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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二日 结伴同行(1 / 1)

单梓良身为少盟主,分部中许多事情都要经由他手中处理,因此在因雷翼兽而不得不推迟出发之后他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请君卿等人现在这边自由活动一段时间。

月烨有心带君卿出去逛一逛,然而见后者兴致缺缺,最终还是放弃了,不过他还是出门去采买了一些物资。

为了防止君卿无聊,月烨特意在他们在散修盟中的住处中放了许多话本。

而在雷暴之中,新的雷翼兽也会诞生了。

雷翼兽平时并不是多么危险的灵兽,但是它们整个族群聚集在一起时产生的雷暴却可以轻易撕碎金丹修士,□□会持续一整日,在此期间由此地通向别的地区的道路会整个瘫痪堵塞。

月烨离开之后,君卿看着那叠成高高一堆的话本默默思考,到底他为什么会给人留下爱看话本的印象的?

并没有其他事情去做,君卿也不想整日睡觉度日,干脆随手从中抽了一本出来,却正好是一本内容为怪谈的话本。

再加上君卿的态度,最终穆寒还是跟他们一起上路了。

不过单梓良再向早些带他们去见单白珩,却还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百年一度的风翼□□配的时间到了。

雷翼兽算是西洲这里的特有灵兽,它们平日里隐匿在山林之间,动作敏捷难以捕捉,而没过一百年的时候雷翼兽们便会聚集在一起,它们背上的雷珠会释放出能量,在一整片地区都引起巨大的雷暴。

月烨没有发现有关这个医修的任何异状,反而对现在的仙修的实力再一次有了一个了解,虽说这里是散修盟的分部但他至今除了单梓良便再未看到一个金丹修士了。

若是连散修盟的总部那里都是这个样子的话……月烨感觉前途无光。

君卿也在看着这边,他可以感觉到于长情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带着一点无声的警告,君卿若无其事的回答道:“等会我们问一下单梓良是否可以带走这个医修吧。”

“……好吧。”君卿都这样说了,月烨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了,只是他却又悄悄用自己的神识扫了一遍这个医修。

于长情欣赏了一会月烨挫败的脸色,而后又慢悠悠道:“后续他至少还需要喝上十次药。”

月烨:“……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虽然听医修说红玉的记忆已经到了三岁左右,但月烨看了看他,怎么都觉得这家伙好像跟之前并没有太大区别。

然而对方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修士,修为筑基中期,是现在仙修中中等的实力。

他们在这里委实花费了不少时间,单梓良在联系过单白珩后似乎有些心事,他等了许久才等到君卿两人回来,却听到了要在路上带上一个医修的事情。

听了这个说法后月烨的脸色更加差劲,他让单梓良找了散修盟分部中的其他医修来查看,得到的结果却大多是对穆寒用药之胆大和新奇而赞叹不已。

单梓良有些犹豫,这个新来的叫做穆寒的医修实力修为不算高,但却懂得不少稀少的医方,他们因为时间关系还未完全调查对方的底线,这样直接带在路上似乎并不太合适。

单梓良有些想要劝说君卿他们换上一个医修带上,或者将那妖修的治疗放缓一些,但随后那医修便表示第一剂药已经服下,若是放弃那便会前功尽弃,甚至可能那妖修的记忆永远都会停在现在。

于长情的眉梢挑起:“哦……若是你们当真想要让这个妖修完全康复,那之后至少需要我跟在你们身边,因为之后的药方都需要根据他的情况来随时调整。”

月烨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干脆看向了君卿。

君卿翻开,其中主角为一个假道士,假道士并没有任何能力,但为了生计而去假装自己能够捉鬼驱妖,他小心谨慎,向来接活之前都会打听一番,确认并不是真的鬼怪才会去作法,却没想到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终于有一天碰上了正主。

假道士手里举着桃木剑,这户人家的小妾之前难产死了,她被人草草下葬,之后却开始闹鬼,他来到据说小妾生前住着的地方,看到了在墙上生着斑驳的水迹。

君卿往后翻了一页,这话本写的有几分意思,他的身子坐直了一些。

假道士小心翼翼,心跳声却越来越大,他心中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假道士退到门边想要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他登时慌了神,拍打着门板大喊外面的人放他出去,却在这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垂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湿湿的,带着一点凉意,似乎是……湿漉漉的头发……

看到这里,君卿翻书的手一顿,因为他也感觉到有一股细软冰凉的东西垂落到了他的后颈处。

君卿的表情不变,若是常人在此时碰到了同话本中几乎一般无二的事情恐怕已经吓得惊叫了起来,而他却是抬起手向自己脑后,摸到了那东西而后用力一抓——

“嘶——”

君卿回头,看到于长情恢复了自己的本相站在后面,他的一缕长发便抓在他手里。

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君卿又低头看了眼话本,那假道士也是伸手一抓,而后手回来时手心躺着一团潮湿卷曲的长发,还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当场他就发出了一声惨叫而后晕了过去。

