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你说丞相大人他……”余思往自己的后面缩了缩,自己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不过,自己自从嫁给丞相大人之后,他便对自己不错,百依百顺,嘘寒问暖,比起那些个男人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但自己没想到的是,这丞相大人竟喜欢自己!
“夫人,您不会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吧……”罗清一脸茫然地看着余思,明明丞相大人都表现的那般明显了,就连那胡将军的夫人都看在眼里,为什么夫人却不知呢?
“我……”余思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只好顿在原地,若有所思。
“算了算了,不谈这个了。”罗清见余思此时有些许的尴尬,便主动提及了其他,“虞诚王府中的各位如何了?我好久都没有回去看过了……”
“都还不错。”余思见罗清换了话题,便重新转过头去,跟罗清攀谈了起来。
见余思的话渐渐地多了起来,罗清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没有搞砸什么。
这边在进行着闲聊,而一边却……
“周公子?周公子?”韵怡轻唤着正在出神的周陵。
“啊!韵怡姑娘!真的是抱歉……”周陵的脸上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没事,看公子刚刚的样子,公子可是在担忧着什么?”韵怡一脸担忧的看着面前的周陵。
“这……”听到韵怡这么说,周陵瞬间低了下头,脸上满是落寞,“是的。”
“不知道公子在担忧什么呢?”韵怡在旁边问道。
“担心家父和家母。”周陵没有说出具体的事宜,只是淡淡地带了过去,“韵怡姑娘不必如此担忧我。”
“公子这个样子,我怎能不担心公子呢?”韵怡伸出手来触碰了一下周陵的脸庞。
那周陵的脸颊接触到韵怡的手的时候,瞬间缩了缩,韵怡姑娘的手……
“韵怡姑娘,你这……”周陵脸颊上带着些许的绯红,“男女授受不亲。”
“公子,瞧你说的。”韵怡拿着手绢遮住了自己的嘴,忍不住轻笑出声,“来我们这种地方,竟说男女授受不亲。”
韵怡看着面前周陵那张涨红的脸,又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公子你还真是有趣。”
“让韵怡姑娘见笑了。”周陵略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自己刚刚说的那是什么话呀!真的是丢死人了。这让我以后该如何去见韵怡姑娘啊,周陵在心中不停地念叨着……
“说这么见笑呢!”韵怡看着周陵轻笑了两声,“公子,我最近学习了一些看相之术,不知公子可否要试试?”
“哦?”周陵略有些兴趣地抬起头来,一脸地不敢置信,“韵怡姑娘,竟还精通这个!”
“也不算是精通吧,只是兴趣使然罢了,前几日在街市上遇到了一个师父,便学了两招。”说罢,韵怡示意周陵将手伸出来。
周陵笑着点了点头,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韵怡姑娘,请。”
“好。”韵怡笑着将周陵的手接了过来,当周陵的手接触到韵怡手的那一刹那,周陵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韵怡看着周陵的反应,嘴角勾了一勾,“公子放松一点,别那般紧张,搞得我要对公子做些什么一般。”
“好。”周陵轻呼出了一口气,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悸动,转而看向一边。
“这才对嘛!”韵怡笑着看着周陵。
看着那灿烂的微笑,周陵的心又剧烈的跳了起来,周陵的脸憋的通红,忍不住用另一只手给自己遮了一遮。
“公子这是怎么了?”韵怡看着周陵如此,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没事。”周陵略微地摇了摇自己的头,“这阳光直直的照着我,所以……周陵不再继续说下去,只因周陵发现,那空中渐渐地阴沉了下来,阳光被乌云所遮蔽。完蛋了,又丢人了。从今之后,还是少些找寻这韵怡姑娘了吧,不然的话,真的是……
“原是这样啊。”韵怡看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周陵,勾了勾嘴唇,“我知晓了,看来之后公子再来的时候,我得给公子准备遮阳的东西了。”
“啊……”周陵略微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真是麻烦韵怡姑娘了。”
