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呼吸不畅,只得把头钻出来伸手去挠他,邢少言皮糙肉厚根本不怕她那双小猫爪子,反倒把手顺着被子钻进去偷偷摸上了她滑腻的肌肤。他腆着脸赔不是,趁小姑娘发火分神的时候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然后抬起她一条腿把自己还没得到纾解的欲望又重新塞了进去。夏如嫣被他插得一哆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这个禽兽!!!”
都这样了还能想着干那种事,不是禽兽是什么?夏如嫣又捏起拳头去捶他,却被男人一记深顶给撞得软了身子,邢少言嘿嘿笑着去亲她的小嘴,厚脸皮地道:“嫣儿刚才是不是太舒服了?都被师叔干尿了。”
男人这话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偏他一边说还一边抽插个不停,夏如嫣想提起力气打他都做不到,只能含着眼泪哆哆嗦嗦地骂他无耻,这些话对邢少言来说不痛不痒,他含住女孩儿耳朵,用舌尖去舔她的耳洞,还恬不知耻地道:“嫣儿下面的小嘴咬得好紧,还在吸师叔的鸡巴,是不是想把师叔吸干?”
“谁要吸你?你不要脸!滚出去!”
“嘿嘿嘿师叔的鸡巴被吸住了,滚不出去了~”
“邢少言!!你怎么这么下流!!???”
“嫣儿不喜欢我下流?”
“讨厌死了呀别、别顶那儿!”
“喜不喜欢师叔下流?”
“嗯~嗯嗯~不、不喜欢……”
“真不喜欢?”
“嗯啊~嗯嗯~喜、喜欢~~”
两个人这一闹连午饭时间都过了,邢少言擦干身体出去叫小二送水过来,二人清洗完毕才推开门出去。夏如嫣腿脚还有些发软,虽是习武之身,但也经不起邢少言这么能折腾,老房子着火果然可怕,夏如嫣边捶着腰边愤愤地想。
等二人吃过饭,施有为和石虎早立在柴房门口等他们了,石虎看见夏如嫣来了立刻亲热地迎上去,好一番摇头摆尾,邢少言在旁边看得醋意横生,酸溜溜地道:“嫣儿你对它比对我还温柔。”
夏如嫣睨了他一眼道:“小虎比你可爱多了,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邢少言大受打击,看向石虎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可惜石虎看不懂,还冲他歪了歪脑袋,邢少言气不打一处来,抱起夏如嫣骑到石虎背上,狠狠拍了下它的背道:“走你!”
施有为依旧在后面跟着,不过他现在有邢少言给的疾行符,再不用像最开始那样追得跟狗似的了,只与他们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就是俩石头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路边的人没看清还以为沙尘暴要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邢少言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他与夏如嫣两个坐在石虎背上,不是摸摸她的腰就是揉揉她的胸,还动不动就拿那根大棒子隔着裤子戳她,有一次甚至想来个虎震,吓得夏如嫣差点没滚落下去。还是她威胁他如果敢胡来就跟师父告状,他才总算是消停了些。
这么一路打打闹闹,外加每天晚上被邢少言翻来覆去的折腾,当看见桐山派的山门时,夏如嫣的招待。
桐山派的掌门叫做郑如寿,虽然这次是他三十九岁寿辰,但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他身材高大健硕,五官端正,留着茂密的胡须,瞧上去不大像一派掌门,倒像是个跑镖的。他亲自出来迎接,目光往夏如嫣身上一扫而过便不再看她,转而热络地与邢少言进行交谈。
邢少言之前与郑如寿并未有过接触,见他这么热情,也客气地进行回应,二人聊了一会儿有人来报,说是五行宗的人来了。五行宗也是五大门派之一,郑如寿自然不能怠慢,于是他又与邢少言客套两句,便让人带着他们去安排好的住处歇息。
桐山派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条件很好,是一所独立的院落,布置齐全,房间共有五个,还附带一个灶房,如果客人有特殊需求,可以吩咐杂役弟子去大厨房为他们取来食材自己下厨,这点考虑得非常周到。
夏如嫣地选了东厢房,她让石虎站在门口挡住想要跟进去的邢少言,一本正经地说:“师叔,这是在别人门派,还请你顾全宗门的名声,你是长辈理应住正房,小虎跟着我住东厢房,施有为就住西厢房,就这么决定了,今天赶路有点累,让我先休息片刻。”
说完她就啪的一声关上门,石虎尽职地蹲在房门口,任邢少言如何威胁也不挪开一步,气得他干瞪眼,他倒是可以一脚把石虎踹开,但是自从他上次揍过石虎以后被夏如嫣好一顿骂,从此再也不敢随便欺负这头蠢老虎了。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阵便有人送饭过来,夏如嫣这才打开房门出来吃饭,她方才在里头小憩,这会儿刚醒,脸蛋红扑扑的,眸子也格外水润,看得邢少言蠢蠢欲动,凑过去摸摸小手假模假样问她睡得好不好,夏如嫣懒得理他,先分了一盘菜给石虎,才拿起筷子开始用饭。
邢少言一边吃一边嫌弃饭菜味道不好,夏如嫣赞同地点点头,桐山派的大锅饭比起邢少言的手艺自然是差得远,吃到后面男人一拍桌子决定以后跟厨房要食材,自己亲自动手做饭,委屈他一个不要紧,可不能委屈了小丫头。
二人吃过晚饭,夏如嫣扯着邢少言出去转悠消食,其实她是为了提前熟悉一下地形,好为即将到来的任务多做些准备。两个人刚出院子,隔壁院落也恰好走出几名年轻男子,打头那个模样俊俏的一瞥见夏如嫣,眼睛立刻就亮了,堆着满脸的笑走过来与他们说话。
“在下乃五行宗刘长老座下二弟子方全,不知这位姑娘是哪派弟子?”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这么笑眯眯地主动自我介绍,夏如嫣便也客气地回应道:“原来是五行宗方少侠,久仰久仰,我是赤阳宗掌门亲传弟子夏如嫣,排行最小……”
“原来是夏姑娘!夏姑娘年纪轻轻就成了云阳子前辈的亲传弟子,真是前途无量,不知在下可有荣幸与你同行?”
方全只顾跟夏如嫣说话,完全把邢少言当个隐形人,本来邢少言都忍了,没想到这人寒暄两句之后居然得寸进尺想要黏上来,他当即大怒,往夏如嫣面前一站,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与我师侄不习惯与陌生人同行,还请这位小友自便。”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