似是不满君卿在这时候还有心思去看话本,于长情阴着脸抓住了君卿握着他一缕头发的手腕,手中巧力一使便将他放倒在了床上。

话本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君卿仰躺在床上看着于长情,他的一只手腕落在对方手中,二人目光对视数秒后,于长情笑了:

“你当真是一点危险感都没有啊……怎么不让月烨那个叛徒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于长情一边说着一边屈起手指蹭了蹭君卿的面颊,语气带着几分狎昵。

君卿看着他道:“没有意义,月烨打不过你。”

于长情喜欢君卿总是这么淡定的模样,却也恨他总是这么的淡然,不将任何事情放在眼里,对此他的目光暗了暗:“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君卿闭上了嘴,等着于长情的情绪过去。

于长情早在进来前便在周围布下了禁制,保证不会有别的人来打搅他们,他算好了月烨还有几个时辰才能回来,因此动作中都带着几分不疾不徐,先是将君卿剥成只剩下一件里衣的状态,于长情抬头看了眼他道:“之前的事情还未做完,不过现在可就不一定了……你该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懂吧?”

躺在床上的那人没有开口说话,于长情习惯了从君卿那里得不到应答,他的手慢慢的滑动着,动作中带着一点漫不经心,他像是在把玩着一件精美无暇的玉器一般。

君卿的眼睫颤了颤,似是回忆起上午在那间布满沉香的药房中所发生过的事情。

他素净了许久,第一次尝到那般滋味,一向清醒的神志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所取代,原本冷静的思维逐渐卡顿,脑海里仿佛充满了将要融化的糖糕,甜腻而粘黏,将他的所有想法都混成了一团浆糊搅合在一起。

而等到一切结束时疲惫感便混合着睡意涌了上来,那时候几乎是毫无抵抗的君卿便睡了过去。

此时于长情的动作令君卿忆起了那段回忆,在那之后君卿倒是明白了话本中的人们为何总会沉溺于行那些事情,但他却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很舒服、似乎浑身上下都沉浸在一种异样的快感中,但君卿却讨厌、甚至是厌恶这种思维被感觉控制而停滞的滋味。

见君卿一直不回答,于长情本以为他会同以前一样保持着不说话也不动作的消极应对,然而他那正准备作乱的手却被抓住了。

那是一只细白消瘦的手腕,似乎稍一用力便可以折断,而这只手的主人仿佛一点也意识不到他们之间的力量差,徒劳的握住了于长情的手。

于长情的动作一顿,慢慢抬眼看向君卿,他看到对方那双流溢着金沙的眼眸正看着他,而后对方开口道:“不要。”

于长情一笑:“不要什么?不要停下来?”他故意曲解君卿的意思。

君卿仍旧看着他,缓缓道:“不要这样做。”

“哦……为什么?”于长情问道。

君卿沉默了一下,而后道:“我不喜欢这样。”

听到他这句话,于长情似是有些陷入沉思,而后他的脸上又带上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你之前的那个表情,这个理由真是很没有说服力啊,而且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君卿:“……”

此时君卿总算开始思索起了自己制服于长情有几成可能。

于长情感觉握住他手腕的力道一松,再接着床上的那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于长情默默松开了手,看着君卿的身体几乎都要蜷缩成了一个虾米,那单薄的身体在咳嗽中大幅度的颤抖着,他好似要将自己的心肺都给咳出来一样,眼角甚至都有些湿润了。

过了许久,君卿才停了下来,那股痒意总算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他的嗓子很疼。

缓过神来,君卿才看到于长情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过了半晌,那人道:

“罢了,你这次我先记下了现在折腾你说不定还没两下你就咽气了。”

于长情说完便抬脚往外走去,只留下君卿躺在床上。

君卿躺了一会才坐起来,他将外衣重新披了上来,他靠坐在床头,在这个视角可以看到光洁的大腿靠上的位置上留下了几个深色的指印。

在药室中于长情折腾了他一番后用灵力消除了他身上的痕迹,除了这里。

他应当是故意留下这一处的,仿佛带着一股示威的味道,就好像是雄性动物在东西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君卿将衣服重新穿好,穿上衣服后他便又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模样,只是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心不在焉来。

