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苏语凝如此不守规矩。按律.....”吴如意暗中观察着皇后南枯明仪的脸色。南枯明仪再三思虑,这件事怕是跟自己的侄女南枯月漓脱不了关系。
“吴如意,叫她的父亲苏成章来接她回家。禁止外出1
“诺。”
今年三十有余的苏成章,因常年忙于政务使整个人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老的多。下巴蓄着一小撮胡须,看起来倒是略显文雅。
当皇宫里的通知送到苏家府邸的时候,苏成章整个人都快要被气疯。我苏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自己女儿在宫中当秀女被人赶了回来,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早晚要被她气死。
吩咐管家准备了一辆马车,苏成章怀着满腔的怒气赶往皇宫接他的女儿。在宫门外等候了多时,才见苏语凝款款向他走来。苏成章指着苏语凝气得止不住的发抖“你真是,把我的脸丢尽了你~”伸手就要打她。
苏语凝吓着往后缩了缩连忙说道“爹爹~不要在这里再丢脸了。”苏成章看了看四周,这是在皇宫大门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看着确实不好再让人看笑话。“哼~”苏成章怒甩了下衣袖,作罢。让苏语凝马车回家再说。
苏语凝掀起帘子刚要爬马车,却被人叫住了。只见一人骑着马向他们赶来“留步。”
驾~驾~驭~
宫门守卫看清来人后连忙下跪向他行礼,原来那人便是当今端朝大将军穆如朔的嫡长子穆如寒山,未来的穆如大将军。穆如寒山跳下马,来到苏语凝面前“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两人来到一旁,穆如寒山从怀中拿出了一串黑曜石手链递给了苏语凝。“寒江让我务必交给你。”
苏语凝轻轻的将手链握在手中,脸露出一丝甜蜜“寒江他在哪?”
“他...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让你好好照顾自己。”身为大哥的穆如寒山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可算是操碎了心。“寒江啊寒江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这个秀女。这要传出去影响多恶劣?呵呵~”
将东西交给苏语凝,话也给她带到了剩下的让她自己看着办吧!拱手向苏语凝告辞!
渐渐天色已晚,穆如寒江孤身来到皇城郊外的一处破庙中。满地杂乱的碎石野草,空气之中布满了灰尘和难闻的气味。满是蜘蛛网的门窗顽强的斜挂在框架随着清风吹过就会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
破庙中取暖用的火堆早已经熄灭了,地躺着几个穿着破烂衣裳的小孩正在休息。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呓语声看样子是在做着什么美梦。穆如寒江轻手轻脚的来到那几个小孩身旁,但还是惊醒了他们。
“咦!寒江。”
穆如寒江扫了一圈过去,发现人少了很多就剩这么几个“其他人呢?”其中年龄最小的那个孩童失落道“都散了。”
这群孩童都是失去家人孤儿,之前穆如寒江混迹于市井的时候认识的他们。后来穆如寒江便当了他们的大哥,一直保护着他们。直到他十八岁的时候在九州客栈打生死擂台被正在看比赛的穆如寒山发现并带回了穆如家。
看了一眼所有孩童中,穆如寒江并又有发现他要找的那人身影。“高无音呢1
“那天晚他突然失踪了。”那个年龄最小的孩童努力回忆着“之前有人说,他被瘦高的人带走了。”突然那孩童一高兴。“诶,寒江。你回来了我们就跟着你1
穆如寒江从怀中拿出了一袋金币交给他们。“我今日回来是和大家道别的。你们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孩童们纷纷看着穆如寒江失落道“你要去哪?”
穆如寒江坚定道“去投军。”拍了拍孩童们的肩膀,让他们好好照顾好自己。穆如寒江转身便离开了破庙,向军营走去!
在牧云勤的寝宫中,皇后南枯明仪正跪在牧云勤的床榻前为他整理被褥。脸带着丝丝微笑“太医嘱咐过了,陛下的身体要勤加锻炼才好。我才不放心让那些宫女太监们来照顾你....”
牧云勤躺在床发出阵阵微弱的声音,南枯明仪以为牧云勤要吩咐些什么便附耳问道“陛下说什么?”
牧云勤艰难的说道“别~碰~我~”
南枯明仪听完后一张脸就完全黑了下去“陛下不愿意?”
“走~开~”
南枯明仪紧皱着眉头,轻轻抚摸着牧云勤的脸“我也替陛下着急,动也不能动。有什么办法?还是让我来照顾你吧!这样才能活下去。”慢慢的南枯明仪在牧云勤的嘴吻了下去。牧云勤的双眼中此刻有的只是一片冷漠。
南枯明仪失落道“你还是不肯顺我的意。”牧云勤脸露出满是嘲笑的表情,这让南枯明仪很不爽。她一把掀起被褥,只见牧云勤的手中正握着一副画像。这是南枯明仪为了讨牧云勤开心亲手画的银容娘娘的画像也是牧云勤的挚爱。
南枯明仪一把夺过画像,牧云勤急了嘴不停的念叨“银容~”南枯明仪脸青筋暴起,嫉妒使她内心此刻充满了愤怒“银容是谁?”
牧云勤一字一句念叨“一~生~挚~爱~”嘴角并掀起一个微笑。
南枯明仪咬牙切齿地对牧云勤说道“你现在身边只有我日日夜夜地照顾你...”
牧云勤挑衅道“那~又~如~何,我~的~心~里,你不在。”
“不在?”这句话让南枯明仪彻底死心,渐渐的将她推入了黑暗。“我爱你半生,却换来个不在。好,很好。去吧,去找你的银容吧。”南枯明仪愤怒地将画像丢在一旁。
“啊~”牧云勤见银容的画像被丢在地仿佛孩童心爱的玩具被人破坏了。发出阵阵愤怒的咆哮声~艰难的起身想要把画像捡回来,却一个翻身从床榻防滚下来。牧云勤一点一点慢慢向画像爬去,看着牧云勤南枯明仪的心非常的痛。“为什么?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没有银容的时候你也曾爱过我吧!你望着我的眼睛,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吧!你带着我去郊外骑马,也是满脸高兴。你看着我穿新制的罗衫,也是满脸欣赏。你抱着刚出生的牧云合戈,也是疼惜地跟我说辛苦了。现在为什么都变了,都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