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该起床了。”景文带着几分无奈把自家小姐的被子掀开:“小姐,再睡会儿,相爷就都回来了!”
灵溪嘴角可怜巴巴的看着景文:“小景文你忍心看着我起这么早嘛?”
“……”景文沉默的将相爷让人带来的衣裙给灵溪拿了过来:“小姐,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
景文心里也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就颜相会这么宠着自家小姐了,别人家的夫人,就算是嫡妻也都是妻子早起为丈夫宽衣,准备早膳。
自家小姐真是个小懒虫,景文又听到外面的传闻,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姐。
灵溪打着哈欠起了床,浑身不舒服,顿时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颜欢这个禽兽!
她闭着眼睛缓了缓,深呼吸了一下掀开被子起了床,露出了那身雪白晶莹剔透的肌肤,宛如凝脂一般发着光,但一身嫩的像鸡蛋的肌肤,上面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人感觉像被人施暴了一般。
景文的小脸顿时火辣辣的,灵溪看着景文一脸躲闪的眼神,手一顿,看着自己身上这些东西,嘴角直抽,慢慢的又盖上了被子。
她不能祸害单纯善良的小景文。
她低头咳嗽了几声:“那个,景文啊,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小姐,我就外面等你!穿好了叫我!”
景文忙不迭的跑了出去,仿佛后面有鬼在追她一般。
“……”灵溪。
灵溪穿戴好了衣服,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开了门,刺眼的阳光照进了她的眼睛,顿时让她有些缓不过来。
灵溪眯着眼睛有些不适应,突然眼前一片阴影遮挡了下来,她一愣,睁开了眼睛,有些诧异的看着来人:“三王爷?”
“你怎么来了?”灵溪心里有些嘀咕着,三王爷来干什么?
她可不认为是来找她谈家常的。
三王爷轩辕铖笑得几分暧昧不明,修长的身子又像灵溪前倾了几分,嘴角挂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容:“怎么,不欢迎本王?”
灵溪稍微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笑的皮开肉不笑:“怎么会?”
“三王爷来我们相府,简直蓬荜生辉!”灵溪抿唇一笑,但却没有几分真实的笑,眼底的疏离感几乎要溢了出来。
轩辕铖听到如此敷衍的话语,也不恼怒,他低头看着灵溪,似笑非笑的说着:“颜相还真是宠你。”
那眼神赤裸裸的看着她,仿佛透过她这张脸要去探究些什么,那眼神很直白,没有丝毫掩饰,有……几分讥讽,似乎在嘲弄她或者是颜欢。
灵溪双手抱在胸前朝着她挑眉,勾唇一笑反讥:“他不宠本夫人,难不成,还去宠爱你?”
轩辕铖脸上的笑容顿时冷了下来,他回头看着灵溪的眼神也阴冷了几分。
灵溪挑衅的看着他,心里嗤了几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这人护短,尤其是自己的人,轩辕铖无论是在讥讽她些什么,或者是在说颜欢,她这人心里都不爽。
有仇最好当场报,她这人心眼小得可怜!
轩辕铖突然就笑了起来:“颜相还真是让所有人感到意外!居然娶的是你,本王还以为……”
轩辕铖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突然就停了,留了一段玄虚,灵溪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眼睛直白的,很高傲自大。
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他装逼。
轩辕铖笑了几下,看着灵溪不按常理的出牌,顿时眉心一蹙。
这女人难道就不好奇他话里的话?
轩辕铖瞥了她一眼:“你就不好奇我话里的话?”
“哇,我好好奇啊,三王爷满足一下我?”灵溪顿时放下了手,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轩辕铖胸膛涌动了几下,脸皮几乎僵硬了。
灵溪这表演性质太夸张,让他几乎没有成就感。
“你难道就真的不好奇?”他轻蔑的看着她。
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不好奇,颜欢一开始可不是打算娶她的。
他就不信,这女人就能震定的住,不过是装的如此淡定而已。
“你没看到本夫人如此的期待着你的话嘛?”灵溪眨了眨眼,还配合的咋呼了一下。
“灵溪,本王告诉你,颜欢最初可不是要娶你,也不会娶云姬。”他唇角讥讽的一笑,他看着那女人脸上夸张的表情,心里憋屈了一下,难不成他猜错了,这女人真的胸襟如此的宽广?
她就真的不在意?
“你可能不过是颗棋子!”他冷笑道:“不然,你以为他放弃名满天下的云姬不娶,为何要来娶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灵溪点了点头,很是认同的他的话,于是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气愤道:“本夫人就说他为何突然娶我!”
轩辕铖心里冷嗤了一声,果然是个蠢货!
颜欢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女人?草包一个!不及那云姬半分!
灵溪眼里闪着精光,一脸扶额,苦恼道:“哦,本夫人这该死的美貌,居然让清冷一身温润如玉的颜相都折服到了本夫人的石榴裙下!”
“啊,果然美色害人啊!”灵溪捶胸顿足,一脸生无可恋。
“我有罪!”灵溪一脸痛苦:“我太有罪了,居然把在神端的颜相给拉下了神坛!”
“上天为何要让我这美貌才华并存的女人遭受如此大的痛苦?”灵溪的声音十分的自责痛苦万分。
轩辕铖那张脸顿时黑到了底端,手指握的紧紧的,要不是他不能在这里动手打这女人,他真想一巴掌扇死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这个女人凭什么以为自己配得上颜相?
那样温雅的一个男人,他不该被如此糟蹋!
轩辕铖内心有处阴暗,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为了一个人偏执到何种地步,他原先以为这是一种病,吓得他浑身哆嗦,背脊涌出了一身寒气。
他为他躲出了京城,他想,只要不看见他,他就不会想那么多。
可他压制不住心里的那股欲望,尤其是他如此随便的娶了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凭什么?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