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伺候过人,确实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
可要是让她勾他,她能不费吹灰之力,转瞬间,就可让他心痒如麻。
扶湛感受着唇齿温热香甜,那二十多年波澜不起的眸子,破天荒晕开丝丝缕缕的涟漪。
一阵一阵的荡漾,虽不明显,可姜菀却看得清楚。
她凑得更近了,软臂缠着他的脖颈,像是要将自己身躯全部撞入他骨血之中。
这药膳味道,和扶湛平日里吃下的不太一样。
御膳房做药羹,药味浓郁,肉汤发腻,让人提不起胃口。
可这会儿,唇间的药膳少了苦涩、油腻,相反多了些花香馥郁,清淡又爽口。
这味道甚妙!
不过片刻,两人唇分。
姜菀压着唇梢之处的狡黠,很是无辜抬起头询问,“人家这般侍候,帝君可还满意?”
空落之感令扶湛眉间微拧,但稍纵即逝,很快恢复往常模样。
清隽矜贵,温文尔雅。
像是如沐春风的玉面仙君。
“本君甚是满意。”扶湛从怀里掏出帕巾,将唇上的蜜液慢条斯理擦拭干净。
“那可要人家继续这般侍候?”美人朱唇藏着笑。
继续这般?
和她唇齿相依,互换香津么?
扶湛轻阖了下眼,话音之中的笑意也慢吞不见,“不必了。”
他接过她手中的汤勺,亲自舀了勺汤汁送入嘴中。
但也奇怪。
明是一模样的味道,但这一次再品,却不如刚才滋味绝妙。
姜菀窝在他怀里也不说话,像是乖猫一般。
只是媚眼收敛着,藏尽坏得通透的妖娆。
他饮了数口,慢慢放勺撂下,“可会磨墨?”
她点头,“会。”
“这幅画还差些便就画完了,你且留下替我磨墨吧。”
“谨遵帝君吩咐。”
姜菀见抱着她的男人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干脆稳稳当当坐在他腿上磨墨,大有一副宠妃的姿态。
烛火染着墨香,幽雅谧静,两厢温存。
不知过了多久,扶湛停笔赏画,可倏然又察觉到怀里有些沉甸。
他俯眼去看。
刚才穿着太监衣服的美娇娘早已经阖眼娇鼾,挂在他腰间睡得香甜。
那盘扣松垮,衣领处有几颗扣子都松开了,里头微微还露着一些媚粉。
这是?
正想仔细去看,便瞧软若无骨的小手拽着胸口的衣裳。
往下轻扯几寸,就将那媚粉近乎全部展露而出。
红粉旖旎的桃花肚兜刺着扶湛的眼,鼻息前更是被那一阵阵媚香不断撩拨着。
美人在怀,兴许是睡得迷糊有些发热。一边拽自己的衣裳,一边娇声呢喃媚语,“好热...唔~”
那灰色的太监衣服已经褪了大半,香肩渐露,白如瓷玉。
扶湛抿了唇,双臂用力将怀里的美娇娘打横抱起朝着书房软榻走去。
他将人搁在榻上,冷眼瞅着她檀口微张,满脸红润的模样。
身上的太监衣服褪至腰间,桃花肚兜裹着玉肌媚骨,春色乍泄。
饶是如此,站在床榻边的扶湛也是面无表情。
但脖颈上的喉结,隐隐滑动滚落...
片刻,他拂袖离去,脚步匆匆。
直至屋内寂静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躺在软榻上的媚姬才幽幽睁开眼。
姜菀将小脸埋在枕中闷笑,又将身上的太监衣服脱了扔在地上。
花指漫不经心拨动着枕边的玉如意,眉梢风情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
再是清心寡欲的帝君又如何?
她桃花娘自有百般手段,让他烈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