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顾燚很快便追上步迟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放开我!”步迟迟生气地挣扎着。
刚刚,他的眼里全是孙玲玲,哪里有一点她的存在?
“别闹!”顾燚用力握住步迟迟的双肩,逼她迎视着自己的双眼。
“我哪里闹了?”步迟迟委屈地抗议。“你去照顾孙玲玲吧。”
她只是觉得自己是多余了,她不想待在这儿了!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太平间。”顾燚把步迟迟用力搂进怀里,主动道歉。
“你心里根本就没我!”步迟迟吃醋地说道。
如果他有一点点挂记她,就应该知道她在害怕,不会抛下她不管。
“孙玲玲昏倒,我一时慌了。”顾燚抱歉地解释,“她妈妈刚刚过去,她悲伤过度,我怕她出事。我不是没有你。只是太着急救人。”
“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紧张她?”步迟迟根本不接受顾燚的解释,生气地瞪着他。
“迟迟……”顾燚皱着眉头看着步迟迟。
“你在乎她!比在乎我还在乎!”步迟迟眼眶发红,伤心地嗯说道,“她一昏倒你就紧张得仿佛天都塌了。我从来没见你那种表情。”
从来,顾燚都是睥睨天下的王者,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情绪失控。他刚刚的表情太不正常了。
她不想信他说的话!
“那是因为她……”顾燚突然停住,犹豫了几秒才继续解释,“我对她存有愧疚。”
“不信!”步迟迟捂住耳朵,用力摇着头。
她不相信顾燚的话。
他俩刚刚拥抱在一起的样子刺激到她,一想起那个画面,她的心痛。
想到孙玲玲天天跟在顾燚身边,她就更加吃味。
近水楼台先得月。
“孙玲玲母亲过世,伤心过度,我作为她的上司也应该关心关心吧?”顾燚不满地看着步迟迟。
“关心到抱在一起,还抱那么紧?”步迟迟用力推开顾燚,生气地低吼,“你去关心她吧!再见!”
说完,步迟迟便转身跑向医院大门。
顾燚几步追上去,将步迟迟箍进怀里:“宝贝,我错了!”
步迟迟用力挣扎着:“你哪里错了?你对得很!你关心助理,照顾助理,做得太棒了!”
顾燚突然扑哧一声笑了:“你这醋吃得……”
“谁吃醋了?”步迟迟停止挣扎,恼火地瞪着顾燚。
“你!”顾燚说完,就封住步迟迟的唇。
步迟迟用力捶着顾燚的胸膛。
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门口,他霸道地说亲就亲,是想要引人围观吗?
“宝贝,我错了。我不该任她抱着没有推开。”顾燚靠用力抱住不断挣扎的步迟迟,贴在她耳边,充满诚意地道歉。“我是你的,从里到外都是你的。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直接把对方拽开,宣示主权。”
“为什么是我来做这个恶人?难道不应该是你用力推开吗?”步迟迟不满地抗议。他如果真的不在乎孙玲玲,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就算她哭得再怎么伤心,他也不能那么温柔地安抚对方。
“好。我推。我推。”顾燚赶紧答应步迟迟。
“你这完全是在敷衍我!”步迟迟不满地说道。
他的态度,好像被逼无奈似的,不得不答应她的“无理要求”。
“宝贝……”顾燚不知道怎么安抚步迟迟。他对孙玲玲的确跟普通员工不同,不是因为他喜欢或者在意她,而是因为她拥有一张跟顾嫣相似的脸。每次面对孙玲玲那张脸,他的耳边就响起顾嫣软糯软糯地喊自己“哥哥”的声音。“要不我在胸前挂上一个牌子,上面写上‘我是步迟迟的男人,生人勿近’?”
“可以!”步迟迟用力哼了一声。
顾燚尴尬地咧嘴。“你满意就好。”
“我才不信你敢挂!”步迟迟不相信地看着顾燚。
“我明天就去做牌儿。”顾燚充满诚意地说道。“向世界宣告你的所有权。”
“算了。就算你挂个牌也没办法阻止那些生扑你的女人。”步迟迟指着顾燚的胸口,霸气地命令,“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是我的男人!不许再敢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好!”顾燚粗声承诺,“我发誓!”
步迟迟总算满意了:“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跟谁搂搂抱抱,我就永远把你开除户籍!”
“怕了。”顾燚捂住心脏,一副受伤的表情。
步迟迟被顾燚的表情逗笑。
“不生气了?”顾燚弯着腰,瞅着步迟迟带笑的美眸。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孙玲玲值得我生气吗?我是a城第一名媛,谁有本事抢我男人?”步迟迟说着,用力哼了一声。
“对对对!没人抢着走!”顾燚不迭连声地说道。“那个,你要不要大度地陪我去看看孙玲玲?她妈妈的死我毕竟有一定责任。”
步迟迟用力撇了一下嘴:“好。”
“真乖!”顾燚宠溺地摸了摸步迟迟的发顶。
“你真的对她没有意思?”步迟迟咬着嘴唇,幽怨地看着顾燚。
刚才他俩拥抱的画面真的刺激到她,让她久久不能释怀。
她真担心孙玲玲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发誓!”顾燚立刻举起一只手。
“走吧。”步迟迟掰开顾燚搂着她的手,朝急诊走去。
顾燚看到步迟迟走路仍有些吃力,便蹲到她面前:“上来!我背你。”
步迟迟笑着趴到顾燚后背上,紧紧地圈住他的脖子。
孙玲玲慢慢睁开眼睛,一双清丽的眸子环顾四周,似乎在找人。
王海握住她一只手,关心地问道:“孙助理,你感觉怎么样?”
“王秘书?”孙玲玲看到握着自己手的人是王海,非常失望地咬住嘴唇。
“boss去找步小姐了。他刚刚着急救你,把步小姐一个人丢太平间了。”王海担忧地看了眼孙玲玲。
“哦。”孙玲玲神情低落地垂着眸子,没有再看王海。
在顾燚眼里,步迟迟永远是第一顺位重要。
“孙助理,对于令堂的死boss感到很抱歉。他答应承担所有丧葬费用。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跟boss说。
“我什么也不要。”孙玲玲摇了摇头,“我妈的死不怨任何人。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boss没做错什么。相反是在帮我。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是是是!孙小姐真的很明事理。”王海赞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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