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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八十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1 / 1)

“小侯爷,我们前面发现一个刺客往您的宫殿里跑了进来,麻烦您开下门让我们进去检查一下。”

“小侯爷您现在可是睡了?”门外的女人有着一把低沉的好嗓子,可现在那道声音非但没有令林清安感到丝毫悦耳,反倒使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极度紧绷着。

而此时被压在身下的时临,同样瞪大着那双碧蓝的大眼珠子,满是控诉着她的罪行,就连那只手也打算往她身上的穴道摸索而去。

可却被眼疾手快的林清安高举过头,又不知从哪里拽来一根发带将他的手给捆绑了起来。

甚至,就连他的身上也被这女人给点了穴道,现在的他,同那任人宰割的鱼肉有何不同,特别还是在他们是一男一女的身份下,更令他打从心底泛起了浓重的恐慌。

“你等下出去和他们说,这里除了我们外就没有其他人,听见了没有,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为证明她说的是事实,她还特意颁开他的嘴,将那白瓷药瓶里的药丸扔进了他的嘴里,并拍着他的脸,恶狠狠道:

“此药名为含笑半步癫,若是在二十个时辰内没有得到解药,那么你就会全身流脓,经历肝肠寸断之苦而死。”女人阴恻恻的语气配合上那深冷刺骨的笑,即便那药不是真的,此刻也令人信了大半。

“我相信小侯爷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取舍的才对,毕竟我可是听说那位林大将军再过不久就要班师回朝了,难不成小侯爷不想再见到她最后一面吗。”

有时候除了必要的手段后,这打蛇更需得打七寸,特别当对方还是那等狡猾如泥鳅的毒蛇后。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此刻时临瞳孔中飞快的闪过一抹阴狠杀意,那双被禁锢中的手紧握成拳,攥得发出令人牙酸直倒的‘咯咯’音。

“我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想要活着,若是小侯爷不配合,林某倒是不介意在黄泉路上与时小侯爷一同相遇,反正在下不过就是烂命一条,自然是比不上小侯爷的命金贵。”

这一次,在她说完,她便直接将人给推下了床,就连那藏在袖口中的匕首也直指他的脆弱咽喉,那无声的口型更是在威胁他。

“你!”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给踹下床的时临,此时恨不得将她给剥皮抽血的心都有了,更别说还是那么赤|裸|裸的威胁!

即便此刻愤怒如时临,却不得不为其妥协,甚至就连心里都在不断思索着等此事过后,他要怎么恶狠狠的报复此人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正当门外的女人等得有些不耐烦,并准备破门而入时,那扇紧闭的房门先一步‘叽呀’一声推开,而后露出一张带着朦胧酒意的铁青小脸。

“张克尔统领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本小侯爷的房间都想要闯进来,不知道是不将本小侯爷放在眼里还是不将我伯母放在眼中。”少年的一声冷嗤,满是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气势。

“下官不敢,只是之前下官看见那贼人闯了进来,担心会对小侯爷产生危险,这才出此下策。”女人在说着话间,那视线还不时往他身后望去,似想要看出几分端倪来。

“呵,本小侯爷怎么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贼人,不过扰人清梦的不识好歹者倒是有不少。”双手抱胸的时临从鼻间冷哼一声,更带着极大的厌恶。

“下官不敢,可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即便此刻时临的态度在强硬在厌恶,那被称为张克尔统领的女人仍是不曾退怯半分。

显然她今夜是打定了主意,定要进去搜索一样。

“外头可是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么的吵。”正当门外的二人还在争执不下时,房里先一步传来了一道娇媚入骨的女音。

他们一般都是听到男人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倒是生平头一次见到女人,连带着人也越发好奇到底是何样的女人。

“不过是些小事,我等下马上就进来。”可随着他的话落后,那秋香色缠凤凰花帷幔也正好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掀开,继而露出一张眼梢间晕染了一抹娇艳海棠花色的女子。

