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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庭身边的朋友很好奇地凑近过来,想看他是不是在假装打电话。
不想让那帮损友听太多,君北庭只好赶紧与沈小柒结束通话。
当君北庭的手机一挂上,凑近他身边的百里壮马上跑开,向着包厢里面的好友叫道,“君北庭是真的在和女人通电话,不是故意骗我们的,他是真的有女人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君北庭,你才出去没多久就找到媳妇了,看来我也得休假几个月把自己终身大事给办了才行。”另位部队好友——步承天一脸羡慕地说着。
“承天,你没有搞清楚重点。”百里壮激动地叫道。
“什么重点?”步承天好奇地问着。
“重点就是君北庭这种冷面冷心的人,他居然会对一个女的这么温柔,而且还那么臭不要脸地叫对方亲爱的,这……这简直和他的冷面魔头的人设不符啊!”百里壮越说越激动,最后还忍不住挥动着双臂。
“对媳妇温柔是很应该的啊!”步承天并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我无法和你沟通,要是康冷过来,他一定懂我的。”百里壮放弃与对方沟通。
君北庭没有理会百里壮故意这么大声的话,看了看时间说着,“老婆打电话查岗了,我得早点回酒店休息,你们慢慢玩。”
“君北庭,现在夜生活才开始啊!”百里壮看到君北庭要离开,马上跳起来说着,“我们好不容易才放假回来,过两天又得回部队,现在得趁放假要好好玩才行。”
“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早上再找你们吃早餐。”君北庭拿着旁边的外套,说完直接离开。
看到君北庭就这样走掉了,百里壮很不服地说着,“太过分了,居然就把兄弟丢下不管,承天,你说君北庭是不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这个很应该的啊!有了媳妇,作息时间正常了,真好。”
“作息时间正常,有个闹钟不就行了。”
“闹钟不能暖床。”步承天很认真地回答着。
“……”百里壮胸口疼。
君北庭这时走出酒吧后门,他并没有急着走,站在旁边点着香烟,近一米九的身高,暗色的风衣衬托出他完美的身材,修长的双腿,整个人一派从容优雅。站在门口抽着烟,修长手指夹着香烟,一明一暗地闪烁着,酒吧门口的灯光成为他的背景板,
抽一口烟,喷出烟雾围绕着他出色的五官,颓废优雅的气质引起经过的人频频回首。
站在门口处几分钟,拒绝了好几个过来搭讪的女子,还有两个男子。
慢慢整个空气变得十分安静,十几个身影四面八方正悄悄地向君北庭靠近,君北庭还是保持着刚才抽烟的姿势,好像完全不知道危险正慢慢靠近他。
看到君北庭这样,正向他靠近的人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动作不敢放慢继续前进。
就在那些身影离君北庭还有几步远,压抑的空气中马上响起那些人被枪打中,倒下发出的疼痛的叫声。
叫声大响,他们手中拿的刀和短枪全都掉落在地上,几乎瞬间十几号人全都倒下。
领头那男子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手背也被消了声的枪打穿,手中的枪也掉落在水泥地上。
“哐!”
枪掉下时,发出清脆又让他害怕的响声。
“你、你不可能知道我们在跟着你的。”领头那男子苍白着一张脸,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惨叫。
“我不这样怎么引你们出来。”君北庭交手中的烟丢进垃圾桶上,步伐略沉地向他走来,在距离他三步距离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谁是你们幕后的老大?”
“我不会说的。”领头那男子很硬气地说道,“我们走上这一条路,就已经想好誓死要跟随老大,绝对不是你这个小白脸能问出来的。”
又是这么硬气的人。
就连小小的人员,对上面的老大表现出可怕的忠心。
这倒是让君北庭对幕后那个老大有着很大的好奇心,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这些人如此一致的忠心呢?
“北庭,上车。”
一辆黑白普通的汽车开过来,开车的人是一位皮肤很白的英俊男子叫着君北庭,“查到对方的窝了。”
君北庭听到这话,马上坐进车里,而地上那些人,有人会过来收拾,保证不会有人知道在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当君北庭他们赶到一个小作坊,里面的人已经人去楼空,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君北庭正站在角落一个保险柜前,伸手在保险柜里面一抹,手指上沾上一层白色粉末,放到鼻下一闻,正是毒品没错。
“还是来迟了一步。”皮肤很白的男子——康冷声音也是冷冷地说着,“这个‘毒鹰’踪影让人抓摸不透,有时高级顶尖会所,有时又会在小小的黑作访里。”
毒鹰,是外人给最大毒枭他起的绰号。
“将这情况汇报到上级。”君北庭知道这次又是无功而返,觉得无比气闷。
“是。”康冷对君北庭做一个军礼,很快去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君北庭走到外面喘口气,这时他很想听一听沈小柒的声音,手机没有找到,却在口袋里却拿出一包烟。
对于香烟,他不上瘾,除非无聊极了和高度紧张时,才会想抽根烟转移一下注意力。
随手将香烟丢进身后的车里。
很快,警车赶过来,警察冲进小作访里,一位警官则是急急走到君北庭的面前,神情紧张地说着,“君少,刚才那一群人他们全都自尽了,根本来不及抢救。”
“又是这样。”君北庭双眼微眯着,觉得那个毒鹰是故意在耍他们玩的,明明那些下属这么忠心,可是那毒鹰却不把他们的生命当一回事。
“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君北庭
警官听到马上松一口气,对君北庭敬礼,正准备转身离开。
“等一下,你认识那个应书记吗?”君北庭问着。
警官认真地问着,“是京市的应书记?”
“对,就是他。”
“我认识,不知君少找他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