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间见段喜生跑出小院,杨思辰便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走出来。一边走,嘴里一边说道:“天蚕丝、辣椒油、巴豆茶、放了合欢散的绿豆糕。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好东西你们没用上的。呃……对了,还有胡椒面和九曲摧花丸,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紫绡紫绢姐妹俩正在捂着嘴偷笑,听杨思辰这么一说,姐妹俩扭头看过去,见杨思辰面无表情,知道二人刚才玩得有点过分了。
紫绡和紫绢互相看了一眼,紫绡壮着胆子上前说道:“少爷,您也太不地道了。奴婢们还等着您出来主持公道呢。您倒好,至始至终躲在里间看戏,恶人倒全让奴婢和紫绢妹妹做了。您是知道我们女孩子是最重颜面的,如今做了这事,您让咱姐妹俩今后在外面怎么做人啊?”说完还装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用手揉揉眼睛,假意抽噎了几下。
紫绢则翻了个白眼,轻轻推了紫绡一把,满脸坏笑地说道:“少爷,您不是过说要主持公道的,可刚才您人呢?倘若不给个说法,奴婢可不依您。今天晚上您可得穿肚兜睡觉了。”
杨思辰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马上垮了,知道姐妹俩心里想把自个儿一块算计进去。于是马上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二位妹妹,你们就饶了哥哥我吧!不是哥哥不出来,而是段喜生那厮跑得实在太快了。倘若他再找二位妹妹的麻烦,哥哥定护得二位妹妹周全。”
姐妹俩听杨思辰这么一说,也知道二人玩得有些过了,不好意思再强求什么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紫绢说道:“暂且信你一回,倘若今天晚上那段喜生找上门来,少爷您可得说话算数。不然今天夜里奴婢可要给您套肚兜的哟……”
杨思辰打了个寒颤,急忙点头哈腰说道:“那是,你们何时见过本少爷胳膊肘往外拐过?”
姐妹俩听杨思辰这么一说,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各忙各的去了。
杨思辰见姐妹俩不再缠着自己不放,暗地里松了口气。心里默默想到:段喜生君,我在此给你祈福了,但愿你能熬过今晚,真不知道你那下面两个口同时喷涌是什么感觉……
晚上吃了饭,王大海又过来了,一进门就看见杨思辰正在和两个丫鬟在小院子里嬉闹。不由得摇摇头叹了口气,然后重重地咳嗽一声。
姐妹俩听到声音,急忙规规矩矩站好,杨思辰迎上来说道:“王伯,您怎么这会儿来了?”
王大海犹豫了一会儿方才说道:“少爷,段喜生那家伙忽然吃坏了肚子,晚上过来不了了。少爷您看这事情……”
杨思辰听王大海这么一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笑着说道:“不碍事的,我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做,他现在过来也做不了什么。王伯,这事情明天再说吧。倘若他明天还来不了,您再支使个人来就是了。记得带几捆二寸粗的干竹子就是了。再找些麻绳和空的麻布包。”
王大海又说道:“那门没良心炮怎么办?是搬回去还是搬到小院里来?”
杨思辰说道:“搬回去吧,明天要用的时候我再让人去搬过来,王伯,您看这样可好?”
王大海听后点点头又和杨思辰聊了几句,然后就离开了。
见王大海走远了,紫绡yīn阳怪气地说道:“那段喜生真娇气,不就是点巴豆茶和合欢散嘛,至于弄成这样吗?”
杨思辰没有接话,恶狠狠地瞪了紫绢一眼,然后说道:“我只知道那合欢散是一剂chūn药,却不知道它具体药xìng如何。紫绢你给本少爷说说吧。”
紫绢捂着嘴坏笑道:“那合欢散是一种极其刚烈的chūn药,不过只用少许不会伤及根本,只是服下后三个时辰内浑身滚烫,金枪不倒,阳jīng大泻不止,不过今后一个半月不能人道,自是无法做那房中之事了,而且期间还只能吃素,不能沾荤腥。不然的话气血翻涌,浑身燥热,口鼻均易出血。但愿段喜生那厮身子骨足够结实,不然明天肯定身子软得下不了床。”
杨思辰听紫鹃这么一说,咋舌道:“你也太狠了!让段喜生做一个半月的和尚。估计他真知道了的话会把你俩恨死。真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怎么熬得过来,还有巴豆茶……”
紫绢满不在乎地说道:“哼!!活该!谁让他说那些荤话的!”