心如此软,也难怪于长情会输得这么惨了。君卿这样想到。

雷翼兽所制造的雷云终于散去,而西洲的道路上再次恢复了一片热闹,单梓良却是改变了主意,他要将君卿尽快带到散修盟那里去。

散修盟的总部置于南洲大陆,它与原来的仙宫遥相对应,而想要去散修盟的最快方法便是走传送阵。

在散修盟的每一个分部中都有一个能够直接通往总部的传送阵,能够多次使用的传送阵造价昂贵,距离越远需要花费的灵石也越多,所以平日里单梓良绝不会轻易启用这东西。

只不过单梓良看着君卿在身边总觉得迟则生变,尤其月烨向他表明了东魔尊有可能在寻找仙尊后,这更加剧了他快些将君卿带到单白珩那里的决定。

单梓良出生于仙修没落的时代,他常常听单白珩讲述过过去仙修的辉煌,若是仙尊能够归位,或许他便能够再得见单白珩叙述的光景。

身为随行的医修,于长情自然也跟在他们其中,在看到散修盟分部地下那巨大的传送阵法后他的目光有些闪烁。

曾经仙尊在位的时候,那时候于长情身为仙尊之下地位最高的人,常常利用自己的权职好让自己能够时刻跟在仙尊身边。

单白珩同仙尊的密切关系于长情当然有所关注,甚至那时候还吃过干醋。

而有一段时间里仙尊便曾让于长情去置办一些用以划出阵法的用具,而后更是在于长情面前画出过一个能够传送距离超过两万里的传送阵法。

那时于长情并不知这阵法是作何用处,只看到仙尊所知甚多,对他愈发崇拜沉迷而无法自拔。

现在他倒是知道这传送阵是用在哪里的了。

于长情心中冷笑,也不知那单白珩同君卿到底是什么关系,竟能够让君卿亲手给他绘制阵法,莫非是二人用来私会的?

那说不定他还做了个个棒打鸳鸯之人,不知单白珩同仙尊再度相遇,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态来。

于长情心中杀意沸腾,面上做出惊叹之色来,而君卿看着这传送阵法有些愣神。

在单梓良往传送阵的阵点上放置灵石的时候,君卿蹲了下来,伸手触在了那鲜红的阵纹上。

“君卿……?”月烨发出疑惑的声音出来。

在触碰到那阵纹的时候,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君卿收回手指站起来,而后看着自己的指尖发呆。

原本他的记忆就好像是被严密掩盖的秘密,在此时却好似被浮上了一层沙子,只要轻轻一拂便能够显露出来。

……他想起来了许多事情。

在想起来的时候,君卿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之前到底是如何能够忘记的那样干净的?

族地被毁后的茫然无措,之后再同兄长一起流浪数年,在他们亲手葬送了那些仇敌后他同哥哥终于决定定居在这里……

然后呢?

回忆到这里骤然卡住,君卿的心中头一次出现了懊恼这样的情绪——他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

“……你没事吧?!”耳边焦急的询问声响起,君卿总算从回忆中离开,他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月烨和单梓良都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着他。

“我没事。”君卿道,有些疑惑他们为何要这样问。

他现在甚至觉得很好,先前一直隐隐有的头疼和无力感都已经消失。

月烨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然后有些艰难道:“……你刚才,身上忽然有了灵息,修为也到了金丹。”

原本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尊尚忽然修为都到了同他一个等级,月烨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君卿皱眉,似乎还有些不明月烨的意思,他动了动手指,好像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身体变得要轻盈了一些,更多的变化体现在感官上,若说原来他的五感朦朦胧胧好似跟世界隔上一层,那么现在那层东西已经被揭开。

他身在这里,却可以清晰感觉到自己身旁几人的心跳呼吸,还有那源源流动的灵息。

君卿忽然惊觉自己到底是多么的渴望灵气吗,他就好像是处于干涸中的鱼,而周围几人身上唯有于长情修为最高。

君卿看着于长情,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渴,他不得不假装自然的移开了视线去。

单梓良到了现在总算闭上了一直张开的嘴,他语塞许久后转头看向于长情,严肃的对他道:“此事你不许说出去,我要你现在就起心魔誓。”

于长情:……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忽然出来这样的岔子,心魔誓需要以真名和道途来起誓,起誓成功后会引动天道感应,而他现在化名穆寒自然发誓了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这不就明摆着说明他的身份有问题么?

那么……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当场翻脸?

于长情思索着这个可能,君卿却开口道:“不用了。”

单梓良和月烨都看向了他。

君卿的神情中显露出一丝复杂来,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而后淡淡道:“……已经被人知道了,不需要再隐瞒了。”

他的话有些没有没尾,令单梓良和月烨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那种感觉君卿无法说出口,或者在他解开一部分记忆之后,随之而来也彻底打开了他的天赋。

在那一瞬间,他好似跟一个人对视,而在看到那人的时候君卿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

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

那是那个与他们整个种族有着深仇大恨的死敌,在千年前逃脱了他同兄长的追猎后藏匿起来的,那个敌对的族群仅剩下的“魔”。

君卿看到了对方,而那只“魔”也同样察觉到了他的注视。

在这一刻之后,双方都知道……之后一旦遇到,那么必定是不死不休。

……

在一个漆黑的宫殿之中,青年睁开了眼睛来,他的神情很是奇异,似是在畏惧,又好像在兴奋。

他的眼中带着贪婪与杀意,嘴角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低声自语道:“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没啥出格描写。被锁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说shsb。

终于打开了主线了orz

今天多写了一些,作为昨天鸽了的补偿【

顺便说一个好消息,渣作者周五要去面试,通过后就可以去梦寐以求的单位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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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还是有一点不同的,那就是至少现在红玉会对君卿表现出亲近的情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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