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一道土黄色的光晕闪过,秦阳的身影出现在了西门的身旁,紧接着,是一道凌厉的风刃祭出。
西门面色一惊,身形化作一道残影,迅消失在了原地,避开了那道风刃。
不过,西门刚刚站定,一缕白从他的耳边轻飘而下。
西门身为地阶大圆满的高手,避开刚才那道攻击虽然并不费事,但心还是有着一丝冷汗,这种诡异手段,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这是什么妖术”
一旁的业火长老惊声道。
其他的长老们也是如此,面色惊异地盯着秦阳,自古以来,飞天遁地,是人类的梦想,或者说是幻想,只存在于神话或者小说。
现在想不到居然拿真的出现在眼前了,这小子施展的应该是传说的遁地术了吧。
“老夫曾有一次与倭国的忍者交过手,他们也会施展类似法门,不过倭奴的忍术有迹可循,而且远不如他的度这般快。”
木生长老忽然沉声道。
“这有点像是传说的道术,或许是真正的道术”
西门目光死死地盯向秦阳,眼神色惊疑不定。
“哼。”
秦阳冷哼一声,抬手一招,百道冰锥顷刻间在他的头顶形成。
“去。”
嗖嗖嗖
百道闪烁着森冷寒光的冰锥,对着西门铺天盖地而去。
“阴阳太极剑。”
西门沉喝一声,双手结出一道复杂印记,两手之,内力喷薄,一只手出现一柄内力凝聚的漆黑之剑,另一只手则是一只白光之剑。
“想不到家主已经将阴阳功法修炼到了如此境地,连阴阳太极剑都能施展出来。”
众位长老望着这一幕,心头微惊。
咔嚓咔嚓
西门站在原地,双手之的黑白光剑舞动,周身一丈之内,那些冰锥尽数化为冰渣,碎裂在地。
“诸位长老,随我一起,擒下这小子,共享道术法门。”
西门先是心惊,不过,现在眼的神色已经转化贪婪之意,若是能够学会这小子的手段,岂不是天阶高手都不是自己的对手了。
“是,家主”
众位长老齐喝一声,目光同样灼灼地盯向秦阳。
唯有西门怪看了秦阳一眼,微微沉吟,眼神示意跟他暗交好的三名长老暂时不要动。
唰唰唰
七名长老周身内力鼓动,再加手持阴阳太极剑的西门,八人瞬间向着秦阳围杀了过去。
“看来,只有以凌厉手段,先将西门斩杀,方能震慑这些人”
秦阳脸色冰寒,心暗道。
一道土黄色的光晕闪动,秦阳的身影消失在了包围圈之内。
“人呢”
西门等人面色一惊,目光迅扫向周遭,也没有现秦阳的身影。
“家主,在面。”
业火长老忽然大声喝道。
西门和其余长老迅抬起头,一个个目露惊诧地望着凭虚漂浮在半空的秦阳。
天阶高手内力强大,却也只能短暂停留在半空,这小子竟然那么漂浮在半空。
“飞剑之术”
秦阳冷眼望着下方,双手结出一道复杂玄印,玄印之,是一柄闪烁着白芒的小剑。
白芒小剑脱离了他的手掌,迎风而长,化为一道凝实的白芒剑体,旋即,白芒剑体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八道白芒剑体,齐刷刷地对准了下方的西门等人。
“飞剑斩敌,去”
秦阳神色凌厉,指尖对着下方的西门一点。
一道白芒剑体飞出,带着凌厉无的攻势,对着西门暴射而去。
“想要老夫的命,你还太嫩了。”
西门眼瞳一缩,双手的一黑一白剑光芒大盛,然后脱离了他的手掌。
“阴阳绞杀”
西门厉喝一声,手印记一变,黑白光剑以对方为轴,飞旋转了起来,形成一道漩涡。
白芒飞剑进入漩涡,如陷入泥潭一般,剑体的白芒有着溃散的趋势。
“地阶大圆满果然强大不少。”
秦阳目光微凝了一下,自己本身是剑修,虽然受修为限制,结出的飞剑威力有限,但西门能抵挡住,还是微微出乎了他的预料。
要知道,这一剑先前轻松便斩杀了地阶期的西门炎等人。
“哼,你以为挡得住吗”
秦阳冷哼一声,右手一招,三道白芒剑体飞出,化作流光,同时射向了那漩涡之。
有着三道白芒剑体的加入,那黑白光剑交织成的漩涡坚持了两个呼吸,便溃散而去。
四道白芒剑体,最初的那道白芒剑体也溃散为白色光点,剩余的三道白芒剑体光芒暗淡,不过,依旧凌厉地射向西门。
“阴阳光罩”
西门面色一惊,周身内力疯狂涌出,化为一道黑白相间的光罩。
砰砰砰
三道白芒剑体轰落在那阴阳光罩,每一次轰落,西门的嘴角沁出一口鲜血。
随着最后一道白芒剑体的轰落而下,那阴阳光罩剧烈地震颤了一下,旋即,消散而去。
“这小畜生好强的实力。”
西门面色白,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望向秦阳的眼有着一抹忌惮。
“家主,你没事吧。”
一旁的业火长老关切道。
“众位长老,随我布阴阳圆阵”
西门摇了摇头,厉声喝道。
唰唰唰
七名长老听令后,迅闪身,围成一个大圆,而圆心之,正是漂浮在半空的秦阳。
不过,西门怪以及与他暗交好的三位长老,并没有动。
“二弟,你们不动手,是要看我死在这小子手吗”
西门盯向西门怪,眼有着杀意,厉声喝道,想不到,在这紧要关头,这个二弟竟然在冷眼旁观。
“大哥,你似乎忘了,那次从秘境回来后,我便再也无法动用阴阳功法,无法参与布置阴阳圆阵。”
西门怪轻轻吐了口气,抬起头盯向西门,目光深处有着一抹怨毒,从内心深处,他是真的巴不得西门死呢。
西门家的阴阳功法,主张阴阳调和,类似双修之法,那次他在秘境受伤后,再也无法行使男人的权利,自然不可能再修炼阴阳功法。
自此之后,头顶便被这个原本处处压制他的同父异母的大哥,戴了绿油油的帽子。
这件事,已经成为他心底深处不可磨灭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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