紫绡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那厮实在太可恶了,奴婢给他上茶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一直往奴婢身上瞟。而且还是一脸sè迷迷的的表情。”
杨思辰点了点紫绡的额头说道:“你也不吃亏,段喜生喝了你的巴豆茶,估计会拉上好几次。人家瞟你几眼你俩也没有少上一根头发,倒也没啥大不了的。经过这一次,段喜生见了你们姐妹俩还不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倘若他明天还能来的话,一定见了你俩就发愀。”
…………
第二天上午,杨思辰练完九阳神功吃完早饭,正准备起身出去找王大海要人。便看见紫绢捂着嘴偷笑着进来了,紫绢走到杨思辰跟前说道:“少爷,段喜生来了。”
杨思辰见紫绢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皱了皱眉头说道:“让他进来吧。我也好看看你俩给他下的药把他整成什么模样了。”说完便起身朝外间走去。
段喜生是硬撑着过来的。杨思辰见他顶着一对熊猫眼,面sè苍白,走路腿都是抖的,赶紧让他坐下。扭头对跟在身边的紫绢说道:“紫绢,你去给段喜生诊下脉,看看段喜生究竟有没有大问题。”
段喜生听杨思辰这么一说,顿时面sè又白了几分,急忙摇头拒绝。
杨思辰见状,狠狠地瞪了紫绢一眼,说道:“紫绢,不许再耍什么花招了。老老实实地去给段喜生诊脉!不然本少爷回去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紫绢气鼓鼓地朝杨思辰福了福身,然后规规矩矩地走到段喜生身旁,不理会段喜生那躲闪的神情,把手搭在段喜生的手腕上,开始为段喜生号脉。
杨思辰见紫绢眉头紧皱,于是问道:“段喜生到底怎么了?”
紫绢松开段喜生的手腕,和声细气地说道:“少爷,段大哥是纵yù过度导致的肾水不足,今后一个半月恐怕是不能行房了,而且期间还只能吃素,不能沾荤腥。不然的话气血翻涌,浑身燥热,口鼻均易出血。”
段喜生听完紫绢的话,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自己新婚燕尔,和自己婆娘恰好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昨天自己太过勇猛,一晚上要了她十次也不止,把她搞得yù仙yù死,今天早晨愣是下不了床。接下来要做一个半月的和尚,每天只能吃素不说,还得每天对着自己婆娘那无比幽怨的眼神,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闹出岔子……这比要自己的老命还难受!这哪里是俩丫头,分明是两头母老虎,整起人来***一个比一个狠心呐!昨天自己真真是鬼迷心窍,居然说出了那种荤话,那俩丫头不把自己往死里整才怪……
杨思辰听紫绢这么一说,心道:得,这段喜生这会儿可指望不上了。于是说道:“段喜生,你就在这里歇一上午,下午我再给你安排活计。”
段喜生听杨思辰这么一说,赶紧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少爷,小的……小的不要紧……小的还能动……”说着要朝前走几步。
杨思辰赶紧抬起手说道:“行了行了,你看看你自己,连站着都吃力,还怎么干活?倘若我真允许你干活,我们干活的同时还要分心主意着你,到头来我们自己手头的活计反倒干不好,不够麻烦的!再说了,你目前的病歪歪的能干成什么?”
段喜生听杨思辰这么一说,只好讪笑着坐下歇着,眼睛不敢再往姐妹俩身上瞅了。
杨思辰没再理会段喜生,扭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紫绡紫绢姐妹俩,然后出了屋子。
在小院子里转了一会儿,杨思辰扭头对紫绡说道:“紫绡,你去找王大海要竹子,顺便再找几个人来。我上午大致交待一下,下午让段喜生盯着那二人做几个试试,具体怎么干我晚上给段喜生说说,明天咱就回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段喜生。弄完后他再来给我回报。”
紫绡点点头,正准备出去,王大海就带着两个人进了小院。
王大海见杨思辰在院子里站着,赶紧走过来说道:“少爷,段喜生今天那副模样可是没法干活了。我又找了两个老实的。竹子和其他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就放在小院外面。”
杨思辰听了王大海的话脸上一红,心下知道王大海或多或少已经了解段喜生那厮昨天被两个丫头往死里整的事情了。于是赶紧点点头说道:“多谢王伯了。段喜生那样子确实没法干活了,就让他在我这里歇着,我上午大致交待一下,顺便做个示范,下午让段喜生带人做几个试试,具体怎么干我晚上会给段喜生详细说的,然后明天我就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段喜生。弄完后他回报个结果就行了。王伯您放心,段喜生那厮的能耐您是比我清楚的。”
王大海听杨思辰这么一说便放心了,点点头又和杨思辰聊了几句方才告辞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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