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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见苏瑾一派委屈,只兀自堵上她的唇,调动她更多的感官融进情潮。
唇齿交缠和指尖的撩拨双管齐下,当灭顶的快感从头颅中倾泻而下时,苏瑾已是浑身虚软,只能无助地喘着气。她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被楚言送上了高潮。
“睡吧。”男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似掺杂了情欲的味道,听得苏瑾当下是不止身子绵软,耳根子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眼皮子逐渐打起架来,苏瑾被困意席卷,只朦朦胧胧感知到楚言在自己额上落下了一吻,接着便从房间离开了。
“主子,您”
楚言刚踏出苏瑾的房门,便迎来柳鸣泉担忧的目光,他觑了一眼,威逼柳鸣泉止住后面的话语,以免将他好不容易哄睡的苏瑾给吵醒。
待二人走出数十米之远后,柳鸣泉才被允许重新开言,一开言,柳鸣泉便忍不住奉劝,“主子,您不能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不这样还能怎样?!鸣泉,你不是不知道那发作起来的后果。”
柳鸣泉听着楚言咬牙切齿的低问,心中百般情绪缠绕,再开口时,语气近乎是央求了,“主子,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做,不行吗?”
不剥人皮,连后山的猛禽也不再打,所有嗜血的欲望,全施与在自己身上,主子,您这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抗不了多久啊!
“闭嘴!”po1om(po18m.)
“主子!”
“柳鸣泉!我让你闭嘴!现在我做事还要你来置喙了不成?!”
楚言既已说到这份上,柳鸣泉自是再想劝说也没胆开口了。楚言见他安分下来,也不耐再看他,便挥手着他离开。
四周突然沉寂下来,楚言撩开袖摆,看到自己手腕上那可怖的伤痕,思绪有一瞬间的放空。待他回过神后,袖摆也已放下,唇则抿成了一条直线。
师兄劝诫时,楚言心头还存着丝侥幸心理,怎料这从法华寺回来后,他体内这蛊毒,便像师兄说的那般,不仅发作越来越频繁,甚至毒性越来越强。每日遭受的疼痛都在加剧,楚言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或许哪一天他再也忍不下去,要么自我了结,要么,就彻底臣服于杀戮的欲望,沦为一个怪物。
他有些想死了。可是每夜看着苏瑾时,这念头又会消下去。
他不敢确定,自己死后到了地府,还能不能得到苏瑾的青睐。七窍流血,这样脏污的死相,依她对皮相的痴迷,她还会接纳自己么?
再者,死后魂魄飘荡,万一苏瑾不肯等自己,不肯找自己,而转身寻觅下一个皮相俊美之人,那他呢?他该怎么办?
他受不住的。
现在每夜噩梦不断,梦到她恨之入骨的眼神,梦到她饱含血泪的泣诉,便是这般,便是这般他已经要受不住了。如果梦境成了真
不,楚言,停下,别想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得活着,活着拥有她,活着,占据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