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朝沐娈娈这种廉价的人下跪道歉?
不如让她们死了算了。
“下跪道歉的话,可是你们说的。帝爷爷,您说是不是?”沐娈娈单纯地问帝老爷。
帝老爷虽然心里不愿意,可刚才也是同意了的,他是什么身份,怎么说话出尔反尔,“那便这么做吧。”
赵家和何家的人站在一旁干着急,可是帝老爷的话都说出来了,还怎么给自家人说好话。
赵可人和何舒颜见自己无路可走,话又是自己说出来的。
两人只好忍着屈辱当众跪了下来,低着头,“对不起”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沐娈娈很大方地说。
赵可人和何舒颜的脸更是难看到极点。
高晋看着那一幕,处于下风的沐娈娈不仅占了上风,还名正言顺地教训了赵可人和何舒颜。
她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脑子了?不会真的抽了吧?
在沐娈娈被迫捆绑在三爷身边时,在高晋的认知里,就是愚蠢到让人惊奇的女孩,完全就是世界上的一朵奇葩。
可是现在不会是私奔未成受了什么刺激吧?
高晋视线一转,看到了伫立在不远处的帝染寒,他没有上前,什么都没做,而是沉默深沉地看着那一切,确切的说,幽冷鹰锐的视线只落在沐娈娈一个人的身上。
上了桌席,主桌上坐着的都是帝家的人。当然,除了沐娈娈和白幽。
沐娈娈坐在帝染寒身旁,是他的人,无人敢置喙。
至于白幽,跟帝染寒关系匪浅,也是有这个资格的。
婚礼进行的差不多,有人过来给帝染寒敬酒,“三爷,我敬您一杯。”看到帝染寒面前的杯子是空的,忙说,“我给您倒一杯。”
说着,拿起帝染寒的杯子,就给他倒上。
倒完了后就递给帝染寒,前前后后恭恭敬敬。
然而帝染寒冷漠着脸,如冰霜,对于杯子接都没有接的念头,眼神鹰隼慑人。
空气顿时压迫地不正常,低气压地仿佛龙卷风要来袭。
沐娈娈眼神微变,她知道,帝染寒的洁癖病犯了。
来倒酒的人感觉帝染寒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气势,已经吓得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看向其他人,那求救的眼神还真是可怜。
“用我这个杯子吧!”沐娈娈将酒杯往桌面上一放,“他有洁癖,你就这么倒。”
那人知道这个女孩能跟在帝染寒身边,肯定是知道情况的。
忙说,“对不起三爷,我不知道”然后,颤巍巍地上前往杯子里倒酒。
倒完了后,帝染寒才端起酒杯抿了口,浅红薄唇染上水痕,带着与生俱来的性感和冷感。
那个男人看着内心一片惊奇。
这个杯子也是被这女孩碰过的,怎么就没见他有洁癖?
闲聊时说起帝染寒身边的女孩,听说只是比旁人稍微亲近了些,此刻看来,传言有误啊!
回帝宫的路上,沐娈娈靠着车窗看着外面倒退的景致,就听到帝染寒低沉威慑的声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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