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肖遥立刻冲板砖刘追问道:“你莫非是在那儿现了许多古尸?”
“不!不……不是古尸!是青山观的掌门,杨……杨道长。”
“等等!你是说杨道长!?”
肖遥以为自己听错了,今天把他和张咪带到那栋屋里的道士,人们不就叫他杨道长么?
板砖刘点了点头。
“那青山观到底有几个杨道长?”肖遥追问。
“就一个,青山观掌门杨经纶。”
“杨经纶?他长什么模样?”
“个子没多高,一米六七左右,留着山羊胡,人很瘦。”
听了板砖刘的回答,肖遥愈加震惊了,
“卧槽!这怎么可能呢!我今天中午的时候还见过你所说的杨道长好么!”
“大师,我……我知道您为何感到震惊,实不相瞒,在我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我比你更震惊,因为我当时刚和杨道长见过面不到二十分钟,而所现的尸体,是被放在一个冷柜里面,显然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
听板砖刘说到这,肖遥算是听明白了,紧皱着眉头说:
“所以,青山观有两位杨掌门,一位死了,另一位还活着。这尼玛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他是双胞胎?”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可后来,我又现了另外几具尸体。”
“卧槽!你可别告诉我都是杨经纶!?”
“不!不是杨道长,而是观里其他几位主事的道长,可问题是,那几位道长,我不久前都见过啊!人明明都还活着,那儿又怎么会有他们的尸体呢?”
肖遥一听,脑子“嗡”的一下大了。
尼玛总不至于青山观所有的道士都是双胞胎吧?
“你确定你没看错?”肖遥冲板砖刘确认道。
“我……我跟他们都熟得很,怎么可能看错呢。现那些尸体后,我是吓得半死,当天就离开了青山观。”
“那这事你跟其他人说过么?”
“没,我怕惹来麻烦。而且,这事说了也没人信啊,人家明明活得好好的嘛。”
听了板砖刘所说,肖遥若有所思。
这事未免也太离奇了,但板砖刘不太可能说谎。
他仔细思索了一番,认为这事有三种可能:
其一,板砖刘产生了幻觉。
其二,他确确实实现了几具尸体,但那几具尸体并不是杨经纶等人的,因为他太过紧张,所以看花眼了。
其三,一切就像他所说的,尸体确实就是杨经纶等人!
如果是前两种可能,倒还说得过去,但若是第三种可能……
尼玛可就完全无法解释了。
难道说,青山观里一帮主事的道士,其实都是鬼?
这不太可能!
他见过杨经纶,如果真是鬼,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等等!
青山观不是弥漫着妖气么?该不会是一帮妖怪杀死了青山观的道士,然后变作他们的模样,继续蛊惑世人吧?
想到这,肖遥顿觉心里咯噔一下。
他正琢磨着,跪在地上的板砖刘战战兢兢地说:“大师,您……您能不能先救救我的家人?”
肖遥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被一帮骷髅阴兵死死按住的板砖刘的家人。
一个个居然还在挣扎,
尼玛可真能折腾,他们这样,就算不生尸变而死,估计也得活活累死。
肖遥取出几道驱邪符,走上前去,分别贴在了几个人的脑门上。
几个人立刻停止了挣扎,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
肖遥又取出化阴散,往每人嘴里喂了些许,这才转头对板砖刘说:“他们已经没事了,几个小时后就会醒来。”
板砖刘连忙向肖遥磕头道谢。
鉴于板砖刘是被青山观的道士害死的怨鬼,因含有怨气,而无法堕入轮回。
肖遥决定先将他收入夜壶之中,这样不但能够帮他,而且还能增加一点经验值和阳气值。
这件事算是摆平了,肖遥刚将孔德寿等骷髅阴兵都收入夜壶,大门外传来一阵声响。
肖遥立刻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咖啡。
玛了个蛋!
进门也不叫唤一声,吓老子一跳。
他立刻迎上前去,正欲责骂,却现白咖啡嘴里叼着一样东西。
难怪它不叫唤。
白咖啡走到肖遥跟前,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抬头“喵呜”叫唤了一声。
肖遥立刻将那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块通体黑色,类似于腰牌的玩意儿。
这玩意儿似乎是用什么石材打造而成,与封魂钉、锁魄针所用的材质十分相似。
肖遥微微一怔,立刻将封魂钉、锁魄针都取出来。
他将三样东西一番对比。
玛了个蛋!
好像还真是同一种材质!
至于究竟是什么材质,肖遥无从得知,但可以肯定,不是普通的石材,因为这种石材虽然通体乌黑,但若是放在灯下,会现有些通透,就像玉石一般,当然,透光性无法与玉石相比。
他拿着腰牌仔细查看了一番,现腰牌正面刻着九个大字: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背面则是一个奇怪的图案,这图案看起来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
也不知这到底是啥玩意儿。
肖遥将腰牌拿在手里掂了掂,冲白咖啡问道:
“这玩意儿是刚才那家伙身上掉下来的?”
“喵呜。”
白咖啡点了点头。
“那他人呢?”
“喵呜。”
“哎!八成是跑掉了。算了,睡觉去。”
肖遥转身往外走去,白咖啡紧随其后。
当晚,肖遥回到夏尘家,这小子还没睡,盘腿坐在地上,一手捏着一道驱鬼符,一手握着一串佛珠,脖子上戴着十字架,嘴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
见到肖遥,他立刻站起身来,亟不可待地问道:
“怎么样?问题解决了?”
“我出手,能不解决么!”
“那……那我们现在还要做些啥啊?”
“睡觉!”
肖遥丢下一句,推开张咪休息的那间房,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夏尘站在客厅里,愣了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第二天早上,肖遥醒来的时候,现张咪还在睡,只见她衣衫不整,胸前一片潮红,嘴角带着微笑,似乎很是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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