只见女子赤足踩在那猩红兽皮毛毯上,一头泼墨青丝随意披散在后,就连那身上的外衫都是松松垮垮的穿着,随着她的走动间而露出大片盛放着娇艳红梅的白雪皑皑之地。

有道是月下看美人,美人越看越美,何况这美人还有着一幅冰肌玉骨的雪肤。连带着不止是男人,亦连女子都看呆了,只因好看的美人谁都喜欢,又何来的分什么男女。

“你先前不是说马上就会处理好了吗,怎地还要那么久。”眸中含着春艳的林清安娇嗔一声,随即像是条无骨软蛇般缠在了男人的身上,亦连那双狭长的瑞凤眼中都氤氲着朦胧水雾。

“小侯夫人安好。”张克尔看着面前的女人时,架不住黑脸一红。

只因她今日在上值之前,便听闻了那位向来迷恋张将军数年的时小侯爷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女人,并且死缠烂打的和人成了亲。更听说他嫁的那个女人生得比城里最瘦小的男人还要生得瘦弱,仿佛一阵大点的风就能将人给吹走了。

当时她听见的时候,还嗤之以鼻许久,只觉得那位时小侯爷该不会是因为听见将军纳了位夫郎,这才在恼羞成怒下随意找了个女人嫁了。可当今夜初见时,她都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小娘皮长得还真是贼好看,也不知道那脸蛋是不是比豆腐还要嫩上几分。

“张克尔统领一直盯着本小侯爷的妻主看,也不知是想打什么主意。”眉头紧蹙的时临上前一步,遮住了那女人过于浓稠恶心的目光,甚至还心有懊恼林清安此人出来就出来,怎得还穿得那么的伤风败俗。

难不成她不知道,有些女人可是荤素不忌的主,甭管她是男是女,只要好看就行。

“下官不过是瞧着小侯夫人的模样生得不大与楼兰人相像,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哦,是吗。”搂着身侧女子的时临从鼻尖冷哼一声,显然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这里头可没有张克尔统领说的那些贼人,若是大人不信,大可进去搜寻。”羽睫半垂的林清安往旁边稍过,将人侧身迎了进去。

只因若是这女人再不走,她实在担心会再出现什么纰漏来。

很快,等人搜索结束并在离开后,那位领头的张克尔统领还深深的望了林清安一眼,那眼中的神色过于复杂,一时之间竟不知她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唯有林清安见她大拇指上带着的那枚狼图腾缠藤银戒时突然心惊了一瞬,只因那枚相同的戒指,她曾在那个女人的手上也见过。

“我说你现在可以放开小爷了不。”随着那些脚步声逐渐消失于黑沉夜色中,铁青着脸的时临朝人怒嗤道。

若非顾忌着那抵着在腰后的出鞘匕首,他早就一脚碾上她的脚了,哪里还像现在这般忍着好脾性同人说着话。

“今晚上发生的事,林某还希望小侯爷能彻底烂到肚子里。”阴沉着口吻的在林清安关上门后,不忘将那白瓷瓶扔了过去。

显然刚才给的毒药是真的,并非是随口诓人而为。

“放心,本小侯爷可没有那么八卦。”将药吃进肚中的时临翻了个白眼,随即马上夹着腿,有些八字的往那侧间中走去,加上那憋得发青发白的脸,无须她想都知道他想要去做什么。

可在那人的剪影映在那座六扇芙蕖飞燕留小紫檀木屏风上,并配合着从外投映进来的绰绰花影烂漫时,忽地顿了动作。

正当林清安以为他是憋得太狠尿裤子了,一道不亚于河东狮吼的话直接朝她砸了过来。

“小爷告诉你,你可不许偷看!”在他即将解裤头中,不忘恶狠狠的来了那么一句,显然是将她当成那等饥不择食的登徒女一样了。

“放心,我对你这种黑得跟炭一样的男人没兴趣。”

她说完,便往那床边走去,并将身上早已沾了少许猩红血梅的外衫褪去,露出那先前被她随意用绑带包裹住的伤口。

因为她先前只是随意洒了药,而这抹得不均匀的后果就是导致再一次伤口迸裂,甚至只要她的动作稍大一点就能疼得她直倒吸一口寒气。

玛德,那群兔崽子下手可真是重。

今夜的下半夜倒是风平浪静的度了过去,连带着天才微微亮时,她便随人出了宫。而在外人面前,他们自然得要装成一副恩爱俩不疑的画面。

只是在出去的时候,冷不防又撞到了那位刚准备换值的张克尔统领,还未等林清安的目光再一次不动声色的扫过她左手大拇指的狼图腾银戒上时,那人先一步出了声。

“我有句话想要同小侯夫人说下,不知小侯夫人可让本将耽搁几分钟。”紧抿着唇的张克尔看向面前的女人时,双眉间凝聚的那抹寒意不减反增。

林清安见到这人突然唤住了他们不说,还指名有话要同她说话时,不由微怔了下。

可她在准备走过去时,并未发现她身旁的时临收回了脸上笑意,那双湛蓝的瞳孔中则泛起了鄙夷的寒意,亦连那不远处的宫墙一角后都有一道未曾来得及收回的月白色麒麟纹衣袂。

“不知张克尔统领想对林某说什么?”等随人走到一处人少的宫墙后,林清安方才出了声,就连那望过去时的目光中都带着沉沉笑意。

“我希望姑娘小心那位时小侯爷。”她嘴里称呼的是‘姑娘’而非是之前的‘小侯夫人’也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因着其中有什么猫腻,就连那声音都压得格外之低,宛如担心隔墙有耳。

