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枫遥是池畔一株绿柳,那殷彤焰又是什么?她不知道,他太多面,多到自己无法对他下定义,而那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岚,你此刻又在哪里?岚呵,你我之间,可还有机会再见面么?如今的你,是否还一如当初的固执,我的心,你可又明白了几分?岚呵,我想你!
正文第七十九章临危受命
更新时间:2008-10-718:07:03本章字数:4826
思绪突然有些低落,更因为那心头突然浮现的蓝色身影而失神,自己一直以来强忍着的心,突然开始动摇,当初自己激烈的决定,是不是真的错了?是不是该用另外的方法去慢慢融化他的心,改变他的想法会更好?水潋滟不知道,一切已经成为现实,这个时候再去想当初如果选择另一条路是不是有些找借口,只能心中暗自祈祷,那个霸道的温柔男子,一切安好。
收拾起心伤,她扬起镇定的笑容,慢慢的走向两人,“怎么,精神都这么好?一夜的劳累,你们还有空在这欣赏风景?还是说,没有我在身边,都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滕扉雪,她就会涎着脸说着不正经的话,或薄怒,或赫色,至少都在证明着,即使号称是仙,他还有着人的反应,每当这个时候,水潋滟的心总有着雀跃。
“我要去验验城中的井水,让开!”听到她的声音,俊秀的眉头一皱,越过她的身旁向前行去。
似乎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水潋滟伸手一拦,“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
“城中伤患无数,控制不好,必有疫情,希望不会污染水源。”知道不说清楚,水潋滟定然盘根问底,干脆老老实实的将他心中的隐忧说出。
的确,在这城中,所有官兵的饮食全部都靠城中的水源,若是被污染,‘扶风’大军只需等待,‘白原’将不攻自破,一想到这,水潋滟刚刚放松的心又一次紧揪,放弃受伤的军士那是绝对不可能,那现在自己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滕扉雪的高超医术。
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你有没有办法?”
“不知道,这里药材不够,我不能保证,毕竟,我是医,不是仙。”有些别扭的将衣袖从她的掌中扯出,轻轻的移开一步。
“我随你去!”连他都说出了不敢肯定的话,意味着事态的严重,自己自然不能坐等,何况,他目不能视,路上要是出了意外,这么多人还指望着他呢。
“我自己去!”有些不耐烦她的纠缠,冰白的唇扯出冷淡的语调。
“哈!”美目大睁,伸出手指头戳戳他的胸膛,“你自己去?万一不小心掉井里了,本来好好的井水只怕就真的要传播疫病了,我可不是为你担心,是怕我十万大军没水喝!”
“你!”一字出口,想想又懒得与这女子一般见识,抬腿就往外行去,看着他飘逸的身影,水潋滟匆匆丢下一句:“你替我守着姐姐,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我去去就来。”执意的眼神让颜暮衣根本无法开口反驳。
“放心,我只是在城中走走,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也要适当放松自己紧绷的心是不是?”送上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转身追向前方俊逸的人影。
“怎么样?”紧张的神情表露着水潋滟内心的关切,却又强制控制着自己不敢过多的打扰滕扉雪,望着他将从井中打上来的水放在鼻下闻着,水潋滟一脸的迷茫,这水也闻得出味道么?还没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问,却看见他张嘴正欲将瓢中的水饮下。
“啪~”一巴挥落他手中的水瓢,毫无防备的滕扉雪因为她的动作躲闪不及,身上多少也被溅上少许。
“你疯了啊?干什么?”对着她的方向,‘谪仙’终于动怒,发间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仿佛在他鬓角额际点缀上七彩琉璃珠,配上因为怒色而微红的脸,这样的他,相比以往那冷淡自持的清高,更有别样的风情,令水潋滟的心没来由的停跳一拍。
“你,你不是说,这水可能被污染么?你,你怎么敢喝?”有些突然被惊住,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却依然有些干涩,结巴的解释着自己适才突兀的动作。
“我是医者,我不试谁试?不然你告诉我怎么办?”冰唇一撇,寒着脸,对着水潋滟的方向。
“我,我,可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只是自己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自己去做试验,“可是你要死了,谁来救人?你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么?我反正不允许你拿自己开玩笑,别忘记了,我是主帅,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不然。。”
“不然强奸我是么?”嗤笑出声,依然冷冷的,却是融化了少许愤怒。
“知道就好,所以,你千万别死了,你要是死了,我就,我就。。。”生怕他再次做出冲动之举,习惯性的口出威胁之词,却在看见他挂在唇边的一丝冷笑后噎住了。
“你就什么?”似乎今天有点和她对上了,他双臂交叠,竟然有些无赖似的等着她下面的话。
“我。。”呼吸已经有些急促,水潋滟这才想起,似乎这是自己和他极少的几次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原来当周围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倒是撕下了那高高在上的面具,露出了牙尖嘴利的一面,只等着自己在他面前丢人。
“我就奸尸!”活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非常有骨气的一昂头,却在发现对面呆滞的表情后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此时水潋滟已经感觉到自己脸红的发烫,心中暗自庆幸滕扉雪看不到自己的窘样,犹自嘴硬道:“你最好想其他办法,反正我是不会答应你以身相试的。”
再次恢复那一贯的清冷,滕扉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塞进她的掌中,“倒些在水中,看变色没。”
虽然疑惑,却听话的按他说的去做,半晌后,水潋滟迷茫的抬头,“什么都没有啊?还要等么?”
似乎长舒了一口气,他轻摇摇头:“这水没事。”沿着井壁撑起身体,却在起身间一顿,秀眉再次一皱,轻吸气用力站起身体,却是一股女儿香贴近,柔荑扶上他的臂弯,叹气声在耳边响起:“何苦如此逞强?”
水潋滟实在拿这头犟驴没有办法,方才的痛楚分明是触碰到了腰后的撞伤,却偏偏是强自忍着,明明有办法测试出水没有受污染,却宁愿以身相试,只为了不想求人替自己看水会否变色,这性子,究竟为何如此?
强硬的将他按在一旁的青石上坐定,“给我药,我替你上药。”似乎想到了什么,怪异的加上一句,“边上没人!”
冰白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看不出任何表情,水潋滟所有的耐性都在等待中被他磨的干干净净,凶恶的一扯他前襟,“快点,不然我强。。”话音未落,一个碧绿色的玉盒落进掌中。
小心翼翼的掀高他的衣衫下摆,属于滕扉雪那特有的檀香混和着丝丝药香迎面扑来,水潋滟定睛看去,白如凝脂的肌肤上一大块黑紫色的淤血印入眼帘,让她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指尖轻轻的探出,柔柔的触碰着那细腻的肌肤,生怕一个用力让他更疼,只是,当玉指在和肌肤相碰的一瞬间,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体一僵。
“疼么?忍忍,我会小心些。”看着那黑紫色的伤,她的语气也不由的放柔,不管怎么说,这多少是自己造成的。
专心致志的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