“若是公子能帮得上公子,便是我的荣幸。”韵怡轻笑了一声,随后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陵的手中。
“周公子刚刚说过了是担心周公子的父母对吧。”韵怡深深地看了几眼周陵的手之后,淡淡地开口。
“……是的,怎么了吗?”周陵略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若是韵怡真看出什么的话……那岂不是……周陵的心瞬间慌乱了起来,真希望母亲和父亲不要发生什么事情。
“公子大可放心,您的父母暂时无碍。”韵怡朝着周陵安慰地笑了笑,“且……公子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公子就放宽心吧。”说罢,韵怡朝着周陵安慰地一笑。
“真的吗?”周陵一脸地不敢置信,“韵怡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虽学浅,但是这个我敢保证。”韵怡伸出手来将周陵的手放了回去,随后又在周陵的手上拍了一拍。
那周陵感受到韵怡的动作,脸色涨红,“我知姑娘想安慰我。”
“我所说的皆是事实。”韵怡看着周陵脸上满是正经,“不管公子信或者不信,或许……公子将我的话当成了安慰公子特意所说的吧……”韵怡的眼眸暗了暗。
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眸暗淡了下去,周陵心中慌乱的很,“我怎敢……”
“那公子便是信我?”韵怡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周陵。
“那是自然……”周陵笑着看着面前的韵怡,“我自然是相信韵怡姑娘的。”
见此,韵怡心满意足地笑了,看着韵怡的笑容,周陵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着韵怡的笑容,周陵忍不住在心中嘀咕着,若是自己能与韵怡姑娘……不,不行!恐怕自己这身份会连累韵怡姑娘的!还是……藏在心里吧。
“思儿!你真的在这啊,原本听那家伙说,我还不信!我本想去皇宫救你来着。”王苑一脸震惊地看着余思,“我还以为你真的成为皇妃了呢!”
“怎么会呢。”余思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王苑。
“哦!对了!差点忘了。”王苑突然想到了些许什么,“你的衣服已经做好了。”
“这么快?!”余思一脸震惊,这距离去那成衣店没有多少时间啊,速度竟如此之快!
“那当然了!掌柜子叫了好几个绣娘一同开工,这才这么快才能做成。”王苑看着余思一脸震惊的表情,走过去拍了拍余思的肩膀,“我就说这掌柜子很靠谱吧!”
“是很靠谱,不过……如今衣服在哪里呢?”余思看了看王苑的双手却不见那套墨色的衣服。
“那个呀!”王苑笑着笑着突然愣了下来,“坏了!我太激动了!以至于忘了带……”王苑侧着身子垮着脸喃喃道。
“阿苑你怎么了?”看着王苑有似乎的不对劲,余思忍不住开口问道,“阿苑,你没事吧。”
“我自然没事啦!”王苑猛地抬起头来尴尬地看着余思,“只是……这衣服,我忘了带……”王苑说完之后,突然抓着余思的衣袍,急忙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忘了,我一拿到衣服,我就想立马告诉你这个消息,临出门的时候,胡伦迁那家伙叫住了我!我以为是什么不起眼的小事儿呢!就没有理他!如今看来,他是为了提醒我要拿着那衣袍。”王苑瘪了瘪嘴,“早知道我就听他要说的话了。”
“小事而已!大不了我去你府上取。”余思拍了拍王苑的肩膀,“阿苑你其实不必如此的。”
王苑抬起头来看着余思,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其实没多少朋友的,但是我很想拥有朋友,所以当我与阿思你做了朋友之后,我便不想失去你,因而,在我做每件事情之前,我都会考虑考虑你的想法和反应,若是万一惹了你生气或者是伤心了,便没人与我做朋友了。”
“阿苑!如果我真的是你说的那种容易生你的气,或者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随意伤心的人的话,那我便不算是你真正的朋友。”余思揽住王苑的肩膀,将她抱入怀中,“阿苑,其实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为你犯的小错误而跟你生气或者是不理你的,相反,我非常喜欢阿苑你坦率的性格。”
“阿思!果然还是你最懂我啊,不然你跟我去将军府住算了。”王苑抱着余思哀嚎道。
“这可不成。”李悦临整理了一下外衣,脸上带着些许微笑地推开房门走了出来,“胡夫人才认识我夫人几日的时间,便想将我的夫人休了我?”