“我会的,多谢告知。”即便不知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告诉她的,总归也是好心。

张克尔见她是真的听进去后,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只是在她转身离开时,衣袂处突然掉落了一朵干掉的格桑花。

那花才刚一触地,便被那清风给席卷至半空,了无踪迹。

“你们刚才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在那人才离开不久后,时临便不放心的走了过去,那双半垂的蓝眸中则是翻滚着浓重的漆黑深渊,亦连他的掌心中还捏着一朵小巧的沙漠玫瑰。

“没有什么,不过是问我昨晚上穿的那件肚兜是什么款式的,她看着觉得挺喜欢的。”林清安在经过他身旁时,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芙蕖花香。

可这人先前一直同她在一起,那么这香又是何时染上的?

“什,什么肚兜,你一个女人怎么能张嘴闭嘴的就说这些荤话。”一听到‘肚兜’后,时临的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甚至就连脑海中都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晚上的一幕。

“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不过就是一件小小的肚兜。”林清安见他那一脸羞涩的表情后,亦连内心深处的那抹狐疑之色渐浓。

不,准确来说,她从认识此人开始后,便从未放下过对此人的怀疑。

因为此人总会给她一种格外的怪异感,就像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假人。

许是随着天亮,就连一路上见到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不少人频频朝他们这处看来,导致林清安被看得烦了,直接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腰,假装着与人说着悄悄话,脚步则飞速的朝宫门外走去。

“我说你给小爷放开。”

时临看着这从今早上突然一改常态的女人后,总觉得她现在就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还有那只放在他腰上的手,他恨不得直接将它给砍了。

“夫君可是在恼我昨晚上对你过于粗鲁了些,所以这才对我生恼了。”此时笑眯眯的林清安就跟看不见他眼中的厌恶与寒意一样,整个人就差没有直接挂在他身上了。

“不过也不能怪我,要怪便只能怪夫君生得过于娇艳,使得为妇忍不住总想要吃多几口。”这等恶心的话,她差点儿没有被自己给恶心死了,偏生此时的她还得要继续强忍着。

“你恶不恶心啊!林清安!”

生平除了那人外,第一次同其他女人那么亲近的时临,此时气得整张脸都黑了,偏生让她假装妻主一事还是他提出来的,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我在恶心又怎么能比得过时小侯爷,明明这心里头都有了人了,还恬不知耻的想要将林某人给拉下水来,现在的我们不过是那半斤八两。”一声冷讽里,道不尽那鄙夷之色。

一说到这个,时临瞬间蔫了下来,毕竟最开始也是他居心不良在先,怪不得她。

而这一次,哪怕是她在上了马车后,林清安仍能感觉到身后有一道浓稠的阴冷视线紧盯着她不放,像极了那藏在暗中对人虎视眈眈的毒蛇。

等马车行驶到侯府的时候,正无趣的掀开车帘子的林清安远远的便看见了那等候在大门外许久,并不断来回踱步的墨枝,亦连心头都突然颤了一颤,唯恐是出了什么事来。

在马车停下的那一刻,她顾不上暗中是否有人在盯着她,下车后径直拉着人,压低着声线道:“是我爹来消息了是不是。”

“老爷现在带夫人回来了,不过………”微抿着唇的墨枝对上小姐喜出望外的神色时,剩下的那些话竟不知要如何说出口了,只觉得满嘴苦涩。

“不过什么,快说。”她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种说话留一半的人,就跟拉屎拉一半,剩下的直接卡了一样难受。

“自然是因着偷窃之罪,而犯了牢狱之灾。”还未等墨枝说话时,只见不远处的拐角处突然走来一位身着水色竹纹广袖长袍,并阴沉着脸的男人。

而下一秒,他们的周边则被那群早已守株待兔许久的黑甲卫给团团围住,那密集的程度即便是到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地步。

