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别墅一偶,传来孩啼的哭声。
“不哭,不哭……”
楚律邢笨拙的哄着,但宝宝显然不吃这一套。
“哇哇哇……”小宝宝的小脸哭的通红。
楚律邢满脸绝望,他从没想过,在法庭上雷厉风行的自己,在面对一个刚出生数日的婴儿,竟然如此束手无措。
咔哒。
客厅的门被推开。
傅西爵从外面走入,看到的就是楚律邢手忙脚乱的模样。
“你先看一下,孩子是不是该换尿不湿了。”傅西爵听着那啼哭声皱眉,道。
楚律邢立即打开宝宝的尿不湿,一看,果然是该换了。
他把尿不湿换下。
宝宝也终于不哭了。
楚律邢轻吁一口。
傅西爵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在这个别墅里看到一个女人的踪迹,他道,“为什么不清育婴师?”
“育婴师?”楚律邢微愣,他其实没有想到孩子这么难带,他以为照孩子在医院里的情况,大部分时间在睡,然后护士随便抱两下喂些奶粉,很好带的。
可他忘了,那些护士都是很有经验的,能知道什么时候该喂奶,什么时候该换尿布,而他什么都不知道。
傅西爵轻叹一声,“你还是请个育婴师比较好,而且,孩子太小,最好也请个奶妈,让孩子喝母乳。”
“好。”楚律邢打电话,让保镖立即去找一个奶妈和一个育婴师。
“还好有你在。”楚律邢也轻叹一声。
“我也是带小天才有的经验。”傅西爵视线落在宝宝身上,顿了顿,又问,“你准备自己带这个孩子?不告诉你的父母”
楚律邢点头,如果把孩子带回家,楚母的一定会追问孩子的亲妈是谁,到时候很多事情不好解释。
而且,楚母很可能为了这个孩子逼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而这样的结果不是楚律邢想要的。
所以他干脆先瞒着父母。
傅西爵曾经也经历过父母为了小天要自己娶妻的场景,所以对楚律邢的选择,他十分理解。
便也没再说什么。
“对了,adderley那边,你差得怎么样了?”楚律邢想到什么,问,这几个月他一直忙着查阮清书的事,倒是没有太多帮忙傅西爵查adderley的事。
傅西爵沉眸,说,“已经调查出来一些眉目,再过不久,应该会有突破。”
楚律邢颔首,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松懈,但,“你要见林小姐一面么?”
傅西爵垂眸,嗓音低沉道,“不用,还有很多事要解决,我不想给她希望又没有确切的时间,现在她这样,更好。”
他知道,林薇薇也被adderley胁迫着,她其实是担心他的,也担心小天小希。
而这,就足够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尽快解决adderley。
傅西爵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我还要飞回巴黎,先走了。”
“路上小心。”
傅西爵转身离去。
片刻后,保镖找的奶妈和育婴师来了。
育婴师较年轻,而奶妈是一个快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身材很饱满,面向非常和善。
“以后,麻烦你们经历照顾我的孩子,有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楚律邢叮嘱道。
奶妈和育婴师点头,“放心先生,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宝宝。”
楚律邢小心翼翼地把孩子交给奶妈,又叮嘱了几句,这才上楼处理文件。
阮清书虽然已经去世,但他的案子并没有结束。
像是顾奶奶,正在试图通过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想要摆脱脱自己身上的罪责。
而这,楚律邢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就这样过了几天。
顾奶奶开庭的日子到了。
“法官大人,我就是一个无权无势,听从阮清书命令的可怜老太太罢了,根本不可能杀人。”
顾奶奶利用自己的年龄,打感情牌。
但楚律邢又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枪的内侧沾有你的指纹,并且保镖的口供也能证明,你其实负责管理保镖,并且直接听命于阮清书……”
顾奶奶的脸色越发苍白,哪还有当初拿枪杀人的狠劲。
之前取走的是别人命,她不在乎,可现在一旦自己的罪名被判下来,那么自己被取走的就是自己的命。
顾奶奶怎能不在乎,她怨毒地看了一眼楚律邢。
楚律邢又道,“另外,法官大人,我想传一位证人上台。”
“批准”
法官话音刚落,一道人影走上证人席。
楚律邢看着上面的人,微怔。
他以为是林薇薇,可没想到,是乔以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