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虎听到我的这想法以后,我知道他是拒绝的,虽然我是他的主人,可也不能我想要干什么,就由着我的性子来。「^追^书^帮^首~发」
比如说放出这个恐怖的邪魔,对于阿虎来说,那我肯定就是有神经病了。
“主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真的要把他给放出来啊。“阿虎瞪大了双眼,激动无比的说道,“你都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人,你就要这么做?我感觉,他要是放出来了,那肯定离世界末日都不远了。”
“我没开玩笑,我的内心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我一定要将他放出来。”我肯定的说道,“不,应该说,我自己很想要将他放出来。”
这样的想法,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然而这想法一开始以后,我根本就无法停止。
“主人,要不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找这人的资料,你自己再做决定吧。”
阿虎没有继续反驳我,而是在前方带路,朝着圣教堂的图书馆跑了过去。
五百年前,他也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对这里的路线,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不过一溜烟的功夫,我们已经成功的潜入到了图书馆内。
这地方,有着圣教堂各种各样的藏书,除了某些珍贵无比的秘典,其余的书籍都能够在这里找到。
我看着这满屋子的书,都不禁感叹着,要是一个普通人来这里面读书,恐怕一辈子,都没办法读完。
还好,这里的书籍分类倒是挺详细的,我们借助着阵法和邪魔的字眼,总算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一本破破旧旧的古籍。「^追^书^帮^首~发」
上面的文字,是一种古拉丁文,不过这并难不倒阿虎。
“这是一场毁灭性的战争,圣龙骑士,大法师,圣战士,甚至是上界的天使下凡,所有人,都难以阻挡这恐怖的邪魔,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人类,还是怎样的存在。。。天神来了,恶魔也来了,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终于,这场战争结束了,可他,真的死了吗?这所谓的封印,真的镇得住他吗。。。”
这像是一本日记,可是也只能看到这么只言片语了,这断断续续的话语,也只是描述出这么一个大概。
听着这本日记上的话语,我的脑中,不知为何,竟然下意识的又想起了在鬼城见到的那毁天灭地的场景。
我不知道那时候交战的双方是谁,只感觉,那场大混战,与这日记上所说的战争,脱离不了干系。
阿虎还在那里一页一页的翻着,中间是一些教廷重建之类的事情,直到最后一页,他读道,“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神职人员,这才侥幸没有加入到战争之中,可我现在很迷茫,我已经分不清真相是什么,那恐怖的邪魔,有人称他为敌人,可也有的人将他当作了朋友,我开始,对自己的信仰感到迷茫。。。”
“这怎么可能!能够进入到圣教堂的神职人员,哪怕是最普通的看门人,那也绝对是最为虔诚的教徒,为何,还会出现迷茫?”
阿虎读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眉头紧锁,只感觉这里面,还有某些隐秘的存在,那些秘密,教廷不想让别人知道,甚至参与了那场战争的人,都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难道,所有人,都在掩盖着某个真相?
哼!
想到此处,我的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闷的感觉,手中竟然一用力,将那本日记本给震成了粉末。
我很不爽,也很愤怒,我感觉,自己想要将这些真相给挖掘出来。
过了好一阵子,我这才平缓了过来,看着手中的书籍碎末,我也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从九凰棺抬进我家开始,我自己的情绪,早已经变得有些不简单了。
“阿虎,我们走吧。“
冲着他招呼了一句,我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观察几天再说。
跳上房顶,我们悄悄的朝着圣教堂外摸索而去。
似乎是因为那邪魔的动荡结束了,如今这教堂的各处,又陆陆续续能够见到许多的人影,我们不得不更加小心。
“哇塞,好漂亮的女人!“
就在经过一个窗台的时候,阿虎两只眼睛发直,愣愣的盯着窗户里面。
我也下意识的朝着那边看了过去,只见在暖暖的黄色灯光下,一名金发碧眼的女子,正略微慵懒的半躺在书桌上,那婀娜的曲线,尽显无疑。
偶尔露出来的肌肤,洁白的宛如天上的月光,直叫人口干舌燥。
从这女子的身上,展现出来一种矛盾的美丽,那纯洁的面庞,叫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可这妖娆的身姿,却是惹的人邪火大发。
只是一眼,我便认出了此人是谁,除了那传世圣女爱丽丝,还能有谁?
她的确是太美丽了,美的不像是人间的存在,可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那一夜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难以和她面对面。
可就在我想要离开的时候,阿虎突然冲着我来了一个邪恶的笑容,紧接着,他用力跳到了一旁的花瓶上,哐啷一声,直接踢到在地。
安静的夜晚,这声音显得是如此的刺耳。
那爱丽丝也不是寻常人,只听到这声动静以后,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一套银色的战甲,覆盖了她的全身。
“哪里来的淫贼,滚出来!“
她的双眼,朝着我们这个方向看了过来,本来我还躲藏在墙角,可听了她这声淫贼以后,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靠?我是淫贼?当年不是你下了点药想要坑我吗?
“嘿嘿,主人,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现在就去把把风。“阿虎冲着我来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当即便跳到了黑暗之中。
我暗骂了一句,也从墙角站起来,直接跳到了她的闺房之中,轻笑道,“你好呀,圣女阁下。“
爱丽丝见到了我,明显很是诧异,不过随后,她的眼神,就变得非常冰冷起来,她咬牙说道,“又是你这个淫贼,竟然又跑来我圣教堂,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呵,我只不过是刚好路过窗外而已,这有什么好下作的。”我没好气的撇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