林清安见到从拐角处出来的人后,眼中倒是不见多少惊讶,更像是理所当然一样,毕竟将她从燕京引来这楼兰国的时候,她就能猜到早晚会与人遇见。

“空陌倒是想不到夫子居然会手眼通天到此等地步。”她制止了墨枝的手,对其摇头让她莫要轻举妄动。

因为她知道,他不但不会杀了她,更会好吃好喝的将她给软禁起来,只因他还需要她引出娘亲和爹的下落。

“你想不到的事,可多得很。”男人朝人冷嗤一声后,继而朝着另一位刚下马车之人道谢。

“此番多谢时小侯爷了,若非时小侯爷,我倒是不曾能有那么的轻松将人给抓住。”

因着那人失踪后,此时公友安的眼眸中爬满了不少猩红的血丝,掩于宽大银丝竹纹袖袍下的骨节攥得泛白,掌心更抓得瘀青一片,唯在看向她的那一刻,阴沉的目光处却突然迸发出一抹希冀的光来。

“不过举手之劳,反倒是你可别忘记了之前答应本小侯爷的事。”此时的时临也收起了先前那副大大咧咧的样,紧皱的双眉在此刻终是松懈了几分,整个人就像是完全换了另一个人。

若说之前是一朵向日葵,那么现在则是一朵生于沙漠中,艳丽却又长满了刺的巨毒玫瑰。

就连当初的相遇以及他嘴里说的那些话,都不过是一场算计,一场由人为刻意编制出来的陷阱。

“好说,我答应小侯爷的自然会做到。”公友安与人言语几句后,这才用那双浓稠得腐臭的视线望向她,唇边更噙着一抹冷笑。

“反倒是你我师徒二人倒是许久未见了。”那阴冷腐烂的气息,就像是那朝人伸出长舌的蟾蜍,光看着就令人心泛浓重厌恶。

“清安是个聪明人,自然懂得夫子想要做什么才对。”他们二人之间虽有师徒之名,却并无半分师徒之情。

“夫子难不成还想问,我爹在我和娘亲二人之中,到底是会选择哪一个的蠢问题不曾。”闻言,林清安忍不住嗤笑出声,只觉得即便过了那么多年,夫子怎地还是那么的蠢甚至是天真。

不,他怎么可能是蠢,更应该是恶毒才对。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来人,还不将人给拿下。”唇边噙笑的公友安护着肚子往边上走去,亦连眸中笑意渐深。

而此时,楼兰国中的某一处偏静小院中。

许哲听完属下的来报后,眉间的皱痕蹙得越发厉害,就连周身都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戾之气,地上则还洒落着刚才无意被他打碎在地的青玉兰花薄胎瓷杯。

“老爷,现在我们要怎么办。”今早上出去探听消息回来的铃兰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听到小姐被抓的噩耗。

“静观其变。”现在除了等,便再无他法。

何况这强夺人妻的罪名,他无论如何也得要同那人算清才行!!!

“那么小姐?”前面的铃兰在听到小姐被抓走的那一刻时,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可更多的还是在意老爷的反应。

“我相信她不会有事的。”毕竟她可是用来引他出来的筹码,只是这段时间里,倒是得要委屈她先受下苦了。

只是………

当许哲的目光望向某一处,骤然如冰雪遇春融。

而现如今的阳城关中。

刚吃完蜜瓜后,弄得一手脏的谢曲生从今早上起来后,右眼皮便一直在跳个不停,连带着胃口也变得越发不济了起来。

“今天妻主可有来信吗?”他在闲下来的时候,便又开始想起了那人。

只因转眼进了七月,就连他的肚子都越发大了,说不定再过不久就会瓜熟蒂落,偏生那人仍是不见半点踪影,就连他的整颗心都不安得七上八下。

“许是驸马现在就在回来的路上,说不定再过不久就会到家了。”

最近脸上长了不少肉的书言刚准备帮他收拾那些没有动过几筷子的饭菜时,却因为在鼻间处闻到了一丝油腻味,居然恶心得令他泛起了一阵腹部翻滚的干呕。

等他好不容易强压下这股恶心,准备再过来收拾时,可那股恶心感却比先前还要来得更加猛烈,以至于他不得不马上捂着嘴跑了出去。

他本以为自己不过是因为着凉后才导致的,可等他吐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并且就连那等过腻的香味都令他感到了无尽的恶心时。

一个不可置信的可能,瞬间炸响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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