厉害,在万岁爷心底的份量到底不同。”
说到这里,温僖贵妃又疑惑问道:“按理,孙氏在江南一带已经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怎么还会急急忙忙给万岁爷送女人来,这也不像一个聪明人会做的事情。”
桑青曼一愣,忽然想起前世看的故事,她感觉嘴巴酸涩,忽然叹气,“谁知道呢,织造府富甲一方,开销同样大。”
“你是说对方亏空银子?”温僖贵妃一惊,差点身体都坐不稳。
“这倒是不知,我只是猜测感叹而已。”
桑青曼对这些名人都有敬畏心里,忽然招呼沈元过来,“去让大哥的人查一下江南织造府的情况,若是有什么问题,暗中让人提点一二。”
半月后,康熙修养的差不多了。
桑青曼考虑到男人半月前主动将人拒绝了,心底浪漫细胞一起,就亲自带着男人去逛苏州的街市。
然后后面再启程去杭州,去看当初蔓贵妃生产四阿哥的地方,然后銮驾北上幸巡黄河。
出于上次被刺杀的经历,这次苏州制造李煦,和新上任的苏州巡抚,步军统领隆科多等人都严格坚持,再不让桑青曼和康熙单独出去了。
是以,这次出去的时候,除了桑青曼康熙和四阿哥等人外,后面还跟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几乎是热闹非凡。
好在,众人是乔装打扮的,这才没让街道上的众人忽然吓跑,不然桑青曼吃人的心思都有。
“姐夫,当初你跟蔓贵妃,就是在杭州行宫一直待了几个月,最后才生的小四儿啊。”
一路走着,桑青曼边挽手边问着四阿哥关心的话题。
康熙也许心情确实不错,这次也没有避开这个话题,而是低头嗯了一声。
十月的苏州了,天气已经非常凉了,冷风吹起,桑青曼的发丝被冷风吹乱,康熙抬起手给将她将发丝理好,只是一抬头的瞬间,看着前面一个身影,忽然手顿住了。
“姐夫你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呢。”
桑青曼疑惑,一抬头发现男人表情顿住,她也顺着男人的眼光看出去,只是一看到人,她也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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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那水有多深,那水有多深,我就有多好,我的感情就有多深。”[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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