“丞相大人,决斗吧。”说罢,阿苑摆起了攻击的姿势,时刻准备朝着李悦临冲过去。
“我不与你比试。”李悦临走到余思的面前,将余思揽入自己的怀中,随即抬着头看着面前的王苑,“这本就是我的夫人,为何为了比试而把思儿推出去。”
“哼。”王苑收起了自己的姿势,环住了自己的手,“本想套路你一番,没想到丞相大人竟不上当。”
“若是上了当的话,这丞相之位,恐怕我就要禅让给有才之人了。”李悦临揽住余思的手渐渐缩紧,“胡夫人还是快些打消这些想法吧!若是再如此的话,我就告诉胡将军了。”
“胡伦迁?他……他可管不住我。”王苑脸上带着些许不服,将脸撇到一边。
“真的管不住吗?”熟悉的声音在王苑的身后响起,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王苑的脸渐渐垮了起来,破坏了气氛的家伙……
胡伦迁渐渐地朝着王苑走去,“这太阳还没上三竿呢!夫人你便跑来了丞相府,什么事让夫人你如此焦急?”
“我不告诉你。”王苑别过身去,犹豫了片刻,又加上了一句,“我只是来看看阿思罢了,且……告诉阿思她的衣服做好了罢了。”
“看来是我没有看好夫人,打扰了。”说罢,胡伦迁渐渐地靠近王苑,直接将王苑像麻袋一样,扛了起来。
“胡伦迁!你放我下来!”王苑在胡伦迁的肩膀处挣扎着,“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咬你!”
“若是我放手的话,夫人恐怕会快步逃走吧。”
“我……我……”王苑被怼地哑口无言。
“丞相,是我教妻无妨,待让我带夫人回了去,好好教训一番。”胡伦迁朝着李悦临笑了笑。
“那我便不阻拦了。”说罢,李悦临朝着胡伦迁拱了拱手。
“不必送了。”胡伦迁留下了这么一句之后,便扛着王苑走远了。
“阿思!阿思救我。”王苑朝着余思伸出自己的手。
余思小心地看着身旁李悦临的微表情,朝着王苑摆了摆手,“抱歉,阿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你加油!”
“夫人,还是不必再求助他人了,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吧。”胡伦迁带着王苑上了胡将军府的马车,“夫人知道回府之后要遭受什么惩罚吧!。”胡伦迁语气严肃地说道。
“自……自然知道。”王苑气鼓鼓地将脸撇到一边。
“那夫人要做好觉悟才是。”胡伦迁轻哼出一声。
“什……什么意思。”王苑突然觉得大事不妙。
“按常日来说,我如今早已站在早朝的朝堂之上,但今日,圣上取消了早朝,所以,我有一整天的时间和夫人比试武功。”胡伦迁渐渐地靠近王苑,脸上带着些许挑衅,“我今日必定与夫人好好比试一番,这次我绝对不会谦让。”
“你可别小瞧我!最近我功力长进可快得很。”王苑昂着头看着胡伦迁。
“但是夫人,似乎我功力的增长才是肉眼可及得更快吧。”胡伦迁伸出手来指了指自己,脸上笑嘻嘻的。
“我王家的双刀,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王苑挺住了腰杆子,“小心我将你打得跪地痛哭。”
“我胡家的胡枪也不容小觑!”胡伦迁也不容示弱,“若是夫人被打败